剛開始寫小說時還有個愛犯的毛病是,寫興了猛寫,不顧正事。如果把小說比作一棵樹,有人拼命地去畫幾個葉子,精細地描,描得那么完美。結(jié)果這葉子向上長著還不在樹上,還不像落葉的樣子。那么這個葉子再好有什么用呢。就像舞臺上的正演戲,幾個燈必須要打到主角身上,結(jié)果你把燈照天上一個,照地上一個,照左邊一束,右邊兩束,舞臺上一片漆黑,還能看到演員的表演嗎,你要真想看第二天去醫(yī)院看吧。因為沒有燈照著,她把腳給扭傷了,把鼻子給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