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這里還是有極品
一個肥胖而臃腫的婦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喚。
可還沒有等她回過神來,一盆水從天而降,嘩啦一聲全部潑倒了她身上。
甚至,還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嘴里也鉆了一些進去,細細一嚼,還哽牙。
王氏一股腦地坐了起來,用一雙肥肥的胖手擦拭著臉上的水滴,仔細一看,居然是老三家那供這神桿子上的小丫頭片子。
這還了得,老太婆虎軀一震,指著謝宛凝大聲罵道:“你這個小娼婦,敢這樣對待老娘,看老娘不拔了你的皮!敢···哎呦,哎呦!你還敢打我!”
說著話的那股狠戾勁,讓安平安陽都下意識地瑟了瑟,安陽縮著腦袋藏在安平后面,瞧著奶奶的狼狽樣子捂著嘴偷笑。
沒辦法,謝宛凝可沒有那么好的耐心,還想等她罵完再動手。
誰知道這個潑婦還有什么難聽的話,她只需要聽一點點就夠了,當(dāng)然要速戰(zhàn)速決。
哐當(dāng)一聲,丟下了盆子,拾起放在一旁的木棒就朝著王氏的屁股打去。
她不會打這個婦人的臉上或者身上,而是只往她腚上招呼。
這個女人是該打,可她畢竟年紀(jì)已經(jīng)六五十多了,如果一個不小心,打出了事,豈不是太不劃算。
至于為何會專門挑屁股上,反正屁股上肉多又厚,也不是要害部位,就是下手重一點也沒關(guān)系,不過是多疼一陣子,如果她想賴人,也得掂量掂量。
謝宛凝非??隙?,這里的人都是異常保守得連頭發(fā)都舍不得剪的人,當(dāng)然不可能還敢把屁股隨隨便便給人看,尤其還是一個女人!
哪怕她已經(jīng)老了,可也是一個女人,如果敢把屁股給人看,不用謝宛凝說什么,村里人的笑話就夠她喝一壺的。
安平、安陽兄弟倆一直都非常乖巧地藏在一旁偷看。
小姐姐已經(jīng)和他們說清楚了,這件事情不準(zhǔn)插手,更不能讓人看見。
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不用小姐姐說也清楚。
這是他們的親奶奶,如果讓人知道,他們敢對自己的親奶奶下手,回頭爺爺奶奶還有大伯二伯三伯等一大家人一定會找上沒算賬。
還有爹娘那一關(guān),也沒那么容易過。
既然如此,藏著偷偷看一看就已經(jīng)非常知足了。
等差不多了,謝宛凝悄悄向兄弟倆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兄弟倆向小姐姐點了點頭,飛快地從院子里穿過,然后跑到后面,悄悄打開了后門,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聽見王氏殺豬般的嚎叫,一直都在屋里聽熱鬧的人們紛紛打開了院門,走了出來,圍成了一個非常大的圈子,看著地上嚎叫的王氏和旁邊一臉為難的謝宛凝,覺得事情太蹊蹺了。
為什么躺在地上的是王氏,而本應(yīng)該躲在屋里的謝宛凝卻一臉為難?
這是什么情況?
不能怪村民們震驚,實在是這事情太過詭異,讓人想不明白。
王氏,村里最潑的潑婦,沒有之一。
憑著她有四個兒子三個女兒,而且個個飛揚跋扈,氣焰囂張,在村里是鼻孔朝天的主,誰都不敢惹,要不然,后果非常嚴重。
當(dāng)然,這三兒子楊大海除外,雖說楊大海也長得人高馬大,身材魁梧,可他從骨子里就是一個軟蛋。
不,不應(yīng)該說是軟蛋,這軟蛋是他們楊家兄弟姐妹們的說法。
按照村里人的說辭,楊大海其實就是一個從小被幾個弟兄姐妹欺負慣了,反而成了一個老實巴交連一個屁都不敢說的老實人。
可這個老實人卻時常被王氏欺負,如果不是當(dāng)年楊氏走投無路,或許楊大海會打一輩子光棍。
按理說,王氏應(yīng)該非常感激楊氏,可事情恰恰相反,這么多年了,楊氏和楊大海被這老妖婆欺負得死死的,什么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家里有什么東西都緊著讓她拿,挑剩下的才是夫妻倆的。
如果不是因為家里有謝宛凝這位小貴人,或許這房子都已經(jīng)是楊家人的了。
可縱使這樣,老太婆還不滿意,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大家都習(xí)慣了。
瞧瞧,今天又來了,很多人都只是搖搖頭,便繼續(xù)手里的事情,只尖著耳朵聽熱鬧罷了。
村民們的習(xí)以為常和楊大海的逆來順受,讓老太婆是變本加厲,越來越猖狂。
可沒有想到,今天似乎踢到了鐵板,一不小心讓人收拾了一頓吧?
為什么村民們有此疑問,看看這老太婆一身的泥濘,就知道是這位謝宛凝潑的。
當(dāng)然,大家并不知道王氏的嚎叫到底往哪般,只是一些水,擦干凈不就行了嗎,用得著這樣鬼哭狼嚎的?
“老楊家的,你還是起來吧!躺在地上也不是一個事呀!”
“對呀,不過一些水,如果你再不起來,身上就更濕了!”
王氏疼得那叫一個慘烈,屁股上的疼是真真正正的疼,根本不是裝的,好不好,為什么這些人看她的眼神卻一些不一樣。
如果只是一些水,她會根本爬不起來嗎,這些豬腦子!
“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我根本起不來,疼疼疼!”
如果不是先被摔在地上,就憑著那一些水,根本不足為慮,早就爬起來打這小賤人了。
明明還沒有等她回過神來,這個小賤人就拎著一根又長又粗的木棒過來了,然后就是一通猛打,根本不讓人喘口氣。
直到現(xiàn)在,她的屁股都還火辣辣地疼,連碰都不敢碰一下,能不疼嗎,她能不叫喚嗎?
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謝宛凝,王氏的怒氣也蹭蹭蹭地上來了:“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小賤人,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忍著疼痛,王氏想爬起來撕了這賤人,可奈何身子太重,地上又還有水漬,一直都在打滑,接連爬了好幾次,不是被繼續(xù)摔跤,就是一不小心碰到受傷的屁股,疼得直咧嘴。
看見老太婆已經(jīng)這樣了,還罵罵咧咧,一旁的村民們看不過眼了,紛紛指責(zé)著王氏的無理取鬧。
“老楊家的,你也別太過分了,明明謝姑娘根本沒有惹你,你為什么老是針對她!”
“對呀,謝姑娘平時從來不出門惹事,你一口一個賤人,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