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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女商妻:腹黑權(quán)相追妻忙

農(nóng)女商妻:腹黑權(quán)相追妻忙

泛泛其景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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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02上架
  • 97780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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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飛來橫禍

    中午時分,容妍揉著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木門被推開,吱呀聲作響。容妍無奈地皺起眉頭,提步走了進(jìn)去。

  拉起一只小板凳坐下,從粗瓷的茶壺里往粗瓷碗里倒了一杯涼透的冷水,容妍咕咚咕咚地將淺褐色的茶水倒入口中。

  澀。茶水苦而澀,帶著青草的清新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似乎是血的腥氣。

  不動聲色地將粗瓷碗放到了床頭前的一塊被磚頭支撐著的木板上,容妍低著頭思考房屋里有哪些可以藏人的地方。

  屋子不大,也就是五六平的樣子,除了一張床以及床頭的那塊木板外,屋內(nèi)再無它物,唯一能夠藏人的地方就是……門后。

  門開著,門板與墻角正好可以構(gòu)成一塊三角區(qū),里面可以藏上一兩個人。

  容妍一陣心驚,隨即暗自慶幸自己因為不習(xí)慣閂門而沒有關(guān)門。

  漫不經(jīng)心地朝著門后看了一眼,容妍依稀看到一塊暗青的衣料。

  果然有人。容妍垂下頭,仿若無事地準(zhǔn)備踱出門去,卻在邁出門檻之前被一只手抓住了。

  那手的主人身姿敏捷地用右臂扼住容妍的咽喉,隨即抬腿將門關(guān)上,左手則順勢插上了門。做完這一切后,那人左手捂住了容妍的嘴,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別出聲!若你敢出聲引來他人,我就殺了你!”

  容妍乖乖地點頭,一語不發(fā)。她慢慢地抬起了雙手,待到雙手漫過頭頂才停了下來。

  血腥味越發(fā)濃重了。

  身后之人似乎傷的不輕。他放下了捂著容妍嘴巴的左手,隨即自腰間取出一把匕首,將匕首遞到了右手中。

  于是乎,此時黑衣人右手拿著匕首,而匕首正橫在容妍的脖頸上。

  察覺到匕首只是橫在脖頸上卻并沒有劃傷皮膚,容妍冷靜下來思考著身后之人的身份及目的。

  懷青村是個小村子,村里總共才兩百多人,大多數(shù)都能混個臉熟,所以那人不會是村里的人。

  其次,那人身上血腥味頗重,顯然是受傷不輕。而在這個時代,尋常人是不會受這么重的傷的。

  察覺到匕首離脖頸忽遠(yuǎn)忽近、不住地晃蕩,容妍嚇得趕緊反手拔下了頭上的發(fā)簪,隨即將發(fā)簪抵到了身后那人的某處:“壯士,可否將匕首移開些?”

  “你若是敢將簪子往下按一寸,我就割斷你的喉嚨,讓你不得好死。”身后之人緩緩地放著狠話威脅著容妍。

  “我自然是信的。不過,不知道壯士信不信,只要壯士敢割破我的脖頸,我就敢用力刺下去,”手握著簪子摸索著在那人身上找尋,容妍終于找到了恰當(dāng)?shù)奈恢?。她雙眼晶亮,說話的底氣也足了些:“壯士,您的手可別抖,我怕我受不了疼,一不小心,自己的手也抖了?!?p>  防狼手冊告訴我們,在敵我雙方力量差距懸殊的時候,女孩子應(yīng)該抓住色狼的命門,然后毫不猶豫地狠狠地攻擊!

  不過對方還抵著她的喉嚨,容妍也不敢太過分,只能小心翼翼地斡旋。

  身后之人隔了會兒才開口,聲音伴隨著喘氣聲:“你大可看看,是你先殺了我,還是我先殺了你?”

  “自然是閣下會先殺了我,不過,我這簪子放的地方巧,想必閣下也不想斷子絕孫吧?”容妍聲音平緩,不徐不緩,若流水潺潺。

  身后之人不說話,只是呼吸聲越發(fā)的急促。

  容妍接著道:“我一介農(nóng)女死不足惜,可閣下若是傷重不治,豈不虧的慌?”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逼毯?,身后之人開口。

  “如今孤男寡女,閣下若是殞命,我并無足夠的能力處理尸體,定然會引來流言蜚語,于我名聲不利?!比蒎囂街粋?cè)挪了挪身子,孰料匕首立刻就跟了過來。

  “你如此舉動,分明是居心叵測,要我如何信你?”身后那人語氣不善,匕首卻離開了些。

  “閣下只能信我。閣下應(yīng)該傷的不輕,此時正值農(nóng)忙季節(jié),很少有人留在家里,更不會有人能夠如我這般處變不驚,有救治閣下的能力?!比蒎樟唆⒆樱瑢Ⅳ⒆优e高,緩緩地轉(zhuǎn)身將簪子舉到身后之人的面前。

  那人放下了匕首,猛然靠在了容妍的身上,不由分說道:“為我療傷?!?p>  “是,”忽如其來的重量令容妍踉蹌了下,隨即她將簪子插在了腰間,吃力地將身后之人扶到了床上躺著。

  “藥在這里,”那人疲憊地閉上了眼,手舉著一只瓷瓶遞到了容妍的面前。

  容妍微微地放下了心。只是此時正是午休的時間,估計沒人能立刻趕來救自己。況且此時正值農(nóng)忙季節(jié),自家父親與弟弟妹妹都去踩青了。她若是真的出了事,估計別人就只能給她收尸了。

  “壯士,在下并無他意,不過是愛惜性命罷了,還望壯士見諒?!苯舆^瓷瓶,容妍低頭尋找著那人身上的傷口,滿身血跡之中傷口不太容易尋找,正尋找著,那人道:“傷在右腿?!?p>  聲音氣若游絲,似是強弩之末。

  容妍定睛看去,果然看到那人右小腿上有一道包扎的布條。只是此刻被血跡和臟污染的看不清原本的顏色,容妍看了眼,俯身從枕頭里側(cè)拿出了剪刀。

  剪掉布條,傷處觸目驚心,鮮血淋漓。容妍轉(zhuǎn)身打了清水進(jìn)來,小心地清理著傷口。

  傷口逐漸露出了原本的模樣,似是箭簇所傷,又被人硬生生地拔出,肌理被箭頭上的倒刺再次傷害,觸目驚心,血肉模糊。

  抬頭看向那人的面頰,那人已然昏迷過去,面色慘白,冷汗淋漓,卻仍然緊咬下唇,眉頭緊蹙,雖有呻吟聲音卻不高,顯然是在強忍著痛苦。

  容妍心下涌起一抹敬佩。此等隱忍心性,世人少有。

  清洗,上藥,再簡簡單單地取了條干凈的布打了個結(jié),容妍走出去處理掉污水,轉(zhuǎn)身去了廚房煮飯。

  瞧著熊熊燃燒的明黃色火焰,容妍盡力地抑制住自己心頭的煩躁,趁著間隔去淘米洗菜。

  她,容妍,頂級白骨精,陰差陽錯地變成了一個山溝里的小農(nóng)女。

  將米倒進(jìn)煮沸的水中,拿起竹篦子放到鍋里,再將洗凈切塊的紅薯放到竹篦子上,容妍這才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轉(zhuǎn)身去了自己的小屋子里去看昏迷的那人。

  她之所以能夠早回來,就是因為最近發(fā)熱尚未痊愈,故而才能早些回來……煮飯。

  那人依舊昏睡著,不過卻可以看出面容很是精致。草草地掃了一眼,容妍徑直朝下看去,卻在看到他胸口的時候頓住了。

  胸口處,鼓起了一個約摸有半個拳頭大的包。

  略一思量,容妍抬手伸進(jìn)他的衣襟里,接著取出了一物。

  這是塊銀灰色的石頭,不過比一般的石頭重的多,入手有垂墜感??雌饋淼瓜袷恰y礦石。

  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包公案,容妍默默地將石頭又放回了那人的胸前,將那人全身上下打量了個遍,這才默默地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這是個架空的時代,大概是在宋末的時候發(fā)生了變化,元并未入主中原,而是大夏朝一統(tǒng)了天下,所以有些東西,還是可以在歷史上套用的。

  比如說,華夏大地是一塊并不太富饒的土地,礦產(chǎn)少且質(zhì)量不高,貴金屬尤其稀少。

  若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那有些事情,絕對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可以知道的。

  銀礦,特別是大規(guī)模的銀礦,那是可以左右地方興衰甚至是王朝更替的存在。

  家國大事,庶民勿談。

  努力壓下心頭的震驚與惶恐,容妍盛飯,隨即炒菜。

  父親容平他們回來的倒是早,容妍將飯菜端到了院子里面的石桌上,就裝著一副柔弱的模樣進(jìn)了房間。

  天色雖然昏暗,然并未掌燈。拿起火折子點燃了油燈,容妍便吃驚地發(fā)現(xiàn)床上的那人正端端正正地坐著,此時正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

  “噓,”容妍先做了個禁聲的首飾,這才小聲道:“家中有人,切莫出聲。你若是想要離開,明日我送你出去?!?p>  那人面色不變,低聲道:“我餓了?!?p>  容妍挑眉,轉(zhuǎn)身端了一碗米粥,自己先喝了一口后,才遞到了那人的手中。

  只是白粥,不過還算濃稠,湯也不甚滾燙,正是入口的時候。何況,確實也是餓了,虞琛大口地喝著粥。待到喝完一碗米粥后,虞琛被一股香甜的氣息牽引著看向某處。

  目光所及之處,容妍正端著一碗什么小口地喝著。察覺到虞琛的目光,容妍抬起頭,右手用湯匙盛起些許湯水,隨即又倒回了碗里,“米酒蛋花湯,你要喝么?”

  “要。”淡淡的酒香氣很是溫暖,虞琛毫不猶豫地回答。

  “抱歉,這是病號飯,只有一人份?!比蒎敛涣羟榈鼗卮穑骸伴w下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么?”

  “是在下唐突了。不過,不知姑娘可否再為在下尋些吃食?”虞琛低眉垂首,一副謙恭有禮的模樣:“他日,在下定會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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