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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商妻:腹黑權相追妻忙

第十七章:分文不取

農女商妻:腹黑權相追妻忙 泛泛其景 2083 2019-02-03 23:46:01

    容妍:“……不要,幾張樣式,我倒是描的出來,可多多益善是多少?以你榮寶齋的規(guī)模來看,沒有三五十張都打不住吧?”

  很明顯現在是陶冶有求于她,這樣的好時機不說千載難求,起碼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碰到的,她當然要好好地談談價錢,把自己的智慧結晶給高價賣出去了。

  畢竟……她本職又不是美術或者是設計,知道的那些發(fā)簪或者說是首飾樣式都是以往喜好時記下來的,基本上算是賣一件少一件,必須高效地利用,好為自己贊些銀錢,他日想做什么,手頭也能寬裕些。

  陶冶賠笑:“姑娘大才,還望姑娘能慷慨相助。”

  容妍看了陶冶許久,喟嘆一聲,似乎很是無奈地轉過身,提筆重新畫了幾張樣式。

  陶冶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這次容妍一共畫了七張,每一張都是不同樣式的首飾——容妍此次畫了一對耳墜子、一條項鏈、一雙手鐲并上兩只戒指。待到畫完后,容妍微微地揚起了唇角,得意地望向陶冶。

  陶冶看著容妍筆下的樣式,眼睛越來越亮。

  將材質等注意事項標好后,容妍擱了筆,轉身對著陶冶道:“少東家愿意為我破例,是我欠了少東家的人情。少東家要樣式,那我便還你樣式,也算是,報了少東家的人情了吧?!?p>  陶冶拿起紙張細細查看,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紙張,似乎感激又似是無奈地望著容妍,道:“姑娘下筆若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只是,在下覺得,姑娘絕不僅僅是只知曉這幾張樣式,對么?”

  容妍很是無奈地抬頭,對著陶冶道:“難道你榮寶齋都沒有屬于自己的畫師么?難道沒有么!”

  她總共才記得多少?一下子全賣出去了,以后她去喝西北風么?!

  陶冶面露尷尬,道:“有是有,不過……”說著陶冶苦笑了起來,“去年正是三年一屆的科舉,在下府中養(yǎng)的畫師,半數都去科舉了,一時之間精神不能周至,所以才……”

  容妍坐了下去,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喝完后很是豪邁地開口:“天色不早了,我家中還有事,先行告退了?!?p>  反正現在是陶冶有求于她,她身處賣方市場,完全不慌。

  況且……自己見到的,起碼也是某某牌子的設計師苦心孤詣、思考良久的結果,怎么也不會被幾位畫師完全超過了吧?

  所以……當然是要傲嬌??!畢竟心理戰(zhàn)還是很有用的。

  陶冶也知自己留不住容妍,于是開口詢問:“不知在下可有幸知曉姑娘芳名?”

  容妍身形一頓,扭過頭來看著陶冶,道:“少東家,我敬您是位正人君子,謝您替我定制發(fā)簪,可女子閨名,又豈是能夠輕易告人的?”

  “在下……”陶冶囁嚅,似乎自知失禮,白皙的面容漲的通紅,片刻后才躬身拱手道:“三日后、三日后,還請姑娘來榮寶齋來取簪子——為表誠心,這簪子,在下分文不取,權當是送給姑娘了。”

  一句話說的容妍莫名火大。于是想也不想地,容妍取出袖內五十兩的銀票,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道:“少東家慎言!”

  說完后,容妍再不多言,揚長而去。

  而本來躬身的陶冶,在容妍離開后默默地站直了身子,臉頰白皙眼眸幽深,絲毫沒有慌張失措的模樣。

  自桌子上拿起了那張五十兩的銀票,陶冶失笑,上前幾步走出門外,眼睜睜地看著容妍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之外。

  陶冶將手中的銀票團成了球。一旁等候的張君儒湊到了陶冶身邊,道:“公子,那女子好生蠻橫無理,竟然對您大吼大叫?!?p>  陶冶失笑,道:“君儒,你錯了,她不是蠻橫無理,只是聰明?!?p>  “???”張君儒不解地望著陶冶,希望陶冶為他解惑。

  “派人去跟著她。記住,切不可打草驚蛇,被她給發(fā)現了?!睕]理會張君儒的疑惑,陶冶淡淡地吩咐著,隨后靜靜地走回了屋內,雙目放光、滿是贊賞地望著容妍留下來的首飾樣式。

  耳墜子是一只小小的圓柱體墜子下連著幾串流蘇,容妍還特意表明了要在圓柱上嵌上水晶等物,流蘇穗子需要極細極精致。

  與耳墜子不同,項鏈則很是簡單,一條細碎的銀鏈子上掛著一只小小的吊墜。那吊墜似乎是一條被打地不甚對稱的蝴蝶結,雖不夠對稱,竟也另有一番美感。與耳墜子類似,容妍也標注了需要在吊墜上嵌入水晶。

  耳墜子與項鏈都極能襯托出女子的柔弱飄逸之美,手鐲子卻另辟蹊蹺,細細看來,竟是一條蛇首尾相接的形狀——那蛇頭略長,便成了裝飾,容妍還在蛇頭上點了眼睛,言明了要用綠色的寶石來鑲嵌。

  至于最后的戒指……戒指倒是樸素,只是細細的一圈上面刻了精致的花紋,因著戒指本身極其精細,那花紋便顯得越發(fā)精致,倒是很符合那些貴婦小姐們想要的若有似無的要求。

  將幾張設計圖一一地看過后,陶冶扭頭看著身后的張君儒,道:“君儒,把這屋子里的樣式都拿好,交給榮寶齋最好的師傅,務必要他們在三日內,把這八樣首飾趕制出來?!?p>  “啊?八樣?那女子竟在瞬息之間就畫出了八張樣式?”張君儒吃驚地發(fā)問,陶冶不語,轉身離去,只是在走下樓梯的時候頓住了腳步,以手掩唇清咳了幾聲。

  張君儒沒看見,陶冶也不甚在意,只是捏著指尖的銀票,回想著容妍的面容,心想她到底是誰家的姑娘?

  陶冶絕不會相信容妍只是一個丫頭。他暗暗地認定了,容妍就是不知哪家偷偷溜出來的小姐。

  哪家的丫頭能談笑間畫出八張首飾樣式?哪家的丫頭能對著自己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哪家的丫頭會因為旁人問問名字便勃然大怒?哪家的丫頭能在氣急之下還能清楚地記著男子贈送發(fā)簪的意義,并能夠毫不在惜地將五十兩的銀票放到桌上?

  可到底是誰家的小姐呢?陶冶暗暗地思索著,指尖緩緩地摩挲著被團成球的銀票,陶冶深邃的目光中帶了幾分果決。

  在新的畫師被培養(yǎng)出來前,他暫時還不能放走容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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