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眾,不招惹,不忍了!
“殿下,這……”
福伯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總覺得心驚肉跳,這條宮道的盡頭有一座非常小的八角樓樓上坐著的這位太子殿下正安靜的撫琴。
全程觀看了這邊精彩的表演。
赫連驚鴻今日閑來無事,便在這里一直撫琴,煮茶。本來是打算在這里會客的,只不過是早準備了一會兒而已,卻沒想到那邊傳來一陣爭吵聲,自己恰好就看到了那一巴掌。
是她?
他如果不是那一夜在上元節(jié)花燈的時候見過這個姑娘的話,恐怕都要懷疑這姑娘真的是個傻子了。
那樣聰明伶俐又富有才華的一個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傻子呢?
慕容瓊眼前如此懦弱膽小的樣子完全偽裝的不像是她自己。
他看在眼上,記在心上。卻也疼在心上。
自己出身高貴,縱然曾經(jīng)在將軍府,那些日子也是京都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公子人選,豪門大戶,哪家姑娘不愿意嫁給自己,可是自己見過了太多種面孔,卻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姑娘過得如此之不易。
后來自己讓福伯查了這姑娘的身世后,才算明了,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母親也去了。
寄人籬下,住在叔叔家,下邊還有一個嫡出的妹妹。
叔母慕容二夫人雖說明里暗里并沒有虧待這位侄女,可是實際上的情形也就只有今天這般真實。
赫連驚鴻鳳眸一凜,如一片冰霜一般揮揮灑灑,打在了福伯的身上。
福伯察覺到了自家主子有一些不開心的念頭,立刻就低下了頭去。
“午后晨起的時候說過,今日會宴請許多京都貴女,要本宮必須到場。原本沒有這么大的興趣,如今瞧著倒是有趣一些了,走吧,隨本宮去一趟?!?p> “是?!?p> 福伯只覺得自己是歲數(shù)大了,這幾年越來越經(jīng)不起驚嚇,自家主子這些年從來都沒有對什么事情如此感興趣,短短幾日之內(nèi)竟然對一家小姑娘傷了心,若只是普通的京都閨女也就算了,居然是慕容府的那丫頭,只是這件事情皇后娘娘聽到了之后,只怕并不會開心了,想當年的那個姑娘……就引起了很多的風波。
太子殿下如今確實炙手可熱,只是當年所發(fā)生的事情如今歷歷在目。
皇后娘娘對那位慕容夫人恐怕不會有什么好感,尤其是這姑娘可是慕容夫人的遺孤……
福伯雖然已經(jīng)小心翼翼的想提醒自己家的主子,不要辦錯了事,不過仔細想來……自家公子這么多年都沒有對哪個姑娘如此上心,所以才會覺得并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茉竹,去取一個面紗來,怕是短時間內(nèi)臉不會消腫的,萬一要是被人看了去就不好了?!?p> “小姐!你也太好性子了吧,既然已經(jīng)被打了,那不如讓京都的這些夫人們都看一看,看看慕容二夫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心狠手辣的角色,如此宣揚出去,怕是也讓她不要在京都里好好做人了!我倒是要瞧瞧這苛待了侄女的名聲,會好到哪里去?”
月竹一瞧這小姐那原本皮膚白皙的臉蛋,多了五個紅色的鮮明印記,便覺得十分心疼的緊。
小姐這些年體弱多病,但是也養(yǎng)尊處憂,就算夫人在世時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挨過這樣的打,況且還是被自己那個堂妹打的。
茉竹趕緊拉了拉月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傻丫頭,你這是讓小姐為難了,小姐本就與世無爭,得以保全自身,偌大的慕容將軍府有多少人的算計都盯著小姐呢,若是今日惹出事端來,并不一定是丟了慕容二夫人的臉面,倒是顯得小姐過于不懂事,寄人籬下,況且不懂得感恩,如此露出了二夫人的罪行,日后也會把小姐的名譽敗壞到何處去?
更何況,這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若是因小失大,而讓慕容二夫人起了殺心,那小姐這些年的隱忍,豈不是全部付之東流?”
茉竹到底年紀長一些,看事情極為明白,苦口婆心這一份勸,倒是讓月竹冷靜了下來。
“可是小姐總是這樣受人欺負,一次又一次的挨打,受罰,終究不是一個出路,小姐要何時才能揚眉吐氣,把那些壞人好好懲治一番!”
月竹牙切齒的厲害,對那些壞人可是憎惡痛覺!
自家小姐,心腸軟,又性子好,才會受到那些人這么多年的排擠。
慕容瓊并沒有注意到這兩人的對話,一直淡淡的瞧著遠處亭子,正在說說笑笑的各府的千金們,倒是聽得最后一句,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月竹,我這受欺負的日子很快就要到頭了……”
“什么?”
月竹還以為自家小姐見到了哪家公子,立刻傾頭而望,卻探出半個身子來,都沒有見到什么特殊的……
那邊只有一群京都的小姐們正在聊天……
奇怪,小姐,這句話究竟是何意思呢?
本尊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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