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玩得累了,竟然迷迷糊糊的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手里的游戲機也順勢掉在了地上。在安靜的辦公室里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
正在看文件的御庭琛立刻朝蘇黎的方向看了過去,由于蘇黎的身材比較嬌小,而背對著御庭琛的沙發(fā)又很高,所以御庭琛看不到躺下的蘇黎。
心里一緊,立刻起身大步走到了蘇黎的身邊。
在看到正睡得正香著的蘇黎時,御庭琛提著的心才慢慢放了下去,又對睡著了的蘇黎有些無語。
他剛才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還以為蘇黎出了什么事呢。
彎下腰把蘇黎小心地抱了起來,御庭琛修長的腿邁進了套間。
抱起蘇黎,他才發(fā)覺,他家阿黎好像又輕了,看來要更加好好的養(yǎng)著才行。
御庭琛輕輕地把蘇黎放在了豪華柔軟的大床上。不過,他沒有立刻起身,而是俯著身子黑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熟睡的蘇黎。
許久后,他才松開環(huán)住蘇黎腰的手,又輕輕的吻上了蘇黎粉嫩的唇,在粉唇上輾轉了好久,才轉身走出了套間繼續(xù)處理文件了。
蘇黎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她坐起身,有一瞬間的迷茫。
她記得她好像玩游戲玩著玩著就睡著了,怎么會突然在御庭琛的套間里呢?
御庭琛呢?是不是還在辦公啊,這時候,御氏集團的員工都應該已經(jīng)下班了吧?
看了看手機里的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她這一覺睡的可不短啊。
蘇黎下了床,穿好了鞋子,才走出了套間。
御庭琛還坐在大班椅上,認真的看著文件。
“御庭琛?!碧K黎叫了御庭琛一聲。
男人立刻就抬起了頭,隨后溫柔的詢問著:“阿黎,你醒了?”
“嗯?!碧K黎應了一聲,聲音里還帶著些剛剛睡醒的慵懶。
“公司里的人是不是都下班了?”蘇黎往辦公室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離御庭琛的辦公室最近的秘書辦公室里的燈全都沒有亮起來,就猜測著他們應該都已經(jīng)下班了。
“嗯,既然阿黎你已經(jīng)醒了,我們也早點回家吧?!?p> 說著,御庭琛拿起大班椅上掛著的西裝外套,起身朝蘇黎的方向走了過來。
莫林早就外面地下停車場里等了許久了。
下班后,他就被總裁勒令在他的車里待著,好隨時聽候他的差遣。
雖然在車里等了很久,不過這對于他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誰讓他是總裁最得力的助手呢。
接到御庭琛的電話,莫林趕緊把黑色的卡宴車開了過去。御庭琛和蘇黎已經(jīng)在公司門前齊齊站著等著了。
莫林想要下來為蘇黎和御庭琛開車門,被御庭琛給阻攔了。
只見御庭琛親自為蘇黎開了車門,等到蘇黎坐進了車里,他才從另一側的車門進了車里。
莫林暗自驚訝了一把,在御庭琛凌厲的眼神中急忙轉過頭,安安分分的開著他的車。
車行駛的很快,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御園。蘇黎和御庭琛還有莫林一起從車里出來往房子里走去。
等在一旁的司機主動去把車開到了御園的車庫里。
一進門,蘇黎就發(fā)現(xiàn)有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醫(yī)生正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和老管家說著話。
男醫(yī)生長得很是帥氣,看著有點很年輕,戴著金絲的眼鏡框,給蘇黎的感覺有些斯文敗類。
“先生,太太,你們可算回來了,醫(yī)生已經(jīng)等你們很久了?!崩瞎芗抑钡恼f道。
“不好意思啊管家,都怪我在御庭琛的辦公室里睡著了,所以我們才會回來晚的。”蘇黎開口解釋著,省得讓老管家著急。
男醫(yī)生也朝蘇黎走了過來,沖著蘇黎禮貌的一笑,紳士地伸出手:“嫂子你好,我是季景桓,是老大的朋友兼私人醫(yī)生?!?p> 蘇黎伸出手想要回握的手,御庭琛卻突然拉著蘇黎往餐廳的方向走了去,留給季景桓一大一小的兩個背影。
站在原地,季景桓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剛才老大是吃醋了,真是小氣。
他第一次見嫂子,只不過是出于禮貌想要和嫂子握一下手,這樣都不允許。
老管家趕緊湊了上來,解釋道:“季先生,您不必生氣,我們先生就這樣……習慣就好,習慣就好?!闭f到御庭琛對蘇黎的寶貝,老管家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最后只能敷衍了一句。
“沒關系管家,我會習慣的?!笨磥?,他作為老大的私人醫(yī)生,以后恐怕要再多一項風險了。那就是絕對不可以與嫂子有肢體接觸。
想了想,季景桓轉身又回到了沙發(fā)上坐著。老大帶著嫂子去餐廳了,兩人回來這么晚,看來是去吃飯了。
反正他都等了他們很久了,也不在乎在多等一個吃飯的時間了。
蘇黎邊吃著邊問著御庭琛,“醫(yī)生,他今天是來給你治病的還是來找你玩的?”
“治病的。”享受著蘇黎喂的美食的御庭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蘇黎卻如警鈴大作般,急急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問著御庭琛。
“看病,看什么病?”
莫非御庭琛有了什么病?他怎么沒有告訴她?。孔屗@個做妻子的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
“厭食癥?!敝捞K黎遲早要知道他有厭食癥的事情,御庭琛就直接告訴了蘇黎。況且他也沒打算瞞著蘇黎。
蘇黎的擔憂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了臉上,看著蘇黎瞬間為他擔憂的心,他的心不可控制的溫暖了起來。
“他就是那個庸醫(yī)?!碧K黎看似無厘頭的一句話讓餐廳里的畫風,瞬間轉向了與剛才完全相反的方向。
御庭琛一臉黑線……沉默著,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當時的一句玩笑話,阿黎卻當了真,這讓他如何是好。
得不到御庭琛的回答,蘇黎又再次問了一遍。
“他是不是那個庸醫(yī)?。坑ヨ?,你怎么不回答我???”
半響后,男人緋紅色的唇輕啟:“是他。”
聞言,蘇黎秀氣的眉狠狠地皺了皺,她有種想把季景桓趕出去的沖動。
從古至今,哪個庸醫(yī)不是害人的?,F(xiàn)在的庸醫(yī)真是越發(fā)的膽大了,居然來到御園騙她的丈夫了。
她怎么能容忍庸醫(yī)的存在,萬一庸醫(yī)把御庭琛……
想到不好的地方,蘇黎猛的甩了甩頭,阻止自己往那些不好的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