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來到大挺忽然發(fā)現來的人還是他的老熟人,就是眼前坐的這哥們上次給他們傳的將令,看這情況這哥們又升官了,于是開口道:“恭喜恭喜,張大人現在多多提攜我們啊!今后去長安就跟著張大人混了?!?p> 那上座就坐之人便是李靖的親兵護衛(wèi)張豪,張豪笑嘻嘻的說道:“哪里哪里,應該是張某要恭喜李校尉了,奧,不不應給是李長史了?!?p> 李志納悶的看著上坐的張豪,這是個啥情況?然后疑惑的看向坐在一旁的秦剛,秦剛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張豪看著眾人迷惑的眼神決定不再打馬虎了,于是開口道:“秦剛,秦三,李志,胡三聽旨?!?p> 秦剛等人連忙跪倒在地扣頭道:“臣,秦剛,臣秦三,臣李志,臣胡三領旨?!睆埡酪姳娙斯蚨ㄓ谑钦酒鹕韥?,令衛(wèi)兵將圣旨請了出來,朗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校尉李志定襄戰(zhàn)役,渾河戰(zhàn)役,陰山戰(zhàn)役戰(zhàn)功卓著,又因獻計解決吾之心事,特封爾為定襄,云中長史開設云中,定襄都督府,總領兩府一切政務,斥候隊長秦剛在白道戰(zhàn)役,陰山戰(zhàn)役,及情報處理及時特封爾為親勛翊衛(wèi)校尉總領云中,定襄兩府軍事,斥候副隊秦三在白道戰(zhàn)役,陰山戰(zhàn)役,表現卓著特封爾為千牛備身總領定襄城防。校尉胡三因在白道戰(zhàn)役,陰山戰(zhàn)役戰(zhàn)功卓著特封爾為千牛備身總領云中城防。欽此謝主隆恩?!睆埡酪豢跉鈱⑸寄钔辍?p> 李志現在聽得有點懵逼狀態(tài),上次圣旨到來那可是各種詞簡直說的天花亂墜,怎么到他了就這么簡潔明了,也忒敷衍了吧!而秦剛等人也和李志差不多,上次有幸去旁聽那場面隆重,可到他們這里就這么隨便,胡三根本沒有接過圣旨,他想看李志他們怎么做,他就跟著怎么做,可是半天過去了前面三個人紋絲不動,他也就不敢隨意亂動了。
張豪也是第一次宣旨,就比宣布將令的時候隆重了一點,也沒過分在意細節(jié),走的時候宮內太監(jiān)詳細的教了他流程,可當來到定襄之前就忘的差不多了所以來定襄之后就由著自己的性子來,這么遠的地也沒有人會告他什么大不敬之罪,所以就簡單明了的宣讀了圣旨,挑里面有用的給讀了出來,他現在就等李志他們接旨謝主隆恩了,可等了半天不見有人反應,于是抬頭向下看去。
只見李志等人傻傻的跪在那里于是開口道:“快接旨謝主隆恩?。 崩钪镜热私K于反應過來連忙扣頭謝恩,張豪將手中的圣旨交到李志手上后,總算松了口氣。
李志看看手中的圣旨然后又看看張豪,張豪看到李志看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個沒遺漏重點就行,其余的不要在意??!”然后又做出喝茶的樣子掩飾自己的尷尬,李志也沒打算怎樣笑道:“我還是喜歡張將軍這樣的風格,那些文人我們是學不來的,何必在意那些了,我們軍人就應該有真性情。”“李長史說的太對了,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張豪見李志還為自己說話,不由的將李志多看兩眼。這是一衛(wèi)兵上來在秦剛身邊耳語的一會,秦剛看眾人聊的差不多了便開口道:“酒席已經備好,還張將軍賞光?!睆埡榔鹕淼溃骸叭绱松鹾??!?p> 張豪在定襄城內待了兩天便告辭了,順便將李志的足球也帶走了幾個說要給長安的人們開開眼界,這兩天,張豪幾乎一直待在足球場,看樣在也是喜歡上了這個運動。
張豪離開了,可是擺在李志面前的問題空前的強大,李志當初聽到自己是云中鶴定襄兩府的長史時簡直高興壞了,要知道這相當于兩市市長的職務了,他實在沒想到他會得這么大的官,頭天晚上激動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可當激動的心情過去之后,頭頭疼的事也來了,皇上讓他建設云中,和定襄兩都督府,但有什么都沒給,而且這些突厥俘虜看樣子都留給他處理了,李志現在是兩眼一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李志慢慢的走在大街上,想著自己的計劃泡湯了,而且還被分配到這個地方,簡直是對他的折磨?。〔恢挥X中李志便來到秦剛的大營,看到秦剛正在批閱公文李志不由自主的問道:“你不著急嗎?這曾經是突厥的大本營之一,皇上竟然讓我們來經營這個地方,你沒兵我沒財,咋弄啊?”
秦剛放下手中的毛筆合上了剛批閱的公文說道:“就像在我們村那樣干啊,你當時不是也斂了好多銀兩嗎?現在只不過是把地圖擴大了而已。有什么好急的?”
李志認真的看著秦剛開完笑的道:“呀,這就有大將軍的風采了,面臨問題不動于山??!”秦剛聳聳肩說道:“不然了,你叫我咋辦?”
秦剛說完又繼續(xù)低頭批閱公文,不在理會在哪錘頭喪氣的李志,而李志則百無聊奈的喝著秦剛不知從那搜刮來的茶,他沒有向秦剛他們那樣煮茶,而是用大瓷罐泡了一大罐。
李志慢無目的的看著秦剛的營房,突然他看到了自己手中的茶罐,腦中靈光一閃,笑道:“我咋這么笨了,這么好的辦法我咋就沒想到了,真死笨死了?!崩钪疽贿呎f一邊用手拍打自己的頭。
秦剛詫異的看著李志心想:“這家伙是不是又犯病了,怎么自殘啊。”就在這時秦三和林仙兒兩人一前一后的,來到了秦剛的牙帳,正好看到李志自言自語的這一幕,秦三不由自主的說道:“呀,又犯病了?”林仙兒一聽頓時露出關心的表情,問道:“三哥,相公以前也經常這樣嗎?”
秦三看看李志又看看林仙兒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壞笑,湊到林仙兒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林仙兒詫異的看著秦三問道:“三哥,真的是這樣嗎?你確定沒騙我?”“三哥,說的都是真的,以前是我和秦剛,現在不是有你了嗎?我們倆怎好意思代勞。不信可以問秦剛嗎?!鼻厝槐菊浀恼f道。
林仙兒將目光投向了秦剛,秦剛不知道秦三給林仙兒說了什么,但想到自己以前和秦三干過,應該沒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就點了點頭,忽然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連忙開口,可是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