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失去了一百八十萬,劉江幾乎要崩潰了!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運氣會這么差,竟然投了一家騙子的公司。
他痛苦地回到家中,坐在沙發(fā)上一聲不吱。
黃麗問他怎么了,他先是欲言又止地看著她,接著雙手狠狠抓了抓頭,有些惱怒地說:“我被騙了!那個公司把我的錢都騙了跑了!”
黃麗頓時吃了一驚,“那,那可怎么辦??!”
想到自己要跟著劉江過窮日子了,黃麗頓時慌亂起來。
“你慌什么!我還能餓著你不成!”感覺到黃麗那不信任他的情緒,劉江頓時兇狠起來。
黃麗被他狠厲的眼神和語氣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說話。
失去了一大筆錢的劉江也不敢也沒錢再投資了,因為不愿在家看黃麗那張等著他養(yǎng)活的哀怨的臉,劉江開始整日出去玩樂。
反正自己還有二十萬,也夠花一陣的。
而這期間他又結(jié)識了一個善于賭博的朋友,帶著他去賭場一次就贏了五十萬回來。
這可是五十萬??!
劉江頓時興奮了,只要再贏三次,就能把被騙走的錢贏回來了!
于是劉江開始整日里賭博,就希望能贏回那被騙的錢。
自然,他不僅沒把那些錢贏回來,甚至把自己的房子都輸了出去,還欠了賭場五百萬。
賭場的人找到他家里,黃麗才知道劉江已經(jīng)把家底都輸光了。
黃麗和劉江都被從房子里攆了出來,他們找遍親戚朋友才借了一點錢租了個小房子。
劉江此時想起了孟陽陽,他跑到孟氏公司門口等孟陽陽,卻碰到了一樣在等她的任之銘。
任之銘看到他后,瞇了瞇眼,直接叫人把他拖走了。
而這一幕剛好被出公司門的安洛看見。
劉江看到安洛出來之后便開始瘋狂地沖著安洛喊,讓她給他點錢,救救他。
可安洛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直接往停車場走去。
任之銘看到安洛對劉江的態(tài)度,愉悅地勾了勾嘴角。
劉江被人打了一頓,回到家時他帶著一身的傷。
看到鼻青臉腫的劉江,黃麗眼里滿是嫌棄,跟著這樣一個債務(wù)累累又沒有前途的人自己能得到什么?她開始計劃趁劉江不在的時候逃走。
而劉江察覺到黃麗要走之后,頓時情緒爆發(fā)了。
他將黃麗綁了起來,坐在她身上,不停地扇著她的臉,她的嘴里被打得都是血,臉也腫了起來,可是劉江就是不停手,他的眼里全是瘋狂,嘴里還不停地念著:“賤人!賤人!讓你高高在上!讓你不給我錢!賤人!”
黃麗被劉江打得看不出人樣,而劉江仍綁著她,也沒有給她上藥,只是出去每天借錢,借來錢便喝酒買醉,喝醉了便變本加厲地打黃麗。
剛開始黃麗還不斷跟他求饒,后來漸漸被打得多了,便不再求饒了,只是一臉麻木地盯著前方,仿佛挨打的不是她。
某一天,劉江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旁邊有個屋子的人正趴在窗戶上偷偷看黃麗,目光淫邪。
他頓時心生一計。
“想上嗎?一次二百!”
男人有些提防地看著他,“你是誰?”
“我是他哥哥,她的事我都能做主,你放心吧!”
男人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黃麗,低聲道:“一百。”
“好,好,一百就一百,我替你守著門,你玩多久都行!”
男人搓著手一臉興奮地進(jìn)屋了。
不久屋子里就傳來了撕心裂肺地尖叫聲,劉江哆嗦了一下,又摸了摸手里的錢,假裝沒聽見。
完事之后,劉江進(jìn)到屋子里,被屋子里的味道熏得皺了皺眉。
來到黃麗旁邊,看到她衣不蔽體,一身狼狽的樣子,頓時有些嫌棄地撇了撇嘴。
他蹲下身,想幫黃麗收拾一下,畢竟以后還要靠她賺錢買酒呢!
而黃麗突然轉(zhuǎn)過頭,目光狠狠地盯著他。
劉江被嚇了一跳,看到黃麗那樣子又感覺有些不爽,“你這樣看著我干嘛,咱倆沒錢了你不知道嗎?你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只想著花我的錢?!?p> 黃麗的表情并未因劉江的話有絲毫變化,她仍是那樣直勾勾的看著他。
“江……哥哥”突然從黃麗口里出來的軟糯的稱呼讓劉江一時晃了晃神,他似乎想起了曾經(jīng)他愛她護她的時候。
就在劉江恍神的時候,黃麗爬了起來,抱住了劉江。
回想起往事的劉江一時沒有推開她。
突然,黃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她猛地舉起手里的刀,狠狠地刺進(jìn)了劉江的背后,然后又飛快地拔出來又刺進(jìn)去。她用盡全身力氣死死地抱住劉江,不讓他掙脫開。
她的手臂似乎骨折了,不過不要緊她要他死!必須死!
劉江死了,被刺了整整十八刀。
看到劉江在她懷里斷了氣,黃麗仰頭大笑,眼淚流進(jìn)了她的嘴里,漸漸的,笑聲止住了。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臟污的身體,拿著刀猛地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
得知劉江和黃麗死訊的時候,安洛正在飆車。
“真死了?”
“是的,宿主。黃麗殺了他之后就自殺了,兩個人都死了?!?p> “一報還一報,應(yīng)得的?!苯K歸是把這幾個仇人都解決了。
父親近些日子也不怎么管理公司事務(wù)了,一切都靠著自己和中澤哥。
安洛想著,仇人都解決了,接下來就該一心一意地忙事業(yè)了!
畢竟管理公司才是她最重要的任務(wù)。
之后,安洛便進(jìn)入了工作女強人的模式。
每天她的唯一事情就是工作。任之銘幾次三番邀請她一同出去,她都沒有應(yīng)允。
這一天,她仍像往常一樣在辦公室里認(rèn)真的工作,突然門被敲響了。
安洛一抬頭就看到許久沒來公司的孟乘正站在她的辦公室里。
安洛彎起嘴角,甜甜地叫:“爸爸!您怎么來啦!”
說著走到孟乘的身邊,挽起他的胳膊扶著他坐到了沙發(fā)上。
孟乘并不像往常一樣喜滋滋地看著安洛,反而有些欲言又止。
難道是有什么為難的事情不方便和自己說?
安洛心里疑惑,便直接問了出來。
“爸爸,您怎么了?怎么好像有什么心事?!?p> 孟乘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媽媽要回來了。她回來之后你們能不能……能不能少些爭執(zhí),我會管著她……”
“爸爸,您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和媽媽爭執(zhí)?!?p> “陽陽,我知道往日里你媽媽說話做事都很任性,只是我……哎……”
和孟乘的對話讓安洛對原主的這位母親非常好奇,而讓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這份好奇心第二天就被滿足了。
母親王秋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