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賓酒店是同川縣的領(lǐng)導(dǎo),招待貴客的場所,等王生他們到了那里時,已經(jīng)有一些縣上的領(lǐng)導(dǎo),等在那里了。
一位儒雅的中年人像是認(rèn)出了王生,他連忙走過來,緊緊地握住了王生的手,并且親切地笑道:
“小伙子!我們非常感謝你,為咱們同川縣獲得冠軍??!”
被握住手的王生,他有些不自然起來,聽到領(lǐng)導(dǎo)的恭維,他拘謹(jǐn)?shù)卣f道:
“領(lǐng)導(dǎo)!冠軍可是大家的功勞,可不敢都算在我頭上啊!”
那位儒雅人哈哈的笑了幾聲,接著對王生認(rèn)真地說道:
“還不認(rèn)識我吧,我是同川縣的副縣長張延強,看年齡你稱呼我張叔就好了,千萬別叫我領(lǐng)導(dǎo),我能算什么領(lǐng)導(dǎo)呀!”
“呵呵呵,張叔好!”王生露出笑臉的回道。
“今天晚上,我們在這里擺了幾桌酒席,來為你們這些,同川縣的功臣接風(fēng)洗塵!”
張延強又笑著對王生他們說道。
“張叔!你也太客氣了,為球隊出力,那是我們的職責(zé)!”葉丹說道。
“呵呵,可不能這樣去說,你們可是為咱們同川縣,拿到了縣史上唯一的一個冠軍,這可是咱們縣的大喜事??!”
張延強擺了擺手,接著他又說道,
“好了,我們也別站著了,都到里面坐吧!”
說完他便領(lǐng)著王生葉丹他們,向著酒店內(nèi)部的餐廳走去。
等眾人全部落座后,張延強端起一杯酒來,他看著王生,頗有感慨地說道:
“我們的同川縣,發(fā)展足球這么多年來,一次冠軍都沒有拿到過!我知道縣上的足球,是比不上人家市足隊的。
人家的市足隊財力雄厚,不像我們的縣,連像樣的經(jīng)濟都搞不上去,……但我們也有夢!
我們的夢就是去拿到冠軍!讓他們市里的球隊來看看,小小的縣城也能搞足球!
如今終于是圓夢了,王生!這杯酒,我先敬你這位同川隊的大功臣!”
王生連忙站了起來,他端起了一杯酒,笑著說道:
“張叔!我們是冠軍!干!”
“哈哈哈……,說得好,我們干杯!”
張延強大笑著,接著他與王生碰了下杯子,兩人都是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在座的也同時站了起來,他們各自都微笑著也喝了一杯。
張延強坐下后,他笑著對王生恭賀道:
“王生!得了冠軍,這下你可有得忙了,過幾天你還得去省上接任差事??!我在這里提前向你恭喜了!”
“張叔!我是個新人,也就不太清楚情況,你說得是去省上,接任什么差事?”
聽到差事,王生愣了下,接著他向張延強,疑惑的問道。
“哦,你竟然會不知道?葉丹沒有給你說過嘛?……”
張延強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張叔!這事我還沒有,來得及向他去說呢?!?p> “奧,原來是這樣??!”
張延強點了下頭明白了,他轉(zhuǎn)頭對王生笑道:
“那我給你把情況說下,凡是得到問鼎賽冠軍的球隊,將會代表S省,去參加華足至尊賽!”
“張叔!你的意思是說同川隊,會代表S省去參加華足至尊賽嗎?”
王生皺起了眉頭,如果是這樣,那還參加個啥呢,他們的同川隊是得了個冠軍,可那個卻是靠著幸運的運氣得到的呀,他連忙向張延強問道。
“對!華國每個省的最強球隊,才能代表本省的球隊,去參加華足至尊賽,你們剛得了問鼎賽的冠軍,那你們就是咱們省里,最強的球隊了!”
張延強詳細(xì)的對王生解釋著,隨后他又說道:
“既然是代表省隊,那主教練也有權(quán)力,向省里的所有球隊去征調(diào)球員,不過球隊的主班底,卻是咱們同川隊的球員?!?p> “哦,原來是這樣?!蓖跎L吐了一口氣地說道。
“再具體的事情,你可以去問下葉丹,這事她知道?!?p> 張延強向葉丹看了眼,又對王生說道。
“嗯好的,謝謝張叔!”
王生真誠的向張延強,道謝著說道。
“呵呵,不用客氣!”
張延強朝王生擺擺手,接著他看向了葉丹,神情略顯痛苦的說道:
“葉丹!你父親的事,我也很難過,我和你父親是老朋友了,……我以叔叔的身份,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千萬別太傷心了!”
“我會的,謝謝張叔!”
葉丹的眼圈紅了起來,她語氣低沉的哽咽著道。
…………
5月24日,早上九點,S省的省會城市東安市。
在位于市中心的省政府大樓里,此時的會議大廳,S省里的各個單位地領(lǐng)導(dǎo),他們圍在一張大圓桌上,正在激烈的討論著今天的議會。
“我不同意!他不過是個代理,怎么能夠去代表我們的S省?!?p> “可是規(guī)則是這樣?。 ?p> “笑話,規(guī)則是人定的,難道人就不能改嘛!”
“如果規(guī)則能隨便的改來改去,那我們制定的規(guī)則,不就成了破爛的廢紙一張了嗎?”
“也不能說是隨便去改規(guī)則,關(guān)鍵的問題是他才當(dāng)了,幾天的主教練,而且還是個代理!”
“是啊,說倒底是他的執(zhí)教資歷太淺了,如果讓他去代表我們的S省,那樣就會難于服眾??!”
“我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在全華國去公開選帥,找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名帥,來擔(dān)任我們S省的省隊主教練?!?p> “我同意!”
“我也同意!”
“這樣做對他公平嗎?對他的球隊公平嗎!人家好不容易得了個冠軍……”
“這個是沒辦法的事,我們得為整個S省的榮譽去考慮,個人犧牲下不足道哉!”
“也好,我們派個人對他把情況,說清楚就行,隨便在去安慰下他吧。”
“就用這個法子辦吧!”
“我贊成!”
“我也贊成!”
“同意!”
“贊成!”
…………
下午,東安市的各大報社,都同時發(fā)行了今天的報紙。
報紙內(nèi)容是省領(lǐng)導(dǎo)的班子,經(jīng)過開會研究,他們決定了一項,經(jīng)過討論通過的決議。
那就是面向全華國去公開選帥,要求是有豐富的執(zhí)教經(jīng)驗,年齡在四十到六十歲之間,選出的主帥將會代表S省,去參加華國的至尊賽。
不過他們卻沒有向市民通知,奪得問鼎賽冠軍的主教練,因是什么原因,不能代表S省去參加,華足的至尊賽。
報紙上還有一條與東安球場有關(guān)的消息,內(nèi)容是在剛結(jié)束的問鼎賽上,組委會在球場的監(jiān)控器里發(fā)現(xiàn)了,在球場惡意添亂的肇事者!
肇事者竟然是東安球場的一名保安,這令關(guān)注比賽的各地球迷,都是大跌眼鏡,直呼不可思議。
這位擾亂決賽球場的保安,最后是被球場的管理者給辭退了,目前的下落不明,不過有目擊者曾看到過他,說他是坐著車離開了東安市。
…………
第二天,中午,同川縣的縣政府。
此刻的縣政府大樓里,在副縣長的辦公室,張延強憤怒地拍著桌子,在喝問著向他傳達文件的省秘書:
“狗屁!他們怎么能這樣做呢,我們同川隊怎么就不能,代表S省去參賽了,你們有什么正當(dāng)?shù)睦碛蓡???p> “張延強!請注意下你的言辭,這個是省政府經(jīng)過開會,在會議上研究決定的,誰也不能更改!”
省秘書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對張延強說道。
“那他們制定的規(guī)則呢?規(guī)則都能隨意改變,那不是太兒戲了嘛!”
張延強無視了他的輕蔑,繼續(xù)質(zhì)問著道。
“這項決議是在會上,經(jīng)過了討論才通過決議的,你不服可以去向省上發(fā)牢騷去,我只是個傳話者!”
省秘書輕咳了聲,接著他又說道,
“對了,這項決議的內(nèi)容,你去向那個王生通知一下,我就不過去了?!?p> “通知的事你去吧!我辦不了這個差事。”
張延強壓著內(nèi)心的火氣,瞪著他,不客氣地說道。
“好了,事情向你傳達完了,我還得趕回省城去,他那里你看著辦吧!”
省秘書直視著張延強說道,話說完后,他便頭也不回得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喂!等下,……你……”
張延強在后面急忙地喊道,可他喊了幾聲,那位省秘書愣是沒有聽見,自然也就回不了頭了。
咣當(dāng)一聲響!張延強無奈地癱坐在了椅子上,他先坐著緩了一會兒,接著他聲不可聞地輕嘆著道:
“這個鱉孫!竟然連怎么補償都沒提半句,這可要我怎么向他去說呢?……”
下午,三點鐘。
在同川隊的球隊宿舍里,王生此刻正向葉丹詢問著事情。
“讓同川隊代表省隊,去參加華足至尊賽不合適吧,我們同川隊的大部分球員,他們的實力都很普通呀!”
“這個就看你的了,你如果覺得他們的實力不行,你可以不用啊,然后你在全S省的所有球隊里去選人?!?p> “這怎么看都像是讓我沾光!……”
“也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你如果能帶領(lǐng)S省的球隊,去拿到了最后的冠軍!那你想要去當(dāng)華足主教練的夢,還會遠(yuǎn)嗎?”
“那我得可著勁地去好好干了,爭取能在比賽中,去取得一個圓滿地成功!”
“唉,你悠著點,牛皮可別吹爆了!”
“怎么會呢?……你這是什么眼神??!”
“你說呢!”
“好吧,請收起你那欣賞天才的目光吧,我赤裸裸的承受不起!”
“我那是白眼!你因為華足的主教練,是隨便誰都能去當(dāng)?shù)膯幔俊?p> “去去去,你怎么一點自信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