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呵呵……”牧山尷尬的笑著。
“是啊,好巧?!彼就綈倽善ばθ獠恍Φ木o緊盯著牧山。
“這是你開的店?看起來不錯呀……”
“哦,還好還好?!蹦辽綄擂蔚男χ?。他可沒有忘記買店面的錢從哪里來的?
“哼!”司徒直接給牧山了一個白眼。
“聽說這家店值3萬女幣,哈?而你也剛好收了我們家3萬女幣是吧?”司徒悅澤陰陽怪氣的說。
“額……”
“所以這家店面也算有我一份兒吧?!彼就綈倽珊裰樒ふf。
“……”還可以這么算?太不要臉了吧,那封信他可留著呢!里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那3萬女幣是報救命之恩用的。他花起來難道不應該嗎?
“你這是打算把錢要回去?”牧山有些不懂了。
“咱們借一步說話?!彼就綈倽勺兞四樕?。拉著牧山就走。
“松手!松手!男女授受不清。別拉拉扯扯的?!蹦辽綊暝藥紫?,居然沒有掙脫。這男人的力氣什么時候變這么大了?
到了后院兒。
“牧姐姐……嚶嚶嚶……你可要救救我呀,我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無家可歸了?!彼就娇蘅捱筮蟮恼f。
牧山滿頭黑線……又來了,又來了!
“停!別哭……有事說事!你要是不說,我就走了啊……”牧山冒著冷汗,急忙說道。
“……”司徒打了個嗝兒。停了一瞬間。
“牧姐姐,我家里人要讓我嫁給一個登徒女。我才不要嫁。所以……所以我逃婚了。”
“嗚嗚嗚……如今我無家可歸!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司徒悅澤哭的眼睛都紅了,梨花帶雨,嬌弱異常。
“收留你?這事情可難辦了……”牧山并沒有被司徒那柔弱的美感迷惑住。她是真的欣賞不了這樣的男人。
“你家可是將軍府邸,哪里是我這樣一個小小平民百姓能幫得上忙的?就算我把你藏在這里,總有一天你還是會被帶回去呀。我收留你有用嗎?”牧山無奈的說著大實話。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就賴在這里了。要是……要是我在這里出了事或者我丟了。你的良心能安嗎?”司徒悅澤圓圓的俏目緊緊的盯著牧山,他希望牧山能顧念他一些,哪怕一點兒也好……
“能啊。”牧山點了點頭。
司徒的臉都被氣綠了。
“討厭,討厭。我可告訴你。我來這里可是給我們家留了書信的。如果你不收留我。我。我就告訴家里人你非禮我?!彼就綈倽蓺饧?,用自己的小粉拳密密的砸在牧山的身上。
“……”好強大的理由!好無恥的說法!木杉第一次后悔一時心軟,救了個無賴。
她之前怎么就沒有看出來,這個男人不講理起來,如此無賴。
真是失策!
牧山無法,這個世界對男人有太多的不公平。男子的貞潔被看的太重,這個理由還真的能夠賴上他。
“你留下也不是不可以,但咱們丑話說在前頭,我這店里可不養(yǎng)閑人!“牧山離司徒遠遠的,她雖然不怕跟他打架,但到底不好,好女不跟惡男斗!打輸了,打贏了,他的臉上都不好看。何苦呢?
“先說一說你擅長什么?”牧山看了一眼司徒,認真的問。
“???”司徒悅澤愣了一下。
“啊什么???我問你會些什么!”牧山?jīng)]好氣的說。
“額……我會……我會繡花!”其實司徒想問吃喝玩樂算不算……可是沒敢……
“……”牧山無語。她至于專門請個男人來他的店里繡花?專業(yè)不對口啊!
“還有嗎?”牧山語氣弱弱的,心里有些涼了。
“……”司徒悅澤木著臉,他也不知道自己擅長什么。他被關的太久了,哪里知道要工作需要擅長什么……
“你可識字?”牧山問。
“嗯嗯!識字啊!”必須識字啊!他出身武將世家,不過自小身體不好,根骨嬌弱,無法習武,為了有點兒事情做,他專門請了先生的。如果不是男子不能參加科考,他也許能當狀元呢!
這真不是他自夸,連他的先生都說可惜了他的聰慧,生錯了男兒身。
牧山聽罷點了點頭,總算還不是一無是處。
“你可會算賬?”牧山又問。
“會的!會的!”司徒悅澤很喜歡數(shù)術。
“那好,我來考考你!”
“一位客人點了十串肉串,又打包帶走十串素串,那么她應該付多少女幣?”
“……”司徒略一思索。“50女幣?可對?”
還可以嘛!牧山點了點頭,決定留下司徒。
“那行,你可以留下,不過你在這里必須穿女裝,還不能讓別人認出你的身份來!否則……你懂!”牧山嚴肅的說。
“好??!好??!”司徒欣喜非常!這樣就挺好的,只要能留下來,沒什么不能同意的。
牧山將司徒悅澤交給了王掌柜,就回到了后院,前面的生意她不用擔心太多,這幾天生意太好了,調料可就不多了,她必須及早準備才行。
牧山又去購置了大批的粗鹽和調料,在后院慢慢處理著。她這次去買粗鹽,居然被限制了,還被人暗里套話,想知道她的燒烤秘方。
如果秘方可以隨便說的話,那還叫秘方嗎?
晚上,牧山喜滋滋的數(shù)著女幣,她真的是太開心了!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這是所有人的愿望,而她,做到了!
……
“誰?”牧山睡夢中被忽然驚醒,她聽到了異樣的動靜。
暗處的人躲得更隱蔽了些,他不過才剛進門,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不應該???那女人不過一個普通人,居然能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怎么可能?
牧山確信的確有人進了她的房間!雖然她也不知道她的感覺為什么那么靈敏,但是她就是能夠感覺到屋子里有第二個人存在!
“是哪位晚上大駕光臨?可否出來一會?”牧山朗聲說道。
暗處的人沒有動彈。誰知道她是不是在使詐?
“進門左手邊第一個房梁上的客人,還不下來嗎?”牧山眉頭一皺,直接點明了那人的藏身之處。
暗處的人一副見了鬼的神情。這是什么情況?她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他?怎么可能呢?
可是已經(jīng)被人道破了藏身處,他再躲著也沒什么用了,不如出來與她一會。
暗處的人身形一閃就出來了,牧山一看居然是熟人。
“怎么會是他?這不是那個她進城時遇到的碰瓷老頭兒嗎?”牧山心里暗自思量,警戒起來。幾次三番的見到他,她怎么會信這只是巧合?
“小輩!你怎么會有國公府的令牌?”那個老頭此時哪里還有當初那副臟乞丐的模樣。一雙鷹眸閃著銳利的光芒,全無當初嬉皮笑臉的影子。
“撿的!”牧山被老頭兒的眼神一刺,后背上汗毛瞬間倒豎起來。她感覺渾身都僵硬了起來,一根手指都沒有動彈的氣力。驚恐,慢慢凍結了她的血液,透過皮膚,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這個人很危險!
“哼!撿的?”老頭兒冷哼一聲,銳利的眼睛細細打量著牧山。
牧山被看的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