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今這情況該怎么辦啊。”馬夫握著繩子恐慌道。
“別急,外面情況很亂,我們先不要亂動?!崩畋陆舆^尋蘭手中的匕首威脅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元左使勁的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了呀,要不我們去前方的莊園如何?”
“哼,恐怕你們的老巢早就被他們一鍋端了,你還想著回到那里去。”李秉德拍打著元左的腦袋。
“快看,蕭老大和元二都跑了,我們要不要跟上,跟著誰走?!?p> 車外,蕭老大翻身上了一匹馬,匆匆?guī)е鴰讉€人就向著樹林的西方逃了過去。而元二則是向著北方逃走。
向西約二十里路就到了云山,云山是西涼與中原交界的地方,而向北則是剛剛蕭冉去的方向。
“不行,那里就到了西涼的邊境了,聽說那邊很是混亂,不如我們跟著元二前往北方,等到了北方,見到他們的首領我們自然就回的去了。”李秉德不安道。
“可公子,我們跟隨他們的后面還能有一線生機,如果只單憑我們幾個人,恐怕還出不了這樹林。”馬夫解釋道。
“那可是涼州啊,不行不行。”李秉德態(tài)度很堅決,兩人又是糾纏了好久,李秉德死活拽著他受傷的馬鞭不肯放手。
“咻”又是幾根箭矢射了過來,有一只箭又恰巧射在了馬的腿上,馬受了驚,不等主人的命令,直接向著西方跑了出去,驚的李秉德連忙將元二抵在馬車的后面嚇得他不停的拍打著車廂,眾人便不在理會他。
“公子,這可是天意,現(xiàn)在就算是想改道也來不及了,這馬不受控制?!?p> 李秉德嘆了口氣:“聽天由命吧。”
蕭老大在前方不停的用手中的馬鞭抽打著,眼看后面的追兵越來越少,正欣喜著,林中又是一陣箭雨急射過來,右腿中了一箭,直接翻到在地,回頭又看了眼,只剩下自己一人。
“喲,這不是蕭老大嗎,哈哈,還認得我嗎?”黑暗中一聲嘻笑聲。
蕭老大捂著右腿,瞪大眼睛道:“是你,王晾?!?p> “是我,幾年不見,你還是這么想我啊?!鼻嘁履凶泳従彽膹牧种凶吡诉^來。
“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笔捓洗笏坪鹾苁呛ε乱姷竭@個王晾,伏著身子,向后退去。
“怎么不能是我啊,還記得五年前,你可是給我留下深深的痕跡,至今我還記憶猶新?!痹掚m然說得很是輕佻,但是語氣中卻充滿著殺氣。
“五年前,我那不是故意的,都是“洛女”的令,和我無關啊?!笔捓洗罂吹剿砗笕藬?shù)眾多,知曉自己跑不了,用胳膊一步一步的走到王晾的鞋前:“我不是故意的,你放我一條生路,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p> 王晾摸了摸耳邊的發(fā)絲,尖銳道:“錢,本公子像是缺錢的人嗎?”又是一腳踩在蕭老大的背上,掀開右臉頰厚重的劉海,一道恐怖的刀痕從顴骨直接劃過下巴,本來很是俊美的臉上,因為這條疤痕顯得很是猙獰。
“你還記得我這條疤痕嗎?當初我也是向你如今一樣,伏在地上,跪在地上給你磕頭,你當初可是放過我了?”
“如今就憑你的幾句話,就想我這么輕易的饒過你,你說憑什么呀。”說完就是一腳,將蕭老大踢飛重重的摔在身邊的那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