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鐵玄劍宗偏殿,李世同長老與宗主張九芝正在秘會。
“李道宗的爺爺也是英雄了,打江山容易,養(yǎng)江山難吶!”張九芝張口吞下了一個酥糕擦了擦嘴。
“如今大燕正處于崩潰的邊緣,我等應當明哲保身,他李家的王朝,呵呵”
“你呀,也許你們兩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劍胚易得,寶劍難雕,我宗也十年未出劍仙人物了,要是老宗主還在,不氣死了,你這個不孝子孫,哈哈哈”
“你呢,你爸爸要是知道你沉迷外丹,也不得吹胡子瞪眼?”
“三長老那個徒弟李十三可以培養(yǎng),可惜...”
“可惜他是皇室?我說,李十三自三歲來我劍宗學武,如今內(nèi)丹早已大成,你我不能將他囚在牢籠,明天咱們讓他入世吧!”
“也罷,你我乃修行之人,不應產(chǎn)生任何私欲”
兩人聊罷,便離開偏殿...
一月后...
茅草屋這邊,縣丞帶著幾個捕快,捕快邊敲鑼邊喊道:
“今年科舉提前,各位可于明日參加科舉!”
李玄聽到消息,不由有些興奮,這開局無金手指,已經(jīng)在茅草屋內(nèi)呆了一個月,每天從事農(nóng)務,眼看要生老病死于這里,絲毫沒有穿越者的樣子,太給前輩們丟人了。再說上輩子活得就太過平凡,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怎么說都有點光棍,我李玄,如今非要攪得這世界天翻地覆不可。
“奶奶,科舉考什么呢。”李玄擺好野菜和白粥,問在床上編鞋到奶奶到。
“科舉呀,分文武,這文是論道,世事,這武呢考騎射兵器?!?p> “奶奶,我應該從文還是從武呢?”
“都很難,宦官家族把控要位,這文武啊,不看水平皆憑運氣,咱們寒門學子,只能吃人手指縫流出來的那點,不過,你可以去試試?!崩夏棠?,并沒有因為科舉提起興致,要知道她的夫君靠了那么多年也不過是個秀才,平白浪費人生罷了。
李玄卻因為兩世年齡都未過30沒有那么多社會經(jīng)驗,而且前世哪有如此這般,所以心中充滿了期待。
次日,李玄告別奶奶,帶著干糧出發(fā)了。
文通縣城,這里是因為第一個縣丞而命名的這個縣丞名徐文通,在鄉(xiāng)鎮(zhèn)里頗有威望,當時也是和李道宗的爺爺李元成一起打天下的。
文通縣城,徐家也因此成為當?shù)匾淮蠹易?,當?shù)囟嘉耐〞阂彩浅莾?nèi)書生向往之地。
縣丞坐在書院正門口,看著文通書院外的考生和一旁的徐家家主,點了點頭,“徐文通乃我父親同窗,我與家主也是摯友,但是如今,科舉大典我受天命,承龍恩,不會偏袒任何人,此乃國之大事。望各位考生遵守紀律,認真作答?!?p> 李玄,喘著粗氣來到了文通書院門口,看見考生人山人海不禁想起了之前的高考,心里緊張了起來。
“請各位考生入座,并在名冊上簽到?!?p> “請各位考生入座,并在名冊上簽到?!?p> “請各位考生入座,并在名冊上簽到。”
捕快站立兩側,聲音從縣丞一直重復道李玄這邊,考生依次魚貫而入。
“發(fā)考試題!”
院內(nèi),穿著禁衛(wèi)軍麒麟服的士兵打開鐵箱的銅鎖,開始發(fā)試卷。
李玄接過試卷,發(fā)現(xiàn)試卷由宣紙制成,上面的題目應該是銅板印刷。
上面赫然印刻著三道題:
通州大旱,何解?
何為規(guī)矩?
天地之性人為貴。
李玄看著手中的三個題陷入沉思,
這通州大旱,自己并不了解,只知道這一個月吃的白粥都是從里長那領的。
這規(guī)矩可說的倒是不少,可惜,自己語文并不好并不能背住那些四書五經(jīng)的東西。
第三個更是連題目是什么都不是所云。
李玄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考生都陷入沉思,不禁安下心來,拿起毛筆,不由落下眼淚,前世如果不是爺爺拉著自己練小楷,自己恐怕是連毛筆都不會用。
李玄奮筆疾書寫到:
修堤梁,通溝澮,行水潦,安水臧,以時決塞,歲雖兇敗水旱,使民有所耘艾...
李玄感嘆,還好自己受過九年義務制教育要不,都不知道怎么蒙了。
時間飛逝,縣丞道“時間到,收試卷!”
禁衛(wèi)軍快速跑到各位考生桌前,挨個收起試卷。
考生結束,李玄聽旁人議論:
“這大旱如何答?這規(guī)矩又如何?第三題更是不知所云!休矣休矣,待明年吧!”
文通書院內(nèi),縣丞道:“各位辛苦,還請護送到通州府,帶我向大人問好!”
各位禁衛(wèi)抱拳:“謝大人,我等定不辱使命!”
黑村寨,馬匪團聚,首領聽著文通縣的縣令在一旁分析一邊權衡利弊,“這禁衛(wèi)軍可不好相與,劫試卷如果失敗,我等可沒有好結果!”
“可,這白銀千兩,你們打劫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大哥,一不做二不休,咱們就干了這票,然后就安穩(wěn)過日子!”
“是啊,大哥”下面小弟齊聲高喊。
入夜,李十三一襲白衣,行走在官道上,發(fā)現(xiàn)遠處燈火通明,不由產(chǎn)生好奇,這半夜如何能有這么亮的燈火,悄悄跑向光源,未接近便聽到咒罵和哀嚎傳入耳朵,藏于一石頭后偷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可知道,劫禁軍是何下場?”
“兄弟們,一個活口不留!”
只見遠處一個禁衛(wèi)軍的頭目,被數(shù)十人圍住,但是無人敢靠近。
“槍兵!”
只見外面五位手持長槍的大漢緩緩靠近這個頭目。
李十三暗道不好,從背后拔出佩劍,并高聲呵斥道:“在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爾等宵?。 ?p> 趁這些土匪愣住的霎那,李十三快速沖向面前的土匪,利用劍尖一抹,再繼續(xù)向前沖去接連放倒擋路的匪徒,沖到包圍圈外。
那五個槍兵見李十三劍術了得,不敢放松,皆沉下身子,其中一個將腰一挺起來把長槍投擲向李十三,其他槍兵也并不閑著,開始向李十三沖刺。
李十三眼見如此并不慌亂,一閃身躲開了飛來的長槍,雙手持劍于身側,跑出一個大弧線同時揮劍,將身側沖來的槍兵斬死并躲開剩下的槍兵。
李十三將劍一擰再滑過第一個被刺死的槍兵,直刺向第二個,連殺兩人,鮮血隨劍滴落,發(fā)出嗚的一聲。第三個槍兵見狀慌張起來,因為李十三越來越近,貼身肉搏下,本來有優(yōu)勢的長槍現(xiàn)在變成了累贅。
李十三并不休息,轉過身將劍拔出連刺第三第四人喉嚨,那第五個槍兵見李十三如此神勇,撒腿就跑。
李十三加速沖向包圍圈,禁衛(wèi)軍頭目見狀沖向李十三的方向。包圍的人因為慌亂讓出了口子,這短短幾十息李十三竟然連殺如此多人!
土匪頭目大叫道:“不能放跑這兩個人!”
禁衛(wèi)軍頭目趁機跑到了李十三身側,李十三握著劍挺立在原地,并沒有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