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凌炎的動作像是在躲避什么人一樣,凌易沖到了剛剛凌炎消失的街頭,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更是沒有凌炎的蹤影。
凌易不甘心就這么失去大哥的蹤跡,就向前又緊跑了幾步,他卻看見地上滴落的一滴血跡。
“大哥?。俊绷枰状蠛耙宦?,引得周圍的人像看傻子一樣回頭看著他,議論紛紛。還好,他還并未在媒體上頻繁露臉,要不然第二天的漢江新聞頭條一定是,“漢江集團董事長凌易街頭上演尋親戲碼”!
面前有三個路口,凌易只能賭上一把,向著通向步行街近的那個路口走去。
凌炎如果的確是在躲避什么人,那去熙熙攘攘的鬧市區(qū)絕對是更好的選擇。沒走出多遠,凌易又看見了地上又一滴被人們踩花了的血跡。
知道了自己找對路,他卻更加焦急。那血若是凌炎的,他所躲避的那些人也一樣能順著血跡把他給找出來。
凌易沿著血滴一直走下去,卻發(fā)現(xiàn)那血滴越來越密集起來,綿延進了步行街后的一個老樓之中。凌易看著臟亂的樓梯間,卻也沒法想那么多,只能三步化作兩步地飛奔上去。
那血滴一直滴到了頂樓的天臺上,可凌易出了樓梯間,卻發(fā)現(xiàn)那血滴的痕跡戛然而止,而一旁的地上卻是一個空了的針管,依稀能看見針頭上的紅色血滴。
凌易看見這針頭,頓覺不妙,隨后就聽見身后傳來了熟悉的鈴鐺聲。
“軒拓青……”凌易剛剛聽見這鈴鐺,便知道這聲音的來源,是那個所謂的“故人”——軒拓青。
下一秒,凌易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站在原位,似乎剛才一直都沒有動過,那剛才的跑動,好像就是一場夢境。而眼前地上的針頭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伤鋈宦犚娏塑幫厍嗟穆曇簟?p> “就知道你會跟過來……老朋友,我回來了。”
軒拓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但也能聽出些許欣慰。
他的話,好像在告訴凌易,凌炎的出現(xiàn),似乎就是為了吸引凌易過來。但這也有點兒太玄乎了。
凌易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他大哥凌炎的影子,正要開口問:“我哥他……”
軒拓青好像早就知道他要問什么,直截了當?shù)馗嬖V他:“沒錯,我把凌炎也帶回來了,你們剛剛已經(jīng)見過面了?!?p> 凌易聽到軒拓青的話,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喜色,四下張望尋找凌炎的身影,而凌炎進了這棟老舊公寓樓之后,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了無蹤跡。
凌易心中不解,既然回來了,那為什么就不能正大光明地現(xiàn)身相見?這樣躲躲藏藏,有什么意義嗎?
還是說真的,有人在追殺大哥和軒拓青兩人?
不過凌易并沒有問出口,因為他知道,大哥凌炎做事都是有縝密的計劃和考量的,從小到大,他就是一切聽大哥的安排,而凌炎也一直是站在他前面保護他,直到凌炎無故失蹤。這一次,凌炎不能現(xiàn)身相見,應(yīng)該也是有他自己的苦衷的。
軒拓青看出來凌易的疑惑,也知道他們兄弟情深,于是就向凌易說明了緣由。
“我和凌炎雖然回到了漢江城,但是跟隨著我們一起回來的,還有危險和殺機。我和凌炎一直被某種勢力追殺,這種勢力,應(yīng)該跟寒水門有關(guān),但我卻根本不了解,你大哥呢,卻又閉口不談。我們已經(jīng)躲了很長時間,藏了很長時間,可還是甩不掉他們……
以我和凌炎的身手,能壓制并且能置我們于生死邊緣,這種勢力是我們從未遇見過的,或許這不只是一股勢力,而是好幾股勢力相繼出現(xiàn),我們有這種感知。
而如今,這勢力也已經(jīng)隨著我們,進入了華自大陸,來到了漢江城。
凌易,我知道,你如果見到了凌炎,是不可能再放他走的,這種兄弟血脈親情會讓你不理智。
所以,為了你,也為了我和凌炎的安全,他還不能見你。今天讓凌炎引你過來,是想要告訴你,我們不能在漢江城繼續(xù)待下去了。
但是有一樣東西,需要你來保存,你要把它保護好?!?p> ……
凌易聽到這里,卻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他回過頭去,才看見了一個紙箱。剛剛上樓時,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凌炎身上,后來又轉(zhuǎn)移到軒拓青身上,他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紙箱子。
他走上前去,看到那箱子露了一角,露出了里面的防震泡沫板。
這究竟會是什么東西呢?
凌易也很好奇,是什么東西能讓大哥凌炎和軒拓青冒著生命危險回到漢江,特意交到他的手上,給他來保管。
凌易打開了紙箱,里面的東西被防震泡沫包裹得嚴嚴實實,想必是什么易碎品,路途遙遠怕顛簸壞了才這樣護著。他又一層層打開了泡沫板,里面竟然是一個木制的盒子,盒子上面有隱約可見的浮雕花紋。
要保管的難道就是這盒子?
應(yīng)該不是,凌易心中這樣想,這盒子雖然也說得上是一件收藏佳品,不過這還不足以讓凌炎和軒拓青以身犯險。凌易這樣想著,就用手打開了盒子的蓋子。
果不其然,盒子里面還有東西。
盒子里面的東西用金絲絨布覆蓋著,能看出下面的東西大體的形態(tài),中間應(yīng)該是空的,或者是凹陷的。
凌易未過多猶豫,直接揭開了這金絲絨布,這下面的東西是……
是一個鼎。
也就是從華夏大陸春秋戰(zhàn)國以前就已經(jīng)存在的一種青銅器,最早是用來烹煮食物的,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常說的鍋,后來成了王朝皇家宮廷祭祀中的禮器,我們在一些寺廟、故宮等宮殿之中仍能看到。
“龍蛇鼎?!避幫厍嘁徽Z道破了這個鼎的名字。
凌易聽到“龍蛇鼎”這三個字,腦袋“嗡”的一聲,自從大哥凌炎消失,再到他去港九城,再到負傷回到漢江城,一直到最近一段時間,漢江城風云四起,暗潮洶涌,好像都與這個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冷得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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