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敵人的噩夢
“我打聽到這股盜匪在此處招兵買馬,再分散到帝國各處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趁他們還沒集結完,把所有人殺了以儆效尤?!?p> “現(xiàn)在有二十幾號人,大法師有好幾個,我對付起來有些困難,所以需要你的幫助?!?p> 兩認對付二十幾號人,宕的計劃可謂大膽,但金石覺得能做到,道:“你就說我做些什么吧!完全支持你?!?p> 宕指著破屋外,道:“外面有十來個,領頭的幾個大法師在屋里,等會兒我會潛進去,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別進屋。只管盯住外面的人,不讓他們進門就行。”
宕把眼神停留在金石身體,金石知道他在擔憂什么,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
宕點點頭離去,在無多說一個字,連一句‘小心’都沒說。
不知為何,金石很喜歡這種方式,如戰(zhàn)場上,有時候一個眼神就明白了所有,因為有共同的目標和方向,所以不需要用更多的言語去表達。
金石也慢慢的靠近了院落隱藏,只要有情況,他可以第一時間沖進破屋。
破屋外十幾個人打盹的打盹,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此粕⒙豢保瑓s刀不離身,可以瞬間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磥磉@群盜匪不簡單,都不是普通人,極有可能是戰(zhàn)士和法師組成的。
金石是越看越討厭,這股力量若是放在戰(zhàn)場上定是一大助力,卻成了軍隊的敵人。
若不是他冷靜的性子,可能早就沖上去把他們撕碎了,只是緊了緊手中許久沒用的劍,很慶幸今天帶出來了。
金石有些好奇宕會如何下手,今天應該會見到他全部的實力吧!
宕并沒讓金石等多久,破屋中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的慘叫,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院中的強盜突然一愣,下一瞬間全部去抓身邊的武器。在金石看來,最精銳的士兵也不過如此吧!
強盜一窩蜂往破屋跑去,動作迅速驚人,連一旁的馬匹也被驚了一跳。
金石順手抓起身邊一塊石頭朝人堆砸去,隨后抽出許久未用的長劍,沖進人堆。
他大喝一聲,往破屋而去的盜匪發(fā)現(xiàn)后面有人,迅速轉身迎戰(zhàn)。
金石猛沖進人堆,左突右沖,看上去毫無章法亂打,還自投羅網(wǎng)。然而一頓拼殺下,幾個盜匪倒地哀嚎,他一點傷都沒有。
他的判斷沒有錯,盜匪是戰(zhàn)士和法師組合,唯有沖進人堆才能限制法師的出手,看上去他面對著十多號敵人,一旦在人堆中,他面對的壓力就減少很多。
“??!”金石一劍砍在一個近身的盜匪頸部,他甚至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越殺越興奮,大半年的成果得到了驗證,十多號的戰(zhàn)士和法師根本攔不住他。
突然房門被一道身影撞破,直到砸在另一人身上才停了下來。
宕從屋里沖出來,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但屋里已經(jīng)沒了動靜。和金石喊打喊殺不同,他一直沉默著揮劍,可效果確是相同。
宕加入戰(zhàn)斗,場面瞬間大逆轉,不用顧忌身后,殺傷力暴增。雙劍相互呼應,配合默契之下場面一邊倒,像砍菜一樣把所有人全砍翻在地,頓時場面一片哀嚎。
“金子,退出去。”
金石聞言往迅速后退,宕也跟隨其后。
只見宕橫劍于胸,左手凝聚元素之力,再撫摸劍身,頓時三尺長劍劍身籠罩了一片深綠色光芒。光芒并不強盛,金石卻感到危險至極。
宕雙手握劍橫掃,動作流利也并未使用很大力度,劍身的元素之力云霧般被甩出去。
被甩出去的元素之力稀釋的很淡,卻重得嚇人,如雨滴般迅速落下。
地上受傷的盜匪突然痛苦十倍不止,拼命的亂動,歇斯底里般慘叫。幾個呼吸間,所有盜匪癱軟的停止掙扎,竟然就此死去。
看得金石毛骨悚然,還好這一招沒對自己用過。頓時能猜到剛才屋里發(fā)生了什么。
“這算什么招數(shù)?”金石有些好奇。
“我的第二技能,痛苦,是肉體毒素。只要沾上皮膚就疼痛難忍,若有傷口,會急速蔓延進身體,大肆破壞?!卞春翢o隱瞞的解釋道。
第一技能麻痹是精神毒素,第二技能是肉體毒素,簡直是雙層折磨?。∽屓瞬坏貌慌宸鞠祵嵲谔珡娏?。
“莫不是第三個技能是靈魂毒素?”金石開玩笑道。
宕沉默一會兒,不等金石笑出來,淡淡道:“還用不出來?”
金石愣了,只是亂說的,難道是真的?
“不過快了?”
金石打了個冷顫,毒系,竟然強大如斯。
“他們是什么人?”金石翻了翻最近的尸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查的跡象。
“邊走邊說吧!還得買些肉回去?!?p> 一路上,宕解釋了這伙盜匪的來歷。
原來這伙盜匪是某個神秘組織招募而來的好手,然后投放到各個角落,以為他們收集情報,宕的目的是殺掉先集結的人,讓后來集結的人掂量掂量風險,好知難而退,以阻礙或減緩神秘組織的計謀。
“他們收集什么情報?”金石問。
“人,被他們稱為貨物的人?!卞创?。
“什么人?”
“所有能覺醒元素之力的人。”
金石心臟漏了一拍,秀兒曾經(jīng)也是他們的目標,現(xiàn)在還很清楚的記得當時被稱作狂牛的人至少是戰(zhàn)宗以上的人物。看來這件事情比想象中要復雜得多。
“怎么了?”宕發(fā)現(xiàn)金石有些不對勁。
“我曾遇見過?!?p> 金石給宕說了秀兒的事,宕長出一口氣,道:“沒想到我和她的經(jīng)歷相同?!?p> “???”金石不敢相信這句話的意識。
“沒什么,已經(jīng)過了好多年了?!?p> 原來宕和秀兒一樣,曾經(jīng)成為神秘組織的目標。那年他還小,被人從綁架到此處交易所僥幸逃脫。
因為桑格城是交通要道,南來北往總會在這兒碰頭,所以他選擇留在這人與盜匪周旋。而歡歡等一行人全是他這幾年偶爾救出來的。
但他實力太弱,組織更高一層觸碰不到,也不敢觸碰,只能把目標放在最低層的嘍啰身上,可嘍啰如過江之鯽,來了一匹又一批,這些年來也不知殺了多少人。
這個組織行事極其低調,最底層的嘍啰也只是拿錢辦事,宕曾經(jīng)多次逼問也不得結果,所以現(xiàn)在仍舊對他們一無所知。
而宕也慢慢被他們注意到,所以很多時候都以蒙面見人,安置弟弟妹妹們也格外小心。
說到弟弟妹妹們,宕有些悲傷,道:“那些人似乎很忌憚什么,只是對一些丟失也不會被人過多關注的孩子下手,但哪來那么多孤兒,我問過歡歡他們,好多是家中突然變故淪為孤兒?!?p> “看著他們就像看到當年的我,有些還很小,事情過了就過了,并沒感到多大悲傷,但歡歡幾個大孩子心里埋下了禍根,惶惶度日?!?p> 金石憤怒不已,真想掉頭回去把那些尸體挫骨揚灰。用傷天害理已經(jīng)無法形容他們的惡了,盜匪,盜匪,什么時候這個國家盜匪橫行了?
金石也向宕坦然了自己的經(jīng)歷,一切都源于盜匪。
“下次殺人算我一個,這就是我想做的事?!毕氲侥切┤?,金石就恨得牙癢癢。
宕感嘆道:“或許這是神的旨意吧!我們的相遇就是成為他們的噩夢。”
“當然,他們的噩夢現(xiàn)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