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都到齊了!”
秦百錚踏入大堂,看到堂上閉目養(yǎng)神的秦焱,彎腰俯首,雙手抱拳,恭敬的稟告道。
秦焱聞言,緩緩睜開閉闔的雙眼。
看到堂下的秦百錚,隨之目光越過他,看到大堂之外,臺階之下的一眾青壯。
心中還是很滿意的,在這些青壯被秦百錚二人訓(xùn)練的三個月中,秦焱時不時的也會去查看他們的訓(xùn)練進(jìn)度,這些人即便是沒有見過血,但是他們其中所有人都是在互相之間的比斗中一步步的成長起來的。
用一個夸喻,這些人現(xiàn)在就像是沒有開刃的利刃,一旦見血,那么他們也將鋒芒畢露。
站起身,秦焱踏步?jīng)_著大堂外走去。
在路過秦百錚身邊時,淡淡笑著吩咐道:“走,去看看!”
“是!”秦百錚應(yīng)道。
便和周五一左一右隨著秦焱出了大堂。
......
大堂之外,一眾黑衣青壯,本來都目不斜視的在院子中站立著。
忽然見到大堂秦焱和秦百錚、周五三人出來,瞬間,一眾人齊刷刷的都將眸子對準(zhǔn)了最靠前的秦焱身上。
承受這些目光,秦焱毫不在意。
秦焱平靜的站在臺階之上,在這個位置,可以盡情的把下面這些人所有的表情都盡收眼底。頗有一種高高在上之感。
......
靜謐良久。
秦焱才是緩緩的開口:
“今天呢!堂下各位進(jìn)了這個錦衣衛(wèi)的北鎮(zhèn)撫司衙門,我就給你們上第一課!”
秦焱的聲音不大,但是頗為清朗,整個大堂都能聽得清楚明顯!
“這世上,我認(rèn)定的唯一一個道理:只有實(shí)力才是根本!”
“為什么叫你們練刀呢!就是這一柄繡春刀!”
說話間,秦焱忽的伸手,抽出自己左側(cè)周五腰間的繡春刀,猛地一刀沖著臺階上面巨大青石揮斬而去!
“噹~!”
刀刃與青石交集而激起的一聲巨響,響徹大堂周圍。
在激起的灰塵消散去,只見繡春刀半個刀刃深深的刻入到青石中,而本來堅硬的青石已然沿著那一條刀縫兒裂開了四五條蚯蚓般粗細(xì)的縫隙,整塊青石看上去四分五裂開來。
何止堂下的青壯,就算是周五也面露驚詫之色。
堂下的青壯中,不少人在這一段時間中身軀強(qiáng)壯,但是真的要讓他們用刀在這青石之上砍一個刀印沒問題,像這樣整個刀鋒都刻入其中,那根本不可能。
所以,秦焱這一刀,給這些青壯心中瞬間建立了一個超強(qiáng)的印象。
他們心神震動!
......
秦焱松開握刀的手,任由這柄繡春刀刻在哪里。
接著看向下面面色震驚的眾人。
“錦衣衛(wèi)!繡春刀!要的就是一往無前,要的就是無法無天!”
“從今日起,這天下之大,沒有不可拔刀之人,沒有不可拔刀之物,繡春刀一出,必然見血!”
“從今日起,繡春刀下,任他是王侯將相,江湖豪杰,皆是死人!”
“從今日起,吾之所指,就是爾等刀鋒所至!”
“繡春刀下,萬事皆休!”
......
秦焱話畢,再次靜謐了三個呼吸!
......
陡然
“繡春刀下!萬事皆休!”
三百青壯,猛地躬身抱拳,轟然響應(yīng)。
秦焱的話,句句簡短,但是鏗鏘有力。
但是此時此刻,秦焱的一字一句,皆讓眼前的三百青壯熱血上涌,激動難當(dāng)!
從此前的刀斬青石之聲起,皆深深的刻入了下面三百青壯心中,慢慢的激起了他們胸中的一腔豪情!
直至此刻,一往無前!
......
在三百青壯震撼人心的爆吼之聲緩緩落下之后。
秦焱才是滿意的笑了笑。
“好!一會兒你們的官服和武器都會下發(fā)下來,等你們穿戴整齊,希望你們鋒芒畢露!”
說完這句話,不待青壯們的反應(yīng),秦焱直接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回了大堂!
而三百青壯,則由周五和秦百錚帶著他們?nèi)ュ\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的庫房提取裝備。
在堂前院子中恢復(fù)了安靜之后,唯有那柄繡春刀,依舊刻在青石之上。
......
周五和秦百錚他們此去,秦焱倒是不覺得會有什么不開眼的人敢在其中作梗!
這個關(guān)頭,相信沒有什么人想跳出來做秦焱殺雞儆猴的那只雞!
正如秦焱所想,秦百錚和周五一路上帶著三百青壯到了鎮(zhèn)撫司內(nèi)庫房,也未曾遭遇到半點(diǎn)阻攔。
不過,在庫房門前,看庫房的老百戶還是要求查看了一下秦焱的手令,畢竟隨隨便便的三百人所需裝備,只有一個小旗過來帶人拿,確實(shí)還是要認(rèn)真查看的!
這道手令,秦焱早就準(zhǔn)備好了!
周五拿出來給老百戶查看之后,便暢行無阻了!
老百戶也是一個人精,這么多年混在北鎮(zhèn)撫司里,還握著庫房的肥差,自然頗有眼光!
在查看了手令之后,配合的那叫一個用心,甚至還帶人幫著秦百錚和周五挑了不少上乘的繡春刀。
對方的善意,秦百錚和周五二人更是來者不拒。
在三百青壯都換好了飛魚服和繡春刀之后。秦百錚和周五才是又把他們帶了回來。
沒說的,飛魚服配上繡春刀,完全符合這個時代的顏值。秦焱都覺得這三百人比剛才帥氣了不止一籌!
咳咳......咳咳!
......
每每在心情不錯的時候,總會有幾個不速之客出來破壞一下。
在東廠陪著魏忠賢笑眼旁觀的田爾耕,在錦衣衛(wèi)衙門前街冒出三百黑衣青壯的時候,就已經(jīng)坐不住了!
心中的急躁直接表現(xiàn)在了臉上。
他有些惱怒自己麾下這些廢物,這么多人的行跡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但是又害怕魏忠賢對此事不滿。
魏忠賢心中對此事也有一些驚奇,但是在他這個位置上,三百人而已,不算什么了!
瞇著眼穩(wěn)穩(wěn)的坐在太師椅上的魏忠賢,看著身旁站著、面色時青時白的田爾耕!
心知他坐不住了!
“去吧!查查怎么回事兒?”
淡淡吩咐了一句,魏忠賢隨著照金鎮(zhèn)的攙扶,起身進(jìn)了里屋!
“是!”
忽聞魏忠賢話聲的田爾耕,臉色煞白,額頭見汗!
當(dāng)即,在恭送魏忠賢離開之后,才是趕緊起身,帶著自己的一眾下屬。趕往了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
路程不算遠(yuǎn),田爾耕和麾下一眾錦衣衛(wèi)高官,齊齊的騎馬前往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衙門。
在他身后的一眾千戶中,陸文昭赫然在列!
龍行天下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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