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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她成了團(tuán)寵

第257章 要去嘛?

太子她成了團(tuán)寵 姜似錦 2100 2020-12-11 22:30:00

  無用之人,留之何用?

  “...你倒是...夠狠心的?!?p>  挑了挑眉,姜稚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旋即漫不經(jīng)心地合上眼,開口:“好了,剩下的我也沒興趣知道了,你先滾吧,我現(xiàn)在就要休息了?!?p>  又是休息???

  無奈地嘆了口氣,秦斯湊近姜稚開口道:“阿稚,你能不能...下次,能不能換個別的理由?”

  他每次過來...

  除開是有事情要讓他辦,有事情要問他,有事情想知道...不然,阿稚保準(zhǔn)就給他一句“我現(xiàn)在要休息了”,就想把他打發(fā)掉。

  可是這個理由...用的次數(shù)未免也太多了。

  而且,他也不想離開。

  換個理由?

  姜稚有點(diǎn)不耐煩地抬眼。

  “你...”面色頓時一冷,姜稚直接抬手把秦斯的腦袋給推到了一旁:“離我遠(yuǎn)點(diǎn)?!?p>  說完他又補(bǔ)了一句:

  “你知道的,我的忍耐范圍是有限的?!?p>  本來就已經(jīng)夠惡心他的了。

  秦斯這種人...怎么就會有像秦斯這種人?

  “好,我離你遠(yuǎn)點(diǎn)?!?p>  眉眼間全是無奈之色,秦斯嘆了口氣,旋即將距離退回原來的位置:“可是...阿稚,我如今受你的威脅...所以不敢對你做什么...你大抵也就是仗著我舍不得...但是...”

  “你也說了,我腦子有病?!?p>  若是真到了忍耐不住,什么都不想管了的那一天...

  “我們可能會一起死掉?!?p>  秦斯很認(rèn)真地開口:“阿稚,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可能會真的會一起死掉了。”

  生,他會把他眼前的這個人死死地攥緊了。

  死,也要死在一起。

  或者他腦子的確有很嚴(yán)重的問題。

  從前他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他這樣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上心,喜歡上一個人,會是如今這般偏執(zhí)的模樣。

  以前真的沒有想過的...

  畢竟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大抵不會有那樣的一個人,會令他這么喜歡。

  一起死掉...

  用這個威脅他?

  姜稚冷嗤一聲:“那樣的話,就隨便你好了?!?p>  真當(dāng)他在乎呢?

  死了之后,他又沒什么感覺...和誰死在一起,死了之后被旁人怎么對待...反正他自己又不知道,又哪里還會在意那么多東西?

  死就死了。

  他也已經(jīng)活的夠久了。

  左右不虧,而且穩(wěn)賺。

  秦斯若是狠的下心,他反倒是還有點(diǎn)興致了。

  可是...

  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姜稚眸色淡淡地看他:“秦斯...”

  少年姝麗的面容一片漠然,他唇角勾起的弧度襯的那張本就極為精致的面容更加艷麗了,但...他的語氣里滿是嘲諷:

  “你覺得...你會嗎?”

  你會嗎?

  姜稚這樣問他。

  秦斯不由得沉默了一瞬。

  他會么?

  他不知道。

  每個人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都是不一樣的...譬如那北陵的榮親王...旁人都說鐘清絕情深不壽,愛慘了那位北陵的皇后...秦斯卻偏偏覺得...

  那家伙怕不是個傻子。

  既然喜歡...為何不攥在手里?

  當(dāng)年鐘清絕身為先帝幼子,榮寵之盛,不亞于如今的北陵太子,鐘眠。

  只是...比鐘眠缺了點(diǎn)兄長的寵愛而已,也沒有鐘眠身上的太子之位...但時局如此,鐘清絕那樣的情況,比之北陵其他的皇子,已經(jīng)好上了太多太多。

  若是鐘清絕開口...他那位寵愛幼子的父皇北陵先帝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拋開鐘清煜這個太子,將蘇微語賜婚給鐘清絕。

  但鐘清絕偏偏要講究什么一個你情我愿。

  ...簡直是傻到極致。

  既然都那么喜歡...連對方的女兒都能愛屋及烏了...那為什么不把人放在身邊?

  還放手...

  換做他...他一定會如同今日一般,將人死死地困在自己身邊...除了他身邊,哪兒也不能去。

  至于放手?

  想都別想。

  只是...阿稚說的...大抵是對的。

  “也是...大抵不會?!?p>  無奈地嘆了口氣,秦斯幽幽地起了身,語氣含笑地開口:“不過還有一件事,阿稚如今...大抵是會很感興趣的?!?p>  姜稚眼皮都沒抬一下,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

  “滁州,動亂了?!?p>  沒想著姜稚會回應(yīng)他什么,秦斯勾了勾唇角,輕笑著開口:“今日一早,我便將這件事情交給了秦夜去處理?!?p>  姜稚終于抬起眼皮看了秦斯一眼。

  秦斯能看出,少年那雙漂亮的鳳眸里,明晃晃地透露出了一個訊息來:所以呢?

  關(guān)他什么事?

  那動亂,又不是他的人干的。

  姜稚毫不在意地想著。

  “滁州動亂,和前朝的另一波勢力有關(guān)?!鼻厮挂蛔忠活D道:

  “他們...是想借前朝太子和那個不知名公主被囚上京的名義...對我南嶼名正言順地下手?!?p>  前朝?

  姜稚來了興致。

  “然后呢?”

  “阿稚不是最喜歡看這種好戲了么?”秦斯態(tài)度寵溺:“...前朝太子和公主,我不打算交出去...所以,南嶼只能戰(zhàn)?!?p>  前朝勢力與南嶼一戰(zhàn)...

  那么,九州四國的其他三國,還有那獨(dú)立于四國之外的陵城...難道還能坐的住么?

  即便坐的住...

  難道,就沒有一絲好奇心么?

  誰能確保,滁州之中,不會涌進(jìn)絲毫的外來勢力?

  所以...

  “你這么好心的么?”

  微微歪了歪頭,姜稚似笑非笑地開口:“秦斯,這可不像你...說這件事...你想讓我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什么代價?

  秦斯無奈地嘆了口氣:“...阿稚,便是我想,也不敢啊?!?p>  不敢?

  姜稚冷呵一聲,沒再說話。

  不敢?

  這個世界上...還有他秦斯不敢做的事情么?秦斯如今為什么會不敢?還不是因為...

  姜稚承認(rèn),他從小就知道利用自己的所有優(yōu)勢...

  將利益,最大化。

  比如岑洲最開始對他的愧疚...比如岑洲后來對他的...

  喜歡。

  喜歡這種事,誰先認(rèn)真,誰先上心,誰就會敗得最快。

  岑洲如此...

  秦斯,自然也會如此。

  畢竟說到狠心...這世上可沒有人能比得過他。

  “到時候,滁州的情況一定會很精彩?!蔽⑽⑻Я颂?,秦斯卻又很快收了回來:“...想來阿稚在宮中待了這么多天...應(yīng)該也很無聊了吧?所以...”

  男子勾起唇角,俊秀的眉眼間是一派全然溫柔的笑意:

  “阿稚,要去么?”

  要去么?

  他發(fā)現(xiàn)秦斯這家伙...

  有的時候...還真有點(diǎn)像岑洲...

  并不是容貌...

  他為什么要想岑洲?

  懊惱地擰眉,姜稚冷聲:“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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