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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員的修真生涯

第6章 暗流涌動

快遞員的修真生涯 我的雙魚座 3287 2019-03-04 08:01:50

  結(jié)束了一天的修煉,林旭鼻青臉腫的躺在小竹屋的床上,并沒有回到青山大學。

  就這大大小小,明的暗的傷,也不允許自己回去,反正也就個把月就畢業(yè)了,林旭倒不是那么的執(zhí)著,又泡了一會兒藥浴,稍稍回了一口氣,便休息了。

  翻看著《歸元訣》,林旭沒有像著一般小說里的主角一樣——拿到一本修煉秘籍便開始夜以繼日的修煉,仿佛是對付潛在的敵人一樣,拼了命的要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然后修煉結(jié)束之后,便可以作為主角裝逼打臉了。

  要說是為什么,大概是自己的工作是快遞員吧,要求并不高,而且頂著財通神的名頭,一般人不會來搶,換言之,真要有人來搶的絕對不是一般勢力,而且對方為怕事情敗露,多半是要殺人滅口的。

  這是張亮在訓練林旭的時候,告訴他的。

  “我去,這么危險?!绷中駨埓笞彀?,吃驚道。

  “好歹是武仙城,修仙世界,這個時候不要太天真了!”張亮撇撇嘴,似乎習以為常,然后繼續(xù)道,“那個時候,如果覺得自己打不過,那么就扔了東西拼命逃命吧!”

  不得不說,雖說是做生意的,但還挺人性化的。林旭還以為要準備一下“貨在人在,貨丟人亡”的口號呢。

  因而林旭倒是很悠哉悠哉,藥浴的時候甚至還在想,自己這么不上勁,估計還有張紫莘的原因。雖然也和張紫莘做了出人頭地的約定,但畢竟不是張紫莘嫌貧愛富,她也不是那樣的人。而是兩個人很和平的分了手,因此倒弄的林旭心平氣和,搞不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雪恥戲碼。之前還想著打電話來著,但因為武仙城特殊的環(huán)境,于是作罷。

  “《歸元訣》,歸元,歸元,元,”林旭把手里的《歸元訣》翻來覆去,念叨著,“元應(yīng)該指元神吧,不過通篇看來,一千二百多個字,除了篇名外,別說元神了,連元和神這兩個字都少有出現(xiàn),給人的感覺像是故意避開了元神之類的一樣,而且……”

  而實情也確實如此,作為爛大街的《歸元訣》并沒有提及元神的修煉,而且從遺跡中得到的其他功法亦是如此,上等的功法也不過是一開始的提及一些修煉元神的方法,卻也不成系統(tǒng)。歸根結(jié)底,修仙是逆天改命之舉,移山倒海,翻云覆雨的姑且不論,最重要的還是長生不老,肉身的增強,元神也會增強,而一旦肉身毀滅,元神無所憑依,最終也會化為虛無。否則的話,也不會出現(xiàn)奪舍重生的奇談了。

  這樣一來,《歸元訣》的這點缺憾簡直可以忽略不計。而無法讓自己更進一步,這也無足輕重了(林旭已經(jīng)從張亮那里得知財通神并沒有太適合自己的功法,雖然也不是沒有,但似乎是財通神的家族子弟才有機會修煉)。

  想是這樣想,但林旭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還是否定了《歸元訣》。

  不過,對于這份突如其來的工作,林旭更多的是抱著游戲的心態(tài)。即便當中的確存在著所謂的危險。

  ——

  “二師兄,你回來了!”劍門的一名弟子向著白臨風致意道。

  白臨風理都沒有理,照樣板著面孔徑直朝內(nèi)堂走去,等見到里面的人之后,冷冷道:“大師兄,我回來了。”

  高堂臥坐,長發(fā)如瀑,紅唇一點。若是有其他不知情的人,說不定要拍手稱贊一下“美女耶”,然后就是各種搭訕,但一來武仙城內(nèi)沒人這么不識趣,二來這樣的人基本都已經(jīng)是冢中枯骨。原因無二,只因白臨風面前的人是劍門的大師兄,夜聞。

  夜聞是單靈根水靈根,因此雖然是男人,長相也極為柔美,再加上刻意的打扮,若是不說話的話,的確是一位“美女”。不過,若是仔細看他眼睛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夜聞非但不柔美,反而如深湖一樣的眼睛里毫不客氣地透露著寒意。

  “白師弟,辛苦了!”夜聞嘴角翹起,擺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雖然說辛苦了,但人卻沒有下來迎接白臨風。

  對于夜聞那好看的笑容,白臨風視若無睹,淡淡道:“大師兄,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不過,如此一來,萬一出了事情,恐怕財通神那里不會善罷甘休??!”

  “哼,他們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會為了一個剛剛?cè)腴T的員工和我們劍門翻臉嗎?”夜聞坐起身來,“我唯一擔心的是,那老家伙,會不會喜歡上我們?yōu)樗麥蕚涞男煹??!?p>  “不過,還是盡可能要把財通神,以及其他的幾大勢力的反應(yīng)考慮一下。至于那老不死的,會不會因此出來,這就要看天意了?!卑着R風端坐在椅子上,“不過,好歹是雙靈根,在武仙城內(nèi)都已經(jīng)是一流的,除了年齡偏大外,其他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按道理,白千禮沒有理由會拒絕?!?p>  “哼,若最后實在不行,直接派人強攻劍陣……”說到最后,夜聞便止住不說了。

  如果強攻可以的,夜聞一年前就可以這么干了,但想到那劍陣越來越強的劍氣,擁有虛丹大圓滿的夜聞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攻破,而且還要一定程度上的保密,那么選擇強行破陣就很不明智了。

  “真是的,明明白千禮已經(jīng)油盡燈枯,那劍陣卻越來越強,師兄,不會白千禮在里面慢慢恢復(fù)吧?!卑着R風放下手中的茶杯,瞧向夜聞。

  夜聞心里一驚,冷汗流下,不過,隨即便把那可能性給否定了——絕無可能,因為白千禮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自己給毀了。為了逃得一線生機,白千禮將自己的肉身作為炸彈給引爆了,才有機會讓自己的元神逃脫,便有時間布了劍陣。而肉身一旦毀滅,元神的消亡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怎么可能會越來越強?

  “但師傅他老人家畢竟是金丹大圓滿,而師兄你現(xiàn)如今也不過是虛丹大圓滿,離跨入金丹還有一步?;蛟S金丹中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呢?”白臨風慢慢品著茶,眼神卻一直盯著夜聞,雖然夜聞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內(nèi)心變化,但還是瞞不了白臨風的眼睛。

  這位面無表情的二師弟最喜歡看別人的神情發(fā)生劇烈的變化,尤其是自己大師兄的。這是白臨風為數(shù)不多的樂趣。

  “哼!”對于白臨風的“師兄你現(xiàn)如今也不過是虛丹大圓滿”的話,夜聞仿佛被刺激了一下,渾身上下透露著殺意,只是那一小會兒,便讓整個房間昏暗異常,然后冷哼一聲:“放心,即便他白千禮是金丹大圓滿,也逃脫不了修真者的宿命。”

  對于夜聞充滿殺意的回答,白臨風不予置評,見似乎沒什么能把對話繼續(xù)下去,便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師弟,不用那么快就走嘛。做師兄的我,心里一直有個問題,想請師弟幫忙解答一番?!币孤勈諗孔∽约旱臍猓块g內(nèi)卻比之前更加昏暗,猶如墨水氤染帙卷,讓人透骨心寒。

  “哦,師兄明智,還有什么問題需要問我這個師弟的?”相比于夜聞的殺意涌動,白臨風倒是平靜的多,面對刺骨的冰寒,那已經(jīng)不是自然界那種寒冷,而是直入心神的陰寒,白臨風甚至都沒有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氣去抵御。

  “這個問題只能師弟回答,也只有你才能回答。”夜聞冷冷道。

  白臨風轉(zhuǎn)過身來,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我倒是不清楚有什么問題是我能回答而師兄不清楚的?!?p>  夜聞?wù)酒鹕?,走下一臺階,也不在拐彎抹角,道:“為什么師弟你會選擇我?要說白千禮不僅是我們的師傅,還是你的養(yǎng)父,連你的名字都是師傅取的哪。那么為什么呢?師弟,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嗎?”

  “這個啊,大師兄你一個清楚的啊。”白臨風如此道。

  “我可不是師弟肚子里的蛔蟲,而且我也不愿意猜?!币孤動肿呦乱慌_階,目光也隨之凌厲起來,“猜的話,如果猜錯了,可能對誰都不好。我可不愿意失去一個好師弟啊?!?p>  雖然在知道了白千禮被自己偷襲重傷之后,白臨風也依然為自己兢兢業(yè)業(yè)做著事,仿佛對自己弒師的事情置若罔聞,要知道在白千禮主事的時候,只要白千禮說往東,白臨風連西都不會看一眼。但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才讓夜聞心里隱隱不安。如果有什么問題的話,那就算這位師弟再能干也留不得了。

  “這個嘛,大師兄應(yīng)該知道我的過去吧?!卑着R風面無表情的給出自己的答案,即便已經(jīng)知道夜聞安的是什么心,仍然沒有運行真氣功法之類的,矗矗地站在那里,那樣子似乎什么都不在意。明明就在夜聞的面前。卻讓夜聞感覺自己沒有與白臨風在同一個世界,仿佛面對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張畫,或是一面冰湖。

  而白臨風的過去,夜聞也很清楚,孤兒一枚,沒有自己的名字。自記事起就生活在灰色地帶,有一次被幾個混混幾欲打死,被白千禮一劍飛來給救了,隨后白千禮見白臨風修煉天賦不錯便收入劍門,還給他取了名字。

  “我所跟隨的必然是強者,以前師傅強,所以他什么話我都會聽。而現(xiàn)在是夜師兄比師傅強,所以你的吩咐,我也會不打折扣地去完成。但是呢,”

  “但是?”夜聞左腳臨空欲踩下。

  這一步要是踩下,再加上右腳,夜聞便和白臨風處在同一個地面上。雖然夜聞比白千禮修為高了兩層,但他也不會托大。

  白臨風沒有理會夜聞的動作,那如冰湖般的面孔仿佛裂開了一般,讓人能一窺湖底,以至于讓夜聞都顧不及踩下右腳,想要一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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