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好像又不得不暫時咽下這口氣,他如果現在動了他們,必定會遭到天之翼某些人名正言順的報復。
人最擅長的往往是落井下石,而不是雪中送炭,即使是與他毫無關系的人,也會隨大流追殺司馬奕,這他還是明白的。
時間還長著呢,我就不信,你們在天之翼待一輩子,只要你們出去,我就會親手送你們下地獄,司馬奕心想。
至于楊青這個跳梁小丑,司馬奕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不行到時候找個機會,把她悄悄抹殺在路上。
張泉,你不是日后要讓我好看嗎,那么我就讓你沒有日后,這是你們逼我的。
司馬奕潛伏在心底的陰暗面,已經開始露出了獠牙,靜待生者將其送入死亡的深淵。
一般來說,人是具有兩面性的,一個是陽光的一面,一個是陰暗的一面,末日前,陽光的一面在社會上占了上風。
而現在,司馬奕的陰暗面徹底被他們拽了出來,不讓他們在絕望中死去,他們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睛。
轉身回到家中,慕芷晴驚奇地問,“你怎么這就回來了,這才幾分鐘???”
“不用找了,她已經投入張泉的懷抱了,算了吧”,司馬奕假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睡覺吧,我很累了,晚安”,司馬奕撲到柔軟的床上,隨手扒了外面的衣服,扔到一旁,就休息了。
幾個女生也看出了他的不高興,默默地陪他入睡,如今由于鎮(zhèn)上電力供應消失,夜晚來臨,整個鎮(zhèn)子都被黑暗所籠罩,顯得異常蕭索。
時間確實是治愈傷口的一劑良藥,從莊周的懷抱中醒來,司馬奕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少年人的活力又回來了。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啊,陽光再次守時的揮灑下來,如果大多數作者能像它一樣敬業(yè)就好了,司馬奕一邊刷著牙一邊胡思亂想。
漱了一口水,將口中的白沫吐掉,抹了兩把臉,司馬奕忽然覺得,日子是該過的還得過啊。
吃著一口做好的熱乎乎的面條,司馬奕在思考今天該找點什么事做,好像不缺什么東西吧。
一直到吃完了飯,司馬奕還是沒有想出來今天的計劃,好煩啊,沒事做,捋著慕芷晴的狐貍尾巴玩了一會。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大清早的,找我有什么事,司馬奕奇怪地開了門。
張泉那副惡心的嘴臉映入他的眼簾,一頭肥豬,大清早的就招搖過市,這是想來做什么。
“聽說你搶了個女人,現在我要把她帶回去,你這是違法犯罪懂不懂,你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是要向全國人民謝罪的你懂不懂?”
張泉聽了劉菲菲對慕芷晴的描述,有多么的美多么的美,忍不住來要人了,還找了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首先,我不是搶來的,是她自愿跟著我來的
其次,我也不可能把她交出去,尤其是你這種豬狗一樣的貨色”
司馬奕冰冷地看著張泉一字一句地說完了這些話,又補充了一句。
“今天,你們來明搶我媳婦,我不收拾收拾你們,就對不起我媳婦”
司馬奕隨口也找了個明正言順的理由,一腳就上去了,這個肥豬還挺沉的,這一腳下去才飛了兩米。
旁邊的兩個放著人不當,非得去當狗的覺醒者趕忙將他扶了起來,這個肥豬疼得嗷嗷的叫。
“快,你們,你們兩個給我殺了他”
這兩個貨色雖然是覺醒者,卻也不是什么厲害的人物,見識過司馬奕的三昧真火,記憶猶新啊。
“老大,我們,好像打不過他,要不改日再說”,一個看起來就像是附近農村來務工的漢子支支吾吾的說。
“還不快滾,十秒之內,離開我的視線,要不你試試”,司馬奕冷笑著下了最后通碟。
這兩個水貨架著張泉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看起來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恨不得多長兩條腿。
“一群垃圾,白吃幾年干飯,都是弟弟”,司馬奕看著他們逃竄的背影笑著喊道。
現在只是收點利息,等到時候墨城也被人類完全掌控在手里,大家前往墨城的路上,再殺他收回成本。
司馬奕不知道他們制訂的計劃,但他還是猜測到天之翼會前往清掃過后離老城鎮(zhèn)最近的墨城。
本來擼狐貍擼得挺舒服的,這一下整的,大清早的好心情給他們這群垃圾玩意攪和了。
沒有了電,沒有了網絡,不能打游戲,不能看電影,不能刷動漫,這日子好難過啊,無聊得只能打兩把夠級休閑一下。
“看不出來啊,司馬奕,我之前以為你是個冷漠無情,陰險狡詐的人,現在看來我想錯了”,楚子心看著手里的牌說。
“怎么說呢,我對敵人和你描述的其實也差不多,不過對朋友戀人還是比較隨和守信的”,司馬奕笑著說。
“你覺得我們幾個誰最漂亮”,楚子心不懷好意地問他這個經典的問題。
“這個吧,我覺得你們都很好看,各有各的特色,這個不好比較”,司馬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打了幾把夠級,給便攜收音機又換了塊電池,他們聽了聽沸城的頻道。
在墨城還存在著的當地勢力的幫助下,現在墨城已經清掃了大半了,如果不出意外,墨城就拿下來了。
然后,就是陽城,就是周圍的湖城,南城,然后就是整個市區(qū)都重新收入囊中,然后就是省,最后是全國。
可惜,這只是如果,軍隊的槍炮對抗那些普通的喪尸倒是還挺管用的,可惜喪尸也不僅僅只有它們。
一次變異的喪尸,也有好幾種不同的類型,使軍隊的推進過程中損失了不少人手。
它們最大的不同,就是相比普通喪尸,多了一點智商,不再完全依靠本能活動。
它們會躲藏在喪尸群里突襲部隊,甚至還會去協(xié)同作戰(zhàn),最令人惡心的就是毒爆喪尸了,總是找準時間沖入軍陣,給予他們沉重的打擊。
那爆炸之后濺射而起的毒液,能夠輕而易舉地腐蝕掉他們的衣甲,破壞他們的血肉組織,甚至把他們變?yōu)閱适?p> 雖然有犧牲,但是勉強還能接受,軍隊的推進基本還是有條不紊地在進行。
當然,司馬奕目前還不知道戰(zhàn)況的激烈程度,沒打完這場戰(zhàn)役,播音員還不會去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