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帝國領(lǐng)導(dǎo)人神情凝重地在金龍宮中下令,派遣中央軍隊去地方協(xié)同清繳喪尸與變異獸。
凡是協(xié)助軍隊行動的國民,罪行均可都到減免;凡是阻礙軍隊行動的,一律處死,境內(nèi)的外國人同上。
現(xiàn)在中央軍隊和地方軍隊大多已經(jīng)已經(jīng)肅清內(nèi)部,整合殘部完畢了,帝國的軍備物資也發(fā)了下去,是時候?qū)⑼恋貜膯适妥儺惈F手中收回來了。
元首的聲音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收音機的帝都頻道上,“末日以來,我們的人民遭受了太多的苦難,政府和軍隊已經(jīng)浴火重生,是時候一一清算了”。
境內(nèi),很多老鼠一樣茍延殘喘的幸存者,在通過收音機或別人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后,紛紛喜極而泣,他們有救了。
帝國綿延了近五千年,是當(dāng)今世界上最源遠流長的國家,和其他湮滅于歷史的古國不同,帝國久經(jīng)磨難卻屹立不倒。
下至平民百姓、上到達官貴人對帝國還是抱有很大的信心的,許多人認為,喪尸和變異獸不過是打了人口眾多、幅員遼闊的帝國一個措手不及罷了。
司馬奕坐在客廳里,品味著慕芷晴泡的茉莉花茶,聽著帝都頻道中元首的宣誓,思索著未來的出路。
說實話,司馬奕也認為,按照帝國的強大力量,即使是突如其來的末日,也不大可能一下子把全國的政府軍隊整沒。
就算加上某些地方政府和軍隊內(nèi)部的叛亂,按照目前中央政府預(yù)備收復(fù)失地的形勢,打崩帝國的可能性也顯得微乎其微。
司馬奕又調(diào)了調(diào)收音機,聽了聽其他的地方頻道,據(jù)報道,喪尸病毒蔓延的速度被降下來了,幸存的政府軍隊和民間勢力也行動起來了。
“看來,咱們國家的末日危機,平息之時指日可待啊”,司馬奕輕咬著慕芷晴的狐貍耳朵,含糊不清地說道。
“嗯,還是和平年代好啊,失去了秩序之后方知秩序的美”,慕芷晴感慨萬千地說。
假若不是末日,慕芷晴和司馬奕的人生基本上不會有交集,她也絕不會投入司馬奕的懷抱,任他玩弄,費勁心思地去取悅他。
“怎么說呢,無秩序的末日世界,它是強者的天堂,也是弱者的地獄,我覺得吧,它對我還是挺好的”,司馬奕帶有一絲惋惜地說。
當(dāng)然,天下大勢不是司馬奕一個人能左右的,他又不是神,可以揉捏整個帝國。
況且,司馬奕覺醒的異能又不會憑空消失,恢復(fù)舊秩序就恢復(fù)吧,反正憑他掌握的力量,依舊可以繼續(xù)混的風(fēng)生水起。
然而,這個世界,總會有那么多意外,誰也不想到,那長久以來默不作聲的蟲洞,終于露出了它的爪牙,前面的喪尸病毒不過是末日的開胃菜而已。
司馬奕愜意地枕在慕芷晴的絲襪美腿上,心不在焉地聽著各地播音員的報道,他想著姬銀雪交給他的任務(wù)。
不過司馬奕看這天下大勢,刺殺沸城軍隊的最高指揮官一事,他還得再斟酌斟酌,別留下什么把柄,給往后的日子帶來什么大麻煩。
三昧真火、般若化身這兩個異能基本上成為司馬奕的標(biāo)志了,他是不敢用在刺殺上的,不過有了十二試煉的強大加成,再加上疾風(fēng)魔影的隱身加速也足夠了吧。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慕芷晴溫柔地撫摸著司馬奕的臉頰問。
“姬銀雪交付給我的一個任務(wù),我在想怎么完成”,司馬奕隨口說道。
“辛苦了,夫君”,慕芷晴沒有追問下去,柔柔地說道。
“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準(zhǔn)備好哦,芷晴姐”,司馬奕輕快地說。
“嗯”,慕芷晴苦澀地笑著,她的第一次就這么輕率地決定了,也對,她不過是一個依附于強者的狐貍精罷了,司馬奕想怎么玩都可以。
至少,司馬奕的長相,實力,性格,尤其是他的本錢,這都挺讓慕芷晴滿意的,這勉強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既然她無法反抗生活,那就換一個思路享受生活唄。
你看那個田英同學(xué),一開始嘴還挺硬的,說什么離開,后來卻賴著不走,巴不得司馬奕天天臨幸她,愉悅就完事了。
而此刻,絕大部分隱藏在地下的蟲洞不約而同地派出了它們的偵察兵,那是一個個爛泥一般的生物。
帝都附近也有數(shù)個蟲洞,不過都被軍隊的高能炸彈炸塌了,可惜還是沒能防住它們,一攤攤爛泥從巖石縫隙中擠了出來。
它們承擔(dān)著收集外界資料的任務(wù),以便后續(xù)的蟲獸的入侵,在地下蟄伏了這么長時間,汲取著少得可憐的養(yǎng)分,是時候展現(xiàn)它們的爪牙了。
境內(nèi),一個不知名小城市,一攤爛泥正悄無聲息地在水泥地面上前行。
它的目標(biāo)就是面前的那家超市,確切的說是超市里的一個普通人,他還在急切地尋找著可以用來裹腹食物。
那個人叫何峰,他不是覺醒者,而是一個死宅,末日以來,他縮在家里靠存糧度日,而現(xiàn)在,存糧吃沒了,他撐不下去了。
因為餓了一整天,何峰的胃都在抽搐,酸水不斷上涌,提醒著他吃飯,不得已,他只能出來碰碰運氣。
幸運的是,從他家到小區(qū)門口一家超市的一小段路上,竟然沒有一個喪尸發(fā)現(xiàn)他。
“為什么,他媽的,一點吃的都沒有留下,這群畜牲”,何峰用力地扒翻著貨架,期冀能找出點食物,可惜,他失敗了。
誰讓何峰最開始縮在家里不肯出來呢,膽子大的人,一部分死在喪尸口中了,一部分不僅搞到了食物,順便還搞到了女人,不冒險哪有回報。
他沮喪的坐在地上,后背一涼,感覺自己的腸胃仿佛絞在了一起。
不對,這是什么感覺,何峰意識到了什么,低頭一看,一攤惡心的爛泥鉆進他的身體,他卻沒什么強烈的感覺。
“不,快出來啊”,何峰拼命地把它往外拔,然而,這一攤爛泥滑不溜手,他根本用不上力。
那攤爛泥鉆了進去,不一會,何峰的身體表面上沒什么變化,內(nèi)部卻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他的五臟六腑都被吞噬了,成了一具空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