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你也是個狠人
“所以——你知道為什么吧?!痹S子墨斜著眼看著喬樂恩。
“那你為什么不之前就提出來?”
“這件事畢竟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與推理而已,要是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還得去找鄭柏川,到時候要是打草驚蛇就劃不來,所以得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期,其實說白了得靠運(yùn)氣?!?p> 許子墨攤了攤手。
“要是真的有他,那該怎么辦?難道任由他逍遙法外嗎?”
“不著急,開庭的話我會去套套他的話?!?p> 喬樂恩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件事牽扯了太多,其實直到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困擾著她。
既然他們發(fā)現(xiàn)了karry,為什么不把這個目擊者一起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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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到了法院之后,里面只有零星幾個人。
因為這件事對全城轟動太大了,所以門外保安已經(jīng)攔下了大批記者。
“今天這陣仗還不錯?!?p> 許子墨隨意在旁邊的草坪里扯下一根草,叼在嘴里。
其實從他不停擊打的雙手可以看出他還是很緊張。
他緊張到還好,但把她也搞得很緊張。
喬樂恩拿著文件袋,不停地?fù)舸蛟谕葌?cè),又拿起貼在面前,深深的祈禱著。
就這樣焦急的等到了八點(diǎn)五十分時,各個旁聽人員已經(jīng)坐在了旁聽席上。
而他們的對面則是鄭柏川以及那個女人。
由于警方并沒有查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所以就把那個女人放了(主要是因為許子墨想在開庭時揭穿她的真面目,所以并沒有透露出去。)。只見那個女人跟鄭柏川交流了幾句,他就在一旁安慰著她。
“不行,看著他們我就來氣?!眴虡范骺煲虩o可忍了。
“你可是被告的那一方,可要小心著點(diǎn)。”
一切看似還挺順利的,但是鄭柏川那邊就有些站不住腳。
要是他們將事情一點(diǎn)點(diǎn)的透露出來,那對他們構(gòu)成的威脅也就越來越大。
最讓他感到頭疼的是,請來的律師本來還好好的,可以聽了對方請來的律師的名字瞬間就不干了,本來以為索要違約金可以拴住,結(jié)果他們寧愿要違約金,也不要對質(zhì)。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請到一個,都是因為給那個人隨便捏造了一個對方律師的名字才來的。
“你在這待著,我去打個電話?!?p> 那女人看著鄭柏川離開那是下嚇得驚慌失措,但也還是乖乖的答應(yīng)了。
鄭柏川走出法院的門口來到一個無人僻靜之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你快告訴我接下來該怎么辦!我現(xiàn)在都要焦死了!”
“哼,這就急了?這件事只要我們掌握住了那一個砝碼,隨便怎樣都有翻盤的機(jī)會,大不了犧牲一下你身邊那位也沒什么損失,不是嗎?”
對面的聲音很低沉,是一種機(jī)器音,很明顯用了變聲器,所以是男是女也不知道。
“早知道…早知道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沒想到你比我狠多了?!?p> “哈哈哈,說白了,我們都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我們只不過是個取所需罷了,當(dāng)初可是你自己求皇帝告奶奶到我這里。想反悔?你要相信我的手段。既然能讓你崛起,也肯定能讓你從高處摔下來,會比你之前摔得更慘!”說完,那人一下子就掛斷了電話。
鄭柏川坐在地上冒著冷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眼下卻沒有什么路可以走,所以只能一步錯,步步錯。
他拿出紙巾擦拭了一下后就又進(jìn)去了。
那女人一看見鄭柏川,就趕緊招呼他坐下詢問了一下情況。
鄭柏川也僅僅只說了兩個字沒事。
離開庭只有兩分鐘了,法官也已經(jīng)就位。
下面的人談?wù)撀暣似鸨朔ü賴?yán)肅的敲了敲錘子,說了一聲肅靜。
當(dāng)九點(diǎn)鐘的鐘聲響起時,就進(jìn)行了各個事項(此處省略一千字),然后就開始進(jìn)入了正題。
“下面請原告陳述事實?!?p> 只見對方的律師莫名的很緊張,手哆嗦了一下。
早知道是許子墨,他就不應(yīng)該接下這個單子。
居然騙了他。唉,也怪自己太貪財了。
但現(xiàn)在來都來了,只能硬著頭皮干下去,大不了辭去這個職位,去別的地方發(fā)展。
“你在干什么?!”
鄭柏川見那個律師慫得很,低頭在他背后怒斥道。
那律師是聽了也隨即鎮(zhèn)定下來,就算前面有猛虎竟然上來了。知道了后果也要把它做完,這難保有千分之一的機(jī)會萬一勝了訴,自己在律師界的地位那可就是大幅度的提升啊。
雙方都存上了自己的證據(jù)并進(jìn)行一一對質(zhì)。
而很明顯許子墨就占了上風(fēng),加上他那厲害的嘴皮子,不僅贏了一局,一下子就讓那個律師下不來臺。
“怎么?你們還有什么?”
那邊的律師手已經(jīng)抖得不行了,連話都說不清楚。
法官只好提出休庭十幾分鐘。
然后那個人趕緊用用兩個人的聲音小聲的問道。
“怎么辦?”
“不行,我們必須讓他們將karry叫出,這樣就能解脫危險。我告訴你應(yīng)該怎么做,首先……”
十分鐘結(jié)束后,雙方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法官我請求提審罪犯?!?p> 喬樂恩在觀察著那邊的一舉一動。這些人狡猾之至,如果被他們偽造些什么,解釋不清楚就會落下話柄。
法官同意了他的請求,許子墨輕聲對喬樂恩說:“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他們應(yīng)該是篤定你的那個朋友不會把事情說出來,就算抖露出什么,那也不會害了鄭柏川,就算那個女人指認(rèn)了,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法官也不會相信。這樣的緩兵之計,還真讓我佩服?!?p> 喬樂恩莫名有些擔(dān)心,她怕這次要是不把真正的幕后黑手抓出來,就不能給那個女孩一個安寧。
“許子墨,這件事就拜托你了,就算不能把幕后黑手抓起來我們也得給他一些顏色瞧瞧?!?p> “這件事再說吧,畢竟我們手上其實也沒有什么證據(jù),怎么要是在這里把他弄不到,難道你要?”
“你想的可真多,我是那樣的人嗎?不過——離那樣的人也不遠(yuǎn)。”
喬樂恩前面大言不慚的樣子著實能把人迷惑過去。
“噗,好,很好,那你要怎么教訓(xùn)他?我倒是好奇?!?p>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是怎么害別人的,這樣就怎么還回去咯?!眴虡范鞑辉谝獾臄[弄著自己手上的鑰匙扣。
“你也是個狠人。”許子墨突然想起那個女孩的死狀,肯定的說。
別風(fēng)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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