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尋樸看著冉曼跑出去無可奈何滿臉疲憊的坐到椅子上,拿起面包片張開口準備繼續(xù)吃下去。
“你怎么還坐著?”敖鵂微笑著目送冉曼出門后,轉身看見陳尋樸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吃面包,目瞪口呆的問道。
“不然…我要去做什么?”
陳尋樸也是被敖鵂一驚一乍給嚇了一跳,一臉懵逼無辜的目光看著敖鵂不知所措。
敖鵂無奈的搖了搖頭,收起折扇雙手承在餐桌上怒目圓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尋樸說道。
“跟上去?。空媸菙〗o你了,我說你平時不是挺在乎的嗎!怎么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啊!現在是關鍵時刻,要是九黎把小曼抓走了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可是……她不是不讓我們跟去嗎?”陳尋樸被敖鵂說的卻是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敖鵂可是氣不打一出來。
“她說什么你就聽她的了?以前帶她回來的時候她說不要,怎么沒見你聽話!”
敖鵂也真是服了,雙手叉腰無奈的長嘆一聲,回過頭來還看見陳尋樸坐在餐椅上傻傻的看自己了,緊接著說道。
“還坐著干什么,趕緊走?。 ?p> “哦哦哦!”
陳尋樸放下面包,被敖鵂拉著往門外跑去,留下李姨笑著看二人離開。
而此時的另外一邊,冉曼正好下山搭上了前去學校的公交車,如今正好是開學季車內座無虛席人潮如海,冉曼好不容易才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擠出一條縫隙上了車。
順著司機熟練的動作,車子緩慢的移動。
冉曼松了一口氣,炙熱的南方夏天本來就是濕熱無比,更何況此時車上的人都是挨肩并足,冉曼不一會就大汗淋漓渾身濕透了。
就連呼吸的空氣都似乎滾燙著氣管。
抬頭過去面前的男子身材瘦小卻又高的出奇,還非要穿著黑色背心遠遠看起來就像是一根依靠在人群中的甘蔗。
男子伸手握著把手腋下大開,一股濃烈的汗臭夾雜著狐臭再整個空間里彌漫,正好冉曼在他的腋下前,那真是在毒氣的中心??!
上一站沒下車真是一個錯誤,剛好下一站是學校距離還賊遠,這真是痛苦的折磨。
冉曼扭頭努力的朝另一邊磨蹭過去,可是整車都是這種氣味!逃也逃不過去。
正當冉曼痛苦萬分之時,眼角余光恰好掃到了面前不遠處座椅上的中年男子面容憔悴蒼白,臉頰下凹的恐怖猶如一副骷髏面容,在男子的肩膀后上一副長毛的綠手正在不停的撫摸著男子的臉龐,順著手臂看去一只紅長發(fā)病怏怏的綠鬼正輕輕撫摸這男子一臉享受。
冉曼自然是知道這鬼怪的名字,這鬼怪小時候可是經常見叫做食氣鬼,這種鬼怪趁著別人身體虛弱或者病重而吸取他們身體的氣,輕則病情加重身體虛弱,重則因病情加重而死亡。
還記得冉曼小時候有一次整個市爆發(fā)了流感,那段時間很多人的身體都因為流感而虛弱不堪,在那段時間里冉曼幾乎看到了每個病發(fā)的人身體上都有粘著一只食氣鬼。
這種鬼怪就像是螻蟻一般多的數不勝數,雖然有危害但是就像是感冒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畢竟被感冒殺死的人可不多,要是真的有也只能怪他運氣不好了。
車門一打開冉曼撒開腳丫子猶如脫韁的野馬一溜煙的跑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科好一陣子,才漸漸的緩過來!
要是真的再久一點非得吐出來不可。
一下了車還沒緩過神來,就聽到了后背傳來麗雅哀怨又略帶火藥的話。
“曼曼,你怎么才來?。∵@可不像是你一貫的風格。”
“對不起麗雅!有點事情耽誤了?!?p> “什么事啊,能比開學來的重要。”
“最近太忙了,昨晚要不是你發(fā)短信過來,我都忘了開學這事呢!”
說著麗雅挽著冉曼的手臂隨著人潮走了進去。
貴族學校就是不一般,學校位于市里最為繁華的地帶,周圍全部都是商業(yè)中心,可是偏偏冒出一座學校,依山伴水面前不遠處就是閻江。
前來上報道的學生全部都開著名牌跑車,什么斯頓馬丁,什么加迪威龍等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名牌車展現場呢!
走著走著麗雅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
“對了,你學費籌齊可沒有!”
“糟糕!又忘記查了,這回可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