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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將婿

  該縫的傷口全部縫完,便進行了包扎,二壯的整個胳膊幾乎全都包上了紗布,沒有損壞的肘關(guān)節(jié)還是保留了出來。

  最后李木楊又對二壯進行了破傷風(fēng)的皮試反應(yīng),由于破傷風(fēng)抗毒素多來自于馬的血清,所以會出現(xiàn)過敏反應(yīng),如果過敏,那么就需要進行脫敏注射,那是很麻煩的事,還好二壯并不過敏,李木楊便給他注射了一針破傷風(fēng)。

  “這又是什么?”巢元方問。

  “破傷風(fēng)疫苗?!?p>  “疫苗是何意?”

  “老人家,一兩句說不清的,反正有這個就不會得破傷風(fēng)了。”

  “神藥啊神藥!”

  隨后巢元方撿起一只縫合針道:“這個可否送給老夫。。?!?p>  “用過的不能再用了,嗯,有病毒的,需要銷毀掉?!?p>  “銷毀?”巢元方張了張嘴,陸元子也是抬了抬眼,二人似乎都在說這是浪費啊。

  “那這把刀?”

  “銷毀!”

  “那這個剪刀...”

  “您老別惦記了,一樣也不能給您的?!?p>  巢元方無語的指了指李木楊,意思是在說真摳門。

  全部完成后二壯的胳膊也漸漸恢復(fù)了知覺,李木楊這才意識到少了一個懸臂吊帶,左右看了看準(zhǔn)備的紗布也不多了,便想起了什么,嘀咕道:“箱子底下里好像有條帶子可以用...”

  行醫(yī)箱是醒兒給他找來的,記得當(dāng)時下面的抽屜里面有一些帶繩子的布片,看著是新的就留在里面了,此時想起了那塊布片。

  只是當(dāng)他剛要拉開抽屜時,另一只手卻按住了抽屜。

  李木楊抬頭,看到的是陸元子的頭發(fā),她正低著頭,一手扶著行醫(yī)箱,一手壓著抽屜。

  李木楊再次用力往外拉,陸元子也連忙用力往下按,二人就這樣僵持住了,李木楊詫異的看著陸元子,陸元子緊緊的低著頭,不讓李木楊看到她的表情。

  李木楊自然明白陸元子是不讓他拿那塊布條,他也知道布條是她的,只是至于這樣嗎?有話可以說啊,干嘛這種表情,反應(yīng)這么激烈?

  “李公子,李公子。。?!笔|兒擺著手小聲叫著,小臉也是通紅著。

  這種臉紅是女子害羞的紅。

  李木楊張了張嘴,似乎明白了什么,緩緩將手收了回來,尷尬的攤攤手,表示我不搶了,不用這么緊張。

  隨后還是低聲道:“但是,這些醫(yī)用廢物還是要放進箱子里的,還得麻煩你幫我扔掉的。”

  陸元子聽說他還要將那些用品放回行醫(yī)箱里,這才松開手,點點頭。

  李木楊三下五除二的將所有物品都塞進了行醫(yī)箱里,陸元子又連忙抱住了行醫(yī)箱。

  那邊巢元方已經(jīng)用一條繃帶給二壯的胳膊吊在了脖子上,這種治療骨傷的綁帶是醫(yī)人經(jīng)常隨身攜帶的,而且他的手法比李木楊要熟練的多。

  李木楊拍了拍二壯的肩膀道:“放心吧,手臂保住了,抓些活血化瘀的草藥喝就可以了?!?p>  二壯茫然的看著李木楊:“你...不報官?”

  他還在糾結(jié)將李木楊推進河里的事。

  “報官有用嗎?這邊把他抓進去,那邊就會被人贖出來,沒意思,不過,”李木楊頓了頓,低聲道,“我還是希望甄維三天下不了地...”

  李木楊挑了挑眉,二壯張了張嘴。

  “哦,對了,五天后你還得來找我拆線,這個線別人可不會拆,當(dāng)然了,我不會另收診金的,我也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李木楊說完重重的拍了拍二壯。

  二壯咽了口吐沫,鬧了半天人家還留有后手啊。

  “老夫倒也開了眼界,不知李神醫(yī)可否收徒?。俊背苍阶哌^來笑著打趣要拜李木楊為師。

  “巢太醫(yī)不要開玩笑了,您老可是有重任在身的。”

  “我有何重任,我的重任就是治病救人?!?p>  “您老忘了《諸病源候論》了?”

  巢元方無語的指了指李木楊。

  房門打開,屋外眾人齊聚過來,目光集中在二壯的手臂上,首先可以確定手臂完好并沒有截斷,然后便是那包裹手臂的白布,白的讓人不可思議,這布料。。。

  “巢太醫(yī),這個。。。真的沒事了?”大壯上前問道。

  “沒事了,多虧了這位李神醫(yī)了,哈哈,付錢吧?!背苍睫壑有Φ馈?p>  大壯連忙將兩千文銅錢的袋子遞給蕓兒,同時好奇的看向二壯,胳膊保住了怎么悶悶不樂的?

  蔣萬中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著那白布,內(nèi)心的觸動也是不言而喻,僅僅是這包扎的白布就是他從沒見過的,似絲非絲似綢非綢,微細的小孔又適合透氣,絕非故弄玄虛之物。

  蔣萬中看向李木楊有話想問,學(xué)醫(yī)之人遇到不懂的醫(yī)術(shù)都會忍不住去問,可是人家李木楊根本不看他,似乎不想與他說話,他也只好忍了回去。

  蔣萬中又看向巢元方,巢元方擺手道:“別問我,我是什么也沒學(xué)會啊,哈哈?!?p>  巢元方心情很好,蔣萬中臉色灰暗,卻也只好拱手告辭了。

  蘇敬坐在臺階上一言不發(fā),他也是在想著這個李木楊到底是何人,哪來的這種醫(yī)術(shù),自己也算是他的恩人,他竟然瞞著自己。

  李木楊走過去笑道:“蘇兄,還在生我氣啊?晚上請你吃飯謝罪,如何?”

  “呵,”蘇敬冷笑一聲,“我要喝酒。”

  “必須的,咱們喝黃醅酒!”

  聽到黃醅酒,蘇敬眼睛又亮了。

  李木楊喊來譚五將一片金葉子給了他:“準(zhǔn)備一桌好宴席,我要款待巢太醫(yī)與蘇藥師,記住,一定要買黃醅酒?!?p>  譚五道:“李公子,那也用不了這么多吧?”

  一片金葉子相當(dāng)于半兩黃金,可換五兩銀子,五千文銅錢。

  “我也不能總白住陸家啊,再有,”李木楊低聲道,“以后不許克扣我和醒兒的伙食了。”

  譚五尷尬的點頭,連忙去準(zhǔn)備晚飯了。

  李木楊轉(zhuǎn)身的功夫,就見陸元子已經(jīng)抱著行醫(yī)箱朝里院走去,似乎很怕李木楊喊住她似的,腳步有些急促。

  李木楊知道陸元子心里想的是什么,絕不是因為里面有幾條月經(jīng)布,主要還是對他的手術(shù)器具好奇。

  可惜啊,李木楊無奈的笑笑。

  醫(yī)館角落里,張昊躺在地上呆呆望著天棚。

二爺?shù)臒煷?/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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