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的計劃是要進宮見言貴妃,然后開展她的事業(yè),看到言悠然的態(tài)度后準備改變計劃,言貴妃嘛遲早會見到的,而且她的事業(yè)不是只在宮里頭,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商機,所以,今天她就是要給這位爺不痛快。
“慕,容,不,苦?!毖杂迫谎酃饬鑵柕目聪蚰饺莶豢?。
慕容不苦無視他的怒火歪著腦袋笑笑的看著他,“是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那我再說一遍,敬……”
才說了一個字,言悠然便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說吧,要怎樣你才肯去敬媳婦茶和進宮?!?p> 真的真的很想掐死這個瘋女人,但是現(xiàn)在還不行,不論其它,若這個瘋女人真的是顧家的外孫女,不倫受不受寵都不能動手殺她,至少現(xiàn)在不能殺。
慕容不苦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感覺幸福來的有點太突然,昨晚還在再想為什么自己跟別其他穿越前輩不一樣呢,沒想到,睡一覺起來機會就來了。
“說。”言悠然無視她那雙大而明亮的眼睛,冷冷的說一個字。
慕容不苦壓下心底的竊喜,絞了幾下手中的手絹,然后沖言悠然伸手,“拿來?!?p> 逮到機會自然要好好的敲他一筆。
“什么?”言悠然看著伸過來干凈白嫩的小手不明所以。
真難溝通,慕容不苦翻了一個白眼,“我這個人沒有其他愛好,就是比較喜歡錢,言九公子若是給錢給到我滿意了,看在錢的面上,我可以考慮考慮……”
不待她把話說完,一踏銀票放在她的手中,慕容不苦以衡量軟妹幣的厚度衡量了一下,大概有個十張,才十張有點少,她的出場費絕對不能低,為了防止被他拿回去,慕容不苦很明智的先把十張銀票收了起來,然后接著伸手。
不夠?言悠然沒想到她心這么大,憤憤的又給了十張,慕容不苦覺得還不夠,放進懷里再一次伸手,言悠然看著自己手上竟剩的十張銀票全部放在了她白嫩的手心里。
慕容不苦這才高興的放下右手拿著的手絹,掏出懷里其他的銀票數(shù)了數(shù),不多不少剛好三千兩,然后高興的把旁邊看的有點呆的歡兒叫過來給自己梳頭,還不忘把手中的銀票在言悠然面前晃一晃,防賊一樣放進懷里,很欠扁地道:“期待我們下一次合作?!?p> 還想有下次?他可沒瘋。
在梳妝的過程歡兒整個人都處于迷茫的狀態(tài),梳好發(fā)髻帶首飾時才清醒過來,“小姐你喜歡哪套首飾?”
首飾?原主有那玩意么?那些舊的都上了銀銹的首飾,帶在頭上能看么?幻想一下,帶上去的感覺,怎么感覺有種黑寡婦的感覺,“算了還是不帶了?!?p> “這怎么成。”歡兒抗議,“一會小姐不僅要敬媳婦茶,還要進宮的,怎能如此草率?”
好像她不想草率也不行啊,實力不允許啊,有木有?
“你確定那些首飾帶著是去敬茶,而不是去參加葬禮?”那盒首飾里,能看的估計就是一朵珠花,但那也太素凈,跟沒有帶沒啥區(qū)別。
在不遠處看著這主仆秀的言悠然,嘴角不由一抽,什么叫去參加葬禮?會不會說話啊!就該拿根針把那張臭嘴縫起來。
歡兒把首飾拿起來在她頭上比劃了兩下,確實跟小姐說的一樣,像去參加葬禮,小臉上的光芒頓時就暗淡了下來,“那可怎么辦?”
“涼拌?!蹦饺莶豢嘁稽c都不介意,還覺得這樣挺好,當然,辦法她有,只不過言悠然都不怕丟臉,她還怕什么?所以揚唇一笑,看著銅鏡中的歡兒,調侃道:“傻丫頭,別不開心嘛,房子車子一定會有的,面包也一定會有的,以后你只要負責貌美如花就可以了,賺錢養(yǎng)家的事就交給你家小姐我?!?p> 可不,剛才還賺了三千兩,按照這樣的賺錢速度要不了多久她就是萬元戶了。
“小姐……”歡兒小臉通紅,大大的眼睛都快要冒心了,全然一副被酥到的模樣,她又被暖到了怎么辦?怎么辦?她家小姐簡直帥爆了,好喜歡哦。
等的不耐煩的言悠然好一陣無語,就沒見過這種沒臉沒皮的女人,竟然調-戲自家婢女上癮了。
要命的是,那小丫頭還一臉喜歡、崇拜、表忠心的樣子,是什么鬼?
但想到昨晚某人大膽的舉動,也就淡定多了。
這時言夫人讓人來催了好幾遍了,慕容不苦才起身站起來,嬌嗔地道:“哎呀,女人就是麻煩。”
言悠然眼角直抽,這瘋女人還真能裝,要不是她故意耽誤,用得著母親派人來催好幾遍么?
慕容不苦向一旁的顧巧蓮吩咐了幾句,顧巧蓮隨手便塞了個泛黃的信封給她,交代了幾句便去忙了。
慕容不苦愣了愣在言悠然的催促下才跟著他向外走。
……
言悠然的父母昨天在喜堂上看了一眼,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她不太清楚,不過這些對她都不重要,她遲早是要離開這里的。
只是接下來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她也沒有想過成人間煉獄,所以能交好就不得罪,要有人實在想跟她過不去,她也不會手軟的。
他們到正堂的時候,言悠然的父母已經在了,還有他那些兄弟嫂子,滿滿的坐著一屋子人,有的坐不下還站著。
慕容不苦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當猴圍觀了。
這些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友善,多半是幸災樂禍,等著好戲上演,嫉妒恨的都是那些年輕小姑娘投來了,她只想說:我也想低調,可實力不允許?。?p> 言悠然別的地方不咋地,長的倒是夠帥,夠俊美的,拉出去絕對迷倒一大片妹子,真不知道他平時走在大街上是什么場面?
慕容不苦的思緒飛走了,其他人的可沒有,看著她素雅、端莊的妝容,雙手放在腹部與言悠然并肩款款走進大廳,完全沒法跟昨天大鬧喜堂的那個瘋女人聯(lián)系在一塊,真的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