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人!不!是雞!”林安遠遠的喊道。
李迪奧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大白和林安正在極速朝著這邊趕來。
他眼睛依然有些猩紅,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魔音中蘇醒過來。
李迪奧咬著牙,手中的匕首再次緊了緊,他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發(fā)泄在這頭混蛋錦雞的身上,就是它才讓自己遭這么大的最。
匕首帶著寒光猛然落下,林安大驚失色,這頭錦雞才收服啊!千萬別被宰了!
“我叫你住手!蛛絲?千閃!”一條筆直的蛛絲從林安的空中噴出。
這條蛛絲穿過了叢巒疊嶂,以極快的速度飛向李迪奧手中的匕首。
李迪奧的余光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條亮著白光的蛛絲,可是手中的動作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
“啪!”
“咯!!”
蛛絲準確無誤的打在了李迪奧的臉上,李迪奧身體一歪,匕首橫掃劃出,一刀就將錦雞的一只翅膀給砍了下來。
頓時,鮮紅的鮮血從錦雞的背上流出,他感到了悲傷,此時此刻,他有些不想死了,真的好疼??!砍我也砍的準一點?。』斓?!
雖然是柔軟的蛛絲,但通過林安發(fā)射依舊擁有很強的威力。
李迪奧的臉皮被貫穿,他捂著臉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一群哥布林有些猶豫,他們不知道要不要救治一下這個俘虜。
林安來到了眾人面前,看了看錦雞,又看了看受傷倒地的李迪奧。
他有些不滿的說:“你們干什么,是誰讓你們砍這只雞的?!?p> 哥布林們面面相覷,之前好像是林安大人說要把這頭雞煲湯來著。
猛然間,哥布林們產(chǎn)生了一個無比巨大而有驚悚的想法,這林安大人不會要獨吞吧!
林安不知道哥布林們的小九九,他扔出了兩坨生命精華,一坨落在了李迪奧的臉上,一坨落在了錦雞的背上。
很快,兩人的傷口開始恢復,李迪奧有些緊張的看著林安道:“林…林安大人,我…”
“你什么也不用說了,自作主張,等著受罰吧你!”林安對李迪奧說道。
李迪奧渾身顫抖了起來,他錯做了嗎?他沒有做出!是哥布愛國讓他干的!
李迪奧將目光看向了哥布愛國,可是哥布愛國閃閃躲躲的藏進了哥布林的人堆中。
“沃日!這個老家伙!”李迪奧咬牙切齒的想著,“受罰就受罰吧,沒說受死就行?!?p> 一雙手拍在了李迪奧的肩膀上,李迪奧回頭看見那人,抿著嘴道:“無雙大人?!?p> 白無雙輕聲在李迪奧耳邊說:“現(xiàn)在林安大人在氣頭上,不要講話,跟我來?!?p> 林安目視著二白將李迪奧帶著也沒說什么,而是看向了已經(jīng)恢復的錦雞。
錦雞似乎恢復了力氣,一臉傲氣的站在原地,頭仰著天看誰都是一臉不服氣。
林安說:“恭喜你正式加入了寧鄉(xiāng)?!?p> 錦雞不屑的看著林安說:“咯?你說啥呢?什么加入?誰加入了,搞不靈清?!?p> 說完,他撇過了頭不看林安,心中卻在盤算,嗯,住在這里其實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到處找食物。
錦雞回過了頭,一臉傲氣的看著林安道:“那個…”
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只鋪天蓋地的大黑手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錦雞剛想發(fā)火,就聽大白喝道:“怎么跟主人說話的你!欠收拾嗎?”
這能忍?堅決不能忍!錦雞暴跳如雷,對著大白就是破口大罵!
我打不過你,我罵死你!
哥布林們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這些大佬們?yōu)槭裁磿@么不和諧,而且這錦雞罵人的方式可真難聽,嗯,得學學。
大白一臉無所謂的聽著錦雞的辱罵,林安受不了了,一口蛛絲纏在了錦雞的雞喙上說:“你可真夠煩的,我真想把你繼續(xù)煲湯。”
錦雞盯著林安,就聽林安繼續(xù)道:“大白,他現(xiàn)在還有些不服氣,將他綁在樹上,等他服氣了再放他下來?!?p> “是,主人?!贝蟀滓荒槳熜Φ目粗\雞,一把逮住他的腦袋,找了幾條麻繩將錦雞仔仔細細的捆綁。
林安見進化后的錦雞身上長出了許多漂亮的羽毛,心想:“不知道這些羽毛能不能做筆。”
接著,就見大白將錦雞綁在了樹上,大白對林安說:“主人,綁好了,要不要點火?”
林安無語的說:“我是要懲罰他,又不是要做燒烤?!?p> “可惜?!贝蟀走z憾的搖頭想道。
……
寧鄉(xiāng)的工作依舊在繼續(xù),在寧鄉(xiāng)有四支隊伍,分別是建筑隊、種植隊、馴獸隊和礦工隊。
最近馴獸隊沒出什么成果,于是調(diào)了一部分哥布林去看管錦雞。
工作也不復雜,就是在飯點的時候給他喂點吃的,渴了給他喂點水。
一開始的時候錦雞是拒絕的,他打死都不吃,還朝著石碗吐口,水還不讓哥布林們吃。
可是,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些哥布林似乎沒有這種意識,見錦雞不吃后自顧自的將食物給吃了,吃完還不忘謝謝錦雞。
錦雞傻眼了,這些綠皮的家伙真的是智慧生物嗎?好臟!
天上是一個大太陽,這些天天氣不錯,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工作著。
豬無戒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趴在了錦雞的身邊說:“感覺怎么樣?”
錦雞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回答:“還行?!?p> “認個輸,服個氣就好了,這么僵下去沒用,而且林安大人已經(jīng)接收你的存在了?!必i無戒打著哈欠勸慰道。
錦雞一臉厭煩的說:“你能不能在勸我的時候真誠點?你這樣讓我很難相信你?。 ?p> 豬無戒翻身了個身,肚皮對著天空道:“這樣夠真誠了吧,哦~陽光好暖和~”
錦雞氣的想上去懟兩口,想了想好像自己懟不過他。
無奈之下,錦雞只能繼續(xù)曬太陽仰天長嘆。
就在這時,哥布茍一臉奸笑的朝著錦雞走了過來。
豬無戒眼皮一抬說:“哥布茍,你來這里干什么?”
“無戒大人。”哥布茍對豬無戒行禮后道,“主子讓我來這里辦點事?!?p> 說著,他看向錦雞,嘴巴里還流出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