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冀北大戰(zhàn)【八】
“我去,我去!”
“快走,快撤!”
祥和一路火焰噴過來,此刻嘴里還在往外冒著熱氣,本身就體型龐大的祥和,此刻還滿臉的怒氣,而這一幕被袁紹給近距離看到后,頓時就差點嚇尿了!還好自己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了,不然這次丟人可就丟大發(fā)了!
畢竟這個時代可不是后世的那種,能在網(wǎng)絡上看一下怪獸片,驚恐片、魔幻片等等,這個時候大家還都在好好讀書天天向上呢!你讓他突然跟這種怪物來個現(xiàn)實的近距離接觸,別說是袁紹了,就算是換做張玄天來,估計也會被嚇個半死!
看著被人護送著逃跑的袁紹,張玄天當即下令停止追擊。
畢竟這本身就是一場不平衡的戰(zhàn)役,如果這一次不是文丑湊巧扎了一下祥和的鼻子,說不定袁紹大軍還真能傷到張玄天的根骨呢!
回到大營,看著渾身傷痕并且已經(jīng)死去的盧俊義,張玄天的眼中頓時就涌出了苦澀的淚水,從自己剛到幽州時,盧俊義就跟隨著自己了,現(xiàn)在他說走就走了,這讓張玄天怎么可能不傷心流淚呢?
唉!因為張玄天深知歷史中的盧俊義就是冀州人,所以張玄天對白起提議道:“俊義就在軍營舉辦葬禮吧!然后在冀州找一處風水寶地安葬下吧!我要把俊義的靈位親手送回幽州供奉起來。”
因為盧俊義是自己麾下第一位陣亡的將軍,也是自己麾下第一位陣亡的家臣,所以張玄天必須要隆重對待。
“一切都聽少主安排!”白起隨后下令將士們準備白綾,開始著手準備盧俊義的祭奠。
“白叔此戰(zhàn)我們傷亡多少?”張玄天對白起詢問道。
“尋常將士陣亡兩萬余人,魏武卒將士陣亡有三百多人,銀甲天軍陣亡四百多人,而受傷的將士卻高達近兩萬的人員,好在現(xiàn)在有醫(yī)師正在醫(yī)治?!?p> “唉~人命真是脆弱!”張玄天盯著夜空中已經(jīng)展露的星辰說道。
“呼~元皓今日我大軍傷亡如何?”已經(jīng)逃回大營的袁紹對田豐詢問道?
“回稟主公,今日我大軍傷亡慘重,死傷將士三萬人,受傷將士也有四五萬之多!”田豐如實回答道。
“呼~還好還好,”袁紹聽到只是陣亡三萬余人,頓時就松了一口氣,想必今日那張玄天的大軍也一定折損不少,畢竟自己的將士那可算是幾個人圍毆一個的,沒有道理打不過。
“通知伍云召,讓他嚴防大營周邊,以防止張玄天派人來襲!”袁紹對田豐吩咐道。
“云召將軍已經(jīng)前去部署了!”
“好!今日雖然是我們撤回大營,但是我們并沒有失敗,相反今日我要獎勵顏良、文丑、單雄信以及淳于瓊,多虧爾等今日陣斬盧俊義,否則是否擊敗張玄天還不得而知呢!”
“主公廖贊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只不過今日沒能斬殺那紅臉長須的關羽,這就著實讓人有些氣憤了!”文丑一臉的悔恨。
“哈哈哈~哈,文丑別生氣了,今日能打敗那關羽,下次依然可以打敗他!想來那張玄天這幾日不會在出營交戰(zhàn)了!明日顏良、文丑你等二人前去給我到張玄天的營門前罵陣,我倒是要看看這張玄天是打算做烏龜還是英雄!”
“得令!”
看著四人獲得獎賞,一旁的張郃眼皮不由得一跳。
而高覽和魏文通則默不作聲,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氣呢?還是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老將軍從今天起,您老就在這里住著吧!有什么需要跟護衛(wèi)說就行了!”張玄天親自帶領盧植安排住宿道。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演技吧!我盧植就是在這里餓死!在外面凍死,我也不會住你這叛逆給的住處!也不會吃你這叛逆給的食物!”盧植一臉頑固道。
“唉!老將軍您這是何苦呢?凡事不要被事情的表面所迷惑,我一定就是你們謠傳聽到的那樣嗎?您何不等過個幾年之后再做評論呢?如果我要是對的呢?”張玄天對盧植質(zhì)問道。
“你不可能是對的!即便你是對的又能怎么樣?你已經(jīng)是那竊國的叛逆了!我盧植永遠不會與你這樣的人同流合污的,想拉攏我?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哈哈哈~哈,盧將軍可敢與我打賭?”張玄天對盧植下套道。
“賭什么你說吧!反正老夫也沒什么可以給你的!”盧植光腳不怕穿鞋道。
“好!我賭一個月之內(nèi),百姓們必定集體造反你那腐朽的大漢王朝!就是不知道盧老將軍您信不信?”
“呸!”盧植直接一口口水吐在了張玄天的臉色。
“老東西居然敢吐我家少主?程爺我一斧子削死你!”程咬金欲提手中的斧子砍向盧植。
“咬金退下!”張玄天擦掉被盧植吐的口水對程咬金訓斥道。
“是少主!”聽到張玄天的話后程咬金只能作罷。
“老將軍等著吧!我懶得與你爭辯,時間會證明一切的!”說罷張玄天也不管盧植了,直接把他丟在這里,然后前往了盧俊義的祭堂。
“哼!騙我?你還太年輕!”盧植自以為是道。
夜晚!三月份的冀州天氣依舊寒冷,被天氣凍的實在是受不了的盧植,看了看左下無人,當即轉身摸進了帳篷,然后用被子把自己給裹了起來,并且嘴里還喃喃道:“年紀大了!骨氣話也只能夠在場面上說說了!”
張玄天:“艾瑪~真香!”
三天后,張玄天帶人把盧俊義埋在了一處風水寶地,期間顏良、文丑天天前來罵陣,但是都被張玄天給示意避戰(zhàn)。
“白叔,大軍繼續(xù)交給您了!一切大小事物都由您來親自抉擇吧!我要把先俊義的靈位帶回去,然后在返回這里?!贝丝痰膹埿煸谙楹蜕蠈Π灼鹫f道。
“少主,您真的不打算帶一名將士跟隨嗎?這到薊縣的距離雖然不遠,但是也不近呢!萬一這路上有個什么意外,您讓我怎么對得起九泉之下的老爺呢?”白起對張玄天的安危關心道。
“白叔放心!我有祥和保護,沒人能傷我的!那日文丑的下場您老也是看到的,不一樣被祥和給追著屁股燒嗎?”
“好好好!我也說不過您!總之萬事小心,我們都等著您回來主持大局呢!”白起握著張玄天的手說道。
“好!白叔等我回來!我定要那袁紹死無葬身之地!”說罷張玄天騎著祥和便向北而去。
“唉!通知全軍注意警戒,我要給小倫寫一封信,戴宗你過來!”
白起寫完書信后把信封交由了戴宗后道:“戴宗你且記住,務必告訴小倫讓他把陸文龍或者是高寵,必須要給我送來一個!不然等老夫以后在見了他之后,一定要讓他吃到老夫做的燒餅不可!”
“你可聽明白了?”
“嘿嘿~嘿,元帥放心!我一定會告知小倫的!”說罷戴宗便往趙國方向奔去。
“等著吧袁紹!別以為我就找不來人對付你!”白起眼神中散發(fā)著陣陣殺意。
森林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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