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倫出軌就算了,但他偷情的對象偏偏是白靜雪。
這事雖然笙笙小姐是受害者,可是在公眾眼里,白靜雪跟白羽集團(tuán)的關(guān)聯(lián)太緊密。
昨天董事長壽辰以及笙笙小姐訂婚的通稿都發(fā)了,今天來一樁偷情,公眾只會覺得白家骯臟Y亂,沒有基本道德底線,對集團(tuán)的聲譽(yù)影響惡劣。
但如果白靜雪也是受害者,至少能挽回大半。
兩個股東心里暗暗稱贊,難得笙笙小姐以大局為重。
即便看到這種被親人和愛人背叛的事,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集團(tuán)的利益,而選擇暫時不顧個人感情。
這說明董事長眼光沒有問題,她確是堪當(dāng)大任的人。
“笙笙,是她勾引我的!”許倫覺得自己簡直被白靜雪這個女人害死了,“我以為在房間的人是你,我以為她要害你。笙笙你相信我,我沒有想到里面是她,她還纏著我不放……”
裴笙笙此刻看著許倫的眼神,除了剛才的失望,還多了幾分鄙夷。
“許倫哥,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敢做不敢當(dāng)。我表姐這么柔弱,手無縛雞之力,難道你能被她強(qiáng)嗎?”
“我……”許倫心里悔恨,一時失語。
他現(xiàn)在悔得腸子都青了,昨天不該被白靜雪引誘。
但白靜雪這種尤物,是個男人都抵抗不了她的主動勾引啊。
旁邊的記者雖然對裴笙笙前面的說法存疑,可是許倫的話確實站不住腳。
他不愿意,還能被女人強(qiáng)J?
方琴的反應(yīng)也快,馬上悲痛欲絕的說,“對對對,就是這樣的。靜雪啊,別哭,你爺爺也會替你做主的!”
白靜雪愣了一下,看了看許倫。
她本想,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這一步,與其將許倫讓給裴笙笙,還不如自己和許倫都當(dāng)個受害者,順?biāo)浦蹖⒛腥藫屵^來。
她沒想到許倫推到自己身上,也更沒想到,裴笙笙反而幫她推到許倫的身上。
她心里掙扎了下,看著白老爺子嚴(yán)厲的眼神,還有記者與白家的無數(shù)目光。
白靜雪眼淚流得更兇了,泣不成聲地說,“爺爺,我當(dāng)他是哥哥的,我……我不想活了……”
裴笙笙唇角不易察覺的勾了下。
她真沒讓自己失望,還是選擇為了名譽(yù)舍棄男人。
表演的差不多了。
她轉(zhuǎn)過身,對記者道,“麻煩大家給我們一點空間,后續(xù)要不要選擇將許先生告上法庭,要看我表姐的意思。剛才的事情,希望記者朋友筆下留情,我表姐也是受害者。等我們處理好,也會給公眾一個交代,到時候肯定不會虧待你們?!?p> 記者聽了她的話很是受用,覺得她非常尊重媒體,沒有用強(qiáng)行粗暴的方式。
而且這意思很明顯,剛才拍到的讓他們發(fā),只要按她的意思寫,還不會虧待他們。
有這種一舉兩得的好結(jié)果,記者當(dāng)然也不再為難。
保鏢將記者送走,套間的大門關(guān)上。
許倫咬牙切齒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白靜雪一臉委屈,還在裝受害者,“爺爺,我該怎么辦啊!”
她話音剛落下,裴笙笙走過去揚(yáng)起手,“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得她耳鳴陣陣。
白靜雪人差點被她扇倒了,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敢打我?!”
方琴幾步上前扶著女兒,臉色大變,沖著裴笙笙道,“笙笙,你干什么打你表姐!你瘋了嗎?”
裴笙笙低低冷笑,那張美麗奪目的臉上染上少見的冷艷,“表姐,我為什么打你,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白靜雪本想辯解,又聽見裴笙笙身后的一聲冷哼。
六十來歲的長者,目光嚴(yán)峻看著她,“白大小姐,看看你干的好事!白羽集團(tuán)的臉都差點要被你丟光了!要不是笙笙小姐剛才處理得當(dāng),你知道會造成什么后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