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女……”見江一鳴眼神愈發(fā)危險,江伯父心顫了顫,語氣變?nèi)酰€沒說完就不敢再說下去了,揚起的拳頭也落了下去。
又覺自己這樣實在狼狽,強撐著氣勢吼道:“別忘了我是你老子!你怎么說話的你!”
江一鳴嘲諷一笑,“老子?你不配?!?p> “你!”江伯父有氣卻又不敢發(fā)。
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江伯母擦擦眼淚,趕緊勸和。
“一鳴,我沒事的,你怎么能這樣說你爸呢,快趕緊跟你爸道聲歉?!?p> 江一鳴深深地看了一眼江伯母,一言不發(fā)地出去了。
她還是這么讓他失望。
回到自己房中,江一鳴面色一片陰沉,如暴雨前夕的陰霾,一個伸手就猛地掃掉了書桌上的所有東西。
江月!都是你的錯!
回想今日的古怪,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溫離。
之前那次,他聽到江月叫過這個名字,那次的詭異和這次的簡直如出一轍。
江一鳴心里有了計量,眼神發(fā)狠。
溫離是吧,正好,你們兩個的賬一塊慢慢算!
隔日,江一鳴又掛起標(biāo)志性人畜無害的燦爛微笑,仿佛沒事人一樣說說笑笑。
江月對他著實佩服了。
同時也警告了溫離不能再動小動作,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因而,幾人之間一直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小月亮,你打算報什么項目?。俊?p> 放學(xué)路上,就即將到來的運動會,楊真真詢問江月。
“其實我什么也不想報?!?p> “但是你已經(jīng)被老男人強行列入?yún)①惾藛T名單了?!睏钫嬲嫘覟?zāi)樂禍地說。
“唉~沒辦法,長得高我的錯~”江月佯裝嘆氣。
江月的樣子逗笑了楊真真和楊宇軒。
楊宇軒:“你就隨便報個短跑吧。”
江月點頭,“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打算報個四乘一百接力賽,一會就完事了?!?p> 看向楊真真,“你呢?跳高而是跳遠(yuǎn)?”
楊真真拍拍胸脯,神氣地說:“四乘一百接力賽,3000米外加跳高和跳遠(yuǎn)?!?p> 江月目瞪口呆,“你要不要這么拼?”
楊真真張揚一笑,“對姐姐而言,這些都是小case好吧~”
周五放學(xué)時,參加運動會的名單已經(jīng)定下來了。
江月是四乘一百接力賽和又被強安了一個800米。
楊真真倒是沒變,畢竟一個人單挑四項,任誰也沒話說。
江一鳴也參賽了,報的是男子四乘一百接力賽,和5000米長跑。
因為大家都身兼重任,誰也不想落面子,故而這幾天的操場,隨便可見練習(xí)的人。
放學(xué)路上,江月三人都開啟了跑步模式。
楊真真:“加油啊,小月亮,堅信自己可以的!”
江月氣喘吁吁,欲哭無淚,“我討厭李大成,我是真的沒有耐力啊~”
楊宇軒也為江月打氣,“就繞操場兩圈,一咬牙就過去了?!?p> 江月:“我短跑沖刺還可以勝任,超過100米的我就真的不行了!”
溫離見江月這樣心疼,說:“別參加了?!?p> 江月咬牙,搖搖頭,“不行?!?p> “什么不行?”楊真真聽江月小聲說了句什么,好奇問。
江月掩飾說,外加也是事實,“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