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要小心咯!”
玉兒嬌笑一聲,玉掌籠罩一道道流水,向沈云珂襲來,她的速度輕靈的像一只蝴蝶一般,打得沈云珂只能狼狽接招,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但見后山竹林之中,北山晨和楚問心兩人正看著玉兒和沈云珂的比試。
“玉兒師妹這一招流觴曲水使得真不錯,石鬼前輩給她推薦的清水無痕果然適合她,看來,咱們的小師妹要倒霉了!”楚問心微微一笑,不是她不相信小師妹,實在是玉兒的靈道天賦非常厲害,而小師妹雖然符陣雙修,但是現(xiàn)在是比試,可沒有機會給她催動靈符或者刻畫陣法。
北山晨挑了挑眉,挑釁道:“七師妹,敢不敢賭一把?”
“怎么賭?”楚問心來了興趣。
北山晨指著狼狽的沈云珂,說:“我賭小師妹能贏,如果我贏了,這張臉,隨便你怎么畫。你輸了的話,也簡單,給我洗半個月的衣服就好!用手洗!”
“好,一言為定!”楚問心不認為沈云珂能贏,這些日子里,她一直指點玉兒的修行,對于玉兒是什么水平她很清楚,而沈云珂每日都閉關修行,雖然不知道她修煉的御神經(jīng)如何,但沒有師尊的指點,想來小師妹都很難進步。
因此,對這場賭斗,楚問心很有信心。
可惜,她不知道,沈云珂之前元神出竅,居然得到了三師兄對于神識的感悟,實力已經(jīng)不能單純憑她自身的靈氣來判斷。
但見比試之中,玉兒雙手一合,飛出的靈氣化為清水,將沈云珂包裹起來。
“小姐,你輸了!”玉兒昂起了小腦瓜子,一臉得意。
被清水包裹的沈云珂也沒有慌張,她微微一笑,道:“呵呵,玉兒,你太小看你家小姐我了,讓你看看我的真本事!神識化劍!”
但聽沈云珂一聲嬌喝,玉兒忽然感覺到眼前一黑,但很快有恢復了清明,可僅僅那么一瞬間的失神,就足夠沈云珂掙脫她的清水束縛。只見沈云珂飛身過來,直接將一張靈符貼在了她的腦門上。
“玉兒,你輸了!”沈云珂得意一笑。
貼在玉兒腦門上的靈符叫做天雷符,一旦催動,就可以釋放出一道天雷,將嬌滴滴的玉兒劈得外焦里嫩。
玉兒將天雷符摘下,幽怨道:“小姐,你使詐!”
“我怎么使詐了?”沈云珂瞪了瞪眼,“我都和你說過啦,我可是會神識攻擊的?!?p> 一旁,楚問心小嘴都張大成“O”字形,北山晨嘻嘻一笑,道:“七師妹,不要忘了,半個月!用手!”
“不是吧,小師妹怎么這么快就會神識攻擊?”楚問心自然感覺到沈云珂釋放出來的神識攻擊,立時就知道玉兒的敗局已定,只是還有些不敢相信。
“翠竹林里還挺熱鬧的!”溫和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但見殷慕寒與尚下一同來到了翠竹林里,尚下看到沈云珂,咧嘴一笑,道:“嘿,小師妹!”
“二師兄,八師兄!”沈云珂笑著揚了揚手。
“二師兄,怎么這么有空來翠竹林游玩?”北山晨笑著打招呼。
殷慕寒淺淺一笑愛哦,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五師妹你也知道,我們道院的入門試煉需要兩個監(jiān)考官。這次的監(jiān)考任務,師尊打算交給我和小師妹來負責,所以特意來通知一下小師妹!”
沈云珂微微一愣,“道院入門試煉?我怎么不知道這事?”
“小師妹一直在閉關修煉御神經(jīng),不知道也沒什么!不過,那監(jiān)考之事,著實是無聊的很,又不能喝酒又不能吃肉的,實在不是什么好差事!”尚下對監(jiān)考之事格外抗拒,理由自然是因為監(jiān)考時沒有酒喝。
沈云珂倒是對監(jiān)考官這個職位很有興趣,只是,她才剛入道院沒多久,掌門師尊就將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會不會有些太草率了?
她將這個疑問告訴了二師兄,但見二師兄隨意地搖了搖頭,道:“監(jiān)考的過程雖然是悶了點,但并沒什么難度?!?p> “二師兄說的沒錯,監(jiān)考確實挺輕松的!”楚問心回憶了一下,自己當年負責監(jiān)考的時候,是和三師兄一塊負責,不過三師兄全程都在修煉,也讓她很是無奈。
“對了,玉兒師妹!”殷慕寒這時目光看向玉兒,英俊的臉孔讓玉兒俏臉一紅,有些羞赧地問道:“二師兄,您有什么吩咐?”
“風語師伯特來關照過,說到時候,玉兒師妹你最好也能參加入門試煉,不過請放心,只是走個過場而已,畢竟道院的規(guī)矩,外門弟子必須參加入門試煉。況且,這次的監(jiān)考官是我和小師妹!”
沈云珂和玉兒有些面面相覷,這貌似是作弊啊?二師兄居然說的這么理直氣壯,和沈云珂那個大哥藍天行有的一拼了。
“那就拜托了,二師兄!”玉兒臉紅的更厲害,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作弊而不好意思。
道院的入門試煉,天下間的修行者幾乎都紛紛趕往道院所在。
這對于修行者而言,都是莫大的機緣,甚至有一些修行宗門的弟子也都會趕來參加。
江國這邊,第一樓收到了皇宮的請?zhí)?p> “老板,沒想到今年江皇陛下居然會答應讓你帶隊!”紅蝶是宋玉樓最信任的人,自然知道請?zhí)膬热荨?p> 江皇特意下圣旨,命人帶著厚禮前來拜訪第一樓,邀請宋玉樓擔任今年皇室的帶隊者,除了他以外,還有老皇叔司徒無敵。
宋玉樓對帶隊一事,心中有一千個不樂意,氣哼哼地罵道:“那老皇帝倒是好意思,送這么點黃金便想讓我做免費的苦力,這買賣做的可真是夠精明的!有司徒老匹夫一個不就夠了嗎?”
紅蝶苦笑道:“老板,你畢竟是江國之中鼎鼎有名的愛財君子,我想,應該是那日掌門令大戰(zhàn),司徒無敵被一個劍客暗算打傷了,所以江皇陛下才會請求老板您幫忙!”
“哼,司徒無敵倒是挺會吹牛的!”宋玉樓心中對司徒無敵更是鄙夷,“那個劍客可是無神劍君何不語,對付區(qū)區(qū)一個司徒無敵他用得著偷襲嗎?我看啊,就是司徒老匹夫怕了何不語,想叫我保護他!”
“原來是他!”紅蝶雙眼微微一亮,隨后罵道:“司徒老頭真是夠不要臉的,居然敢說何不語偷襲他,我呸!”
她又轉過頭來,對宋玉樓求道:“既然司徒老頭這么不要臉,那么老板你就別答應這條件了?!?p> 宋玉樓輕輕一嘆,道:“這一次不去是不行啊!這請?zhí)铣私实拿种?,還有國師的私??!”
比起司徒無敵,宋玉樓對那位神秘莫測的國師卜一子,更加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