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就是錯?公主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只是,當(dāng)眾強搶良家婦男,未免有些不符合公主的……身份吧。”
“蕭洛淺!你敢辱本公主清白!找死!”
“找死?這哪敢呢?本小姐怕死得很吶,只是再怕死,本小姐也想為宋祁淵說一句公道話,本來只是想來到風(fēng)華學(xué)院,好好地學(xué)一些本事,沒想到,卻……唉……本事還沒學(xué)到,就要,就要……宋祁淵,你的命,真是太苦了……”說著,蕭洛淺還拼命地擠出了幾滴虛假的淚花。
“成為本公主的駙馬,是他的榮幸!”君楚蕓怎么會不明白蕭洛淺的意思,說他成為她的駙馬是命苦,她這分明就是在嘲諷她!
蕭洛淺不再理會君楚謙的話,只是同情的看著宋祁淵,宋祁淵也配合著蕭洛淺:“放心,她威脅不了本……公子!”語氣好生霸氣!
只是,她的畫風(fēng)明明應(yīng)該是可憐的,勵志的,怎么到了他這里,就畫風(fēng)突變?
“大膽!你們,你們簡直欺人太甚!本公主定要父皇砍了你們的腦袋!”
“大膽!站在你們面前的,可是當(dāng)朝公主,怎能如此無理!回去給我把院規(guī)抄寫百遍!”君楚蕓話音剛落,路青山就接過了她的話。
明面上,是對蕭洛淺和宋祁淵的責(zé)罰,實際上,也是為了幫他們避開君楚蕓的詰難。
風(fēng)華書院雖然是依靠玄梧國皇室而存在,但君仲生對路青山,仍然是禮遇有加。
可她君楚蕓,不過是一個受寵一點的公主罷了,竟然連身邊的侍衛(wèi)也敢威脅他!
泥人都有三分脾氣,更別說他這個本就應(yīng)該受世人尊敬的強大靈師。
“是?!笔捖鍦\拉著宋祁淵離開了,君楚蕓不由得對路青山也帶上課不滿與憤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離開了。
敢對她君楚蕓不敬,就要做好被報復(fù)的準(zhǔn)備,跑得了今天,跑不了十五!
“唉~”回到了班級的蕭洛淺,眼神像掃描儀一般,將宋祁淵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然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宋祁淵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為什么要嘆氣?難道自己不好看?可摸到的,卻是一面帶著點溫度的玉制面具。
“只是想感嘆一下自己的命,好苦啊。”
“為什么?”宋祁淵不太明白蕭洛淺的想法。
“你想想,這才進(jìn)入內(nèi)院幾天啊?!笔捖鍦\豎起三根手指頭,舉到了宋祁淵的眼前,“三天啊,就又給自己找了個對頭。從慕琉璃到君楚蕓,身份是一個比一個牛,你說我是不是命苦。”
“可你笑的很開心?!彼纹顪Y并沒有從蕭洛淺的眼神里感受到一絲絲的害怕與退怯,他看到的,只有張牙舞爪的斗氣。
“我這叫以笑容來掩飾悲傷!是用來迷惑對手的!叫戰(zhàn)術(shù)!”
“你這戰(zhàn)術(shù)會激怒對手,然后,你會死的更慘?!彼纹顪Y顯然是個情商不太高的人,不知道怎樣哄女孩子開心,但惹女孩子生氣,他絕對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