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攻擊,就連剛跟他組隊的四人都不曾想到,路騰飛居然在這么倉促的情況下就直接出手。
面前的短發(fā)男孩反應不及,在加上此地光線不足,頓時被路騰的擊中,一個踉蹌,徑直被打出三丈之外。
“你...”放在居中那位被稱作虎少的男孩臉色突變,運轉靈力伸腿便朝著路騰飛攻去,潔白的靈力至小腿處瘋狂的涌現(xiàn),顯然也是修煉了極為凌厲的靈決。
不過,對于他的出招,路騰飛卻是早就心有防備,只見他一個閃身,火紅色的靈力外放包裹著他,在瞬間便避到了一旁。
男孩攻擊未果,下一刻再次其身而上,他并不打算讓自己身邊的兄弟吃這記悶虧。
場中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剛接觸路騰飛的四位男孩一時間竟然該如何,說幫路騰飛吧,他四人跟其也是剛認識,說不幫吧,人家出手最初的目的那也是為了他們。
四名小男孩,除去拿著火折子那位,其余三人分別對視一眼,也是一個個疾步圍了上去,他們稍加思慮,覺得還是搭把手為妙。
而在他們行動的同時,強制三人組的最后一人在最后也是反應了過來,急邁雙腿連忙加入到了戰(zhàn)局。
在洞穴內,所有人都在,躲避著藤蔓的糾纏,唯有路騰飛他們這邊形勢不同,非但沒有顧及這里復雜的環(huán)境,反而相互之間戰(zhàn)了起來。
三人組,為首的男孩身形也是極快,在路騰飛避開不到數(shù)息的時間,對方虛影微晃便追了過去。
此刻的男孩手腳并用,在路騰飛跟前不足一尺的地方,伸出手掌,一圈圈淡淡的白芒纏繞在掌心,下一瞬便對著路騰飛的面孔直擊而去。
對方此舉也并非想要勝的過他,就是看路騰飛這面容很不舒服,此番用心不可謂不狠辣!
在速度方面,路騰飛發(fā)覺很難避的開對方,既然如此那就唯有正面硬剛。
藍色的靈力集中在右拳,朝著地方的手掌徑直撞擊而去。
“Duang!”
一陣沉悶的撞擊聲傳出,二人同時被各自的靈力給振飛出去。而此時雙方的人馬也是到了他們的跟前,路騰飛推開三步,他右腳輕點地面及時的止住了身體,而對方也被疾步跑到跟前的伙伴接住。
此時除去他們幾人,三人組那位倒地的男孩跟他們這邊掌著火折子的那位,也是走到了近前,只不過二者的神色卻是大不相同。
一甩手,男孩掙脫同伴的攙扶,開口道“想不到也有兩把刷子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此時的男孩在一擊之后,也是認識到路騰飛并非善茬。首先就從剛才試探性的一擊中,他就隱約感覺到對方的實力并不弱于他。再加上對方人數(shù)上面的優(yōu)勢,若是再糾纏下去,只怕敗下陣的只能是自己一方。
“路騰飛,想找回場子,在下隨時候教!”
路騰飛又豈會聽不出他話外之音,自己,奉陪便是!
“好,山水有相逢,咱們再會!”男孩也是痛快,留下一句狠話,便轉頭就走。
對于路騰飛來說,男孩此舉在意料之中,卻也稍感意外。短期內看上去團結起來的他們四人本身就占據(jù)優(yōu)勢,男孩的退走那是遲早的事,讓路騰飛覺得意外的是,本來還以為得再過幾招,想不到對方這么干凈利落的便選擇了避退,在他看來如此行徑倒也不失為一個能屈能伸的小人物。
這種人相比那種一直嚷嚷著、叫囂著我要***了你的對手難纏多了,對于這位虎少,路騰飛心里不得不多留個心眼。
“這位虎少,你們誰認識?”輕拍了拍手,緩解了被震麻的拳頭,路騰飛眼光盯著前方,開口問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北疆一域虎家的人。”
回復他的是四位男孩中一直帶頭的那位,此時他接著說道“這位的身份雖然也夠特殊,不過我更擔心的是他身后的那位兄長,我想你以后得多留意一些這幾人了?!?p> 路騰飛聽罷,認真的點點頭,同時開口問道“嗯,我會注意的,對了,他這兄長如何稱呼?”
“名叫虎慷!是上一屆點選大會的冠軍,實力很強!”男孩回應道,眉宇間滿是糾結,看樣子對于這位叫虎慷的男孩兒的印象很深。
路騰飛心里默默記住這個名字,至于事情的后面會如何發(fā)展,那不是現(xiàn)在的他該操心的,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真跟對方遇上了,大不了在斗上一場。
而這位名叫虎慷的男孩,想來應該要比他要大上一些,可如果它真要以大欺小,那也怪不得自己不講道理了。
“對了,還不知道你們幾人如何稱呼?”
這段小插曲過去之后,幾人也是再次回歸到了正路,路騰飛想著既然決定同行,總得知曉對方姓甚名誰了吧。
“云小北,端木、瑞,宮衛(wèi),谷宇恒?!?p> “你四人都是來自同一座學宮?”路騰飛若有所思的詢問道,看幾人年雖不大,關系卻還處的可以,估摸著相識有一段時間了。
“是的,我們都是海玥學宮剛畢業(yè)的學員?!泵麨槎四荆鸬哪泻㈤_口答道,以三人這半響時日對他的態(tài)度,可見他應該就是幾人的主心骨了。
而且如果所料不錯,這名叫端木瑞的男孩家中的勢力也是不凡。
“其實你沒比要太過擔心的,我們端木大哥家里,在北疆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只要你跟我們混,就算是虎慷來了也奈何不了你。”正此時,一直拿著火折子的云小北忽然開口勸慰道,他似乎感覺路騰飛還在為剛才的事憂心。
“哦,果真如此?”路騰飛帶著些許錯愕的笑容,盯著這云小北“好奇”的發(fā)問道。心想這貨估計也是當狗腿子的料。
“那是自...”
云小北手里的火折子一甩,本就不夠旺盛的火焰差點熄滅了。正要炫舞一番,卻被當事人給打斷了
“小北,少說這些廢話!”對方眉目間隱有不悅,讓得這位名為云小北的小男孩驚得以激靈,隨后乖乖掌著火折子為幾人前面照路,不敢在言語。
端木,瑞隨后轉過頭看向身側的路騰飛,開口道“路騰飛,你別聽他胡說,什么混不混的,以后要是有機會了,咱們做朋友不也是挺好的嗎?”
路騰飛抿嘴微笑,點點頭,端木,瑞這話說的可謂是滴水不漏,既沒有主動允諾什么,卻又說日后有機會可以做朋友,言外之意,你要是進入不了前百名的話,那不就權當是個過客嗎。
場內各處在彼時也算是漸漸的適應了洞穴內的情況,單就最起碼藤條這一因素想要纏住這些人的腳步的話,那就有點異想天開了,可路騰飛怎么都覺得事情怕是沒這么簡單。
洞穴的內部雖然不是很寬敞,所有左右相鄰的人之間也是不到幾步的距離,可這長度眾人就無法預測了,畢竟行走到現(xiàn)在他們連一絲光亮都不曾探到。
不一會之后,就在大多數(shù)人放松警惕的時候,路騰飛忽然感到一種不明的詭異感覺,他道“大家都留心點兒,我感覺這里的氣息比之剛才詭異了許多?!?p> 幾人聽到此話,神色也是微微緊張起來,他們雖不清楚路騰飛因何出此言,不過方才見識了他的言語、行事手段,看他也不像信口胡說之人。
各處掌著火折子的人群,由于其燃燒時間的原因,此刻不得不加快了些許腳步,畢竟在所有人心里想的都是希望早一些走出洞穴,那樣還意味著選拔賽的通過。
“簌簌…”
忽然,一陣不知從哪里傳來的風,將一些地表的枯葉給吹了起來。洞穴黑暗,這股莫名的風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什么情況?”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
有學子在那里喘喘不安的發(fā)問道,風不知所起,卻吹到了所有人的臉頰,讓人心生戒備。
“看來這里不光有的藤蔓,恐怕還有人為布下的陣法?!苯佑|過十二式結印法陣,對陣法類有些了解的路騰飛此時隱約猜測到。
“陣法?”
身邊的端木,瑞心有疑惑,他道“是什么樣的陣法,你現(xiàn)在能瞧的出來嗎?”
“目前瞧不出來,不過我隱約感覺到跟這里的環(huán)境肯定是有關系的?!甭夫v飛搖了搖頭,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環(huán)境?那就是跟風還有這藤條有關系了?!倍四?,瑞也是若有所思猜測道。
“或許..”
路騰飛話還未說完,緊接著一道邪風帶動著周邊的枯葉朝著幾人便霎時涌了過來,他連忙急聲喚道“小心!”
可就算幾人有所防備,他們五人當中的云小北還是有些避之不及,枯葉被無端而起的風夾雜著朝著其身軀席卷而去,隨后在他的大叫聲中,一直被拖到身后數(shù)丈之遠的干裂樹莖上方才罷休。
渾身被枯葉覆蓋的云小北,禍不單行,此時一條條蠕動著的藤蔓見狀也是紛紛聚了過去,將他的身體直接纏繞,勒緊,任憑他如何用力都沒有絲毫掙脫的跡象。
路騰飛等四人沿路撿起被他丟棄了的火折子,朝著他走了過來,看他雖然被這枯葉、藤條,可并沒有生命危險,這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瑞哥,快想辦法把我弄出來。”被枯葉、藤蔓包裹著跟個粽子似的云小北有些焦急的求救道。
眼前他急于脫困更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其實是感覺太過丟人了。
“等等,先別動。”就在端木,瑞剛想出手解救的時候,路騰飛忽然出聲阻止道。
他倒并不是不想助云小北脫困,而是打算想個穩(wěn)妥的辦法才行,否則非但救不出對方,說不定他們幾位也得都搭進去,畢竟這跟方才的情況不同,他們在救人的同時還必須得保證云小北的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