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特種部隊就是?!?/h1>
“我?guī)У谝粦?zhàn)斗小組偷襲這座制高點,支那軍的指揮部肯定設(shè)在上面。
第二戰(zhàn)斗小組偷襲機槍陣地,通知尖兵小組,固守待援,吸引支那軍的火力,諸位,拜托啦,出擊!”
殺氣騰騰的特工隊員們向多于他們十倍的對手發(fā)起決死的攻擊……
戰(zhàn)斗一打響,袁鵬飛就有些愣了,這山本突擊隊真不愧特種兵之名,小鬼子反應(yīng)太靈敏了,92式重機槍向毫無防備的鬼子劈頭蓋臉地掃過去。
可這群鬼子幾乎是同步做出反應(yīng),以不同的姿勢翻滾到巖石后面,而且在翻滾中連連還擊,幾個短點射就干掉了兩個火力點,山路上只留下兩具鬼子尸體,可二連卻折了七八個戰(zhàn)士。
真他娘的邪門!
袁鵬飛直接命令擲彈筒小組開火,炸死這幫狗娘養(yǎng)的。
你以為藏在巖石后面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轟!轟!”
兩枚榴彈把巖石后面的兩個鬼子炸上天,袁鵬飛滿意地笑了,“打得好,再給我來幾炮!”
“轟!轟!”
又是兩聲爆炸,這次飛上天的可不是鬼子了,而是剛剛發(fā)射完的兩個擲彈筒小組。
袁鵬飛頭上的冷汗也下來了,他大爺?shù)模碜拥淖鲬?zhàn)素質(zhì)就是不一般,兩三秒鐘就能反擊報復(fù),而且榴彈跟長了眼睛似的,指哪打哪!
雖然早知道他們這么厲害,但是不論是從電視上看,還是從和其交戰(zhàn)的戰(zhàn)士們那里聽,都沒有親身實地的感受一番來的真切。
袁鵬飛叫來通訊員,叮囑道:“告訴二連長,所有人都不準給我踏出戰(zhàn)壕一步,子彈照顧不到,就給我用手榴彈招呼,老子就跟他耗在這里了,我看他有多少子彈夠用的!”
“砰~砰~砰~”
手榴彈的爆炸聲不斷的響起,雖然這個距離手榴彈扔出去很難炸到人,但是濺起的煙塵卻能遮蔽視線,使得敵人不敢突前。
而巖石后面的槍聲也很稀疏,聽不見連發(fā)掃射,只有一片零亂地單發(fā)射擊的槍聲,趴在戰(zhàn)壕巖石后面射擊的戰(zhàn)士紛紛倒下。
周文看著這一切,攥了攥手心的汗說:“營長,你看這些鬼子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對付營級規(guī)模的攻擊也敢用單發(fā)射擊。
而且個個都是特等射手的水平,子彈都照著戰(zhàn)士們的面門打上去的。
心理素質(zhì)極穩(wěn)其定,他們能使有限的彈藥發(fā)揮最大的效能,實在是厲害。我們的偵察排,要朝這個方向走,還有很長的距離啊!”
“是不好收拾,不過就這五六個小鬼子了,要是我?guī)ФB這幾百號人都踩不死他們,回去非得被人笑死不可?!?p> 袁鵬飛轉(zhuǎn)身將王文成招來:“文成,帶你們偵察排的幾個擲彈筒小組,能不能把這幾個鬼子都給我收拾了?”
“營長,你瞧好了吧!肯定把這幾個鬼子炸上天。”王文成自信滿滿地說道。
他心中也算了算,六個鬼子總不可能六個擲彈筒的吧!
剛才鬼子的報復(fù)速度太快,但是從兩聲爆炸的頻率來看,估計也只有一具擲彈筒,只是鬼子發(fā)射的速度太快了,造成了一種假象。
他只要找出這具擲彈筒的位置,一波把鬼子的擲彈筒都報銷了,他們就是想報復(fù)也遲了。
安排好了這個任務(wù),袁鵬飛用望遠鏡觀察起對面制高點上的重機槍陣地,這也是二連強盛的象征。
幾挺92式式重機槍,幾挺捷克式輕機槍正噴出火舌,它們組成交叉火力,居高臨下地向巖石后射擊,給了鬼子巨大的壓力,使其不敢輕易的露頭。
突然,對面高地上的機槍聲停了,代之而來的是爆豆般的沖鋒槍連發(fā)射擊聲。
望遠鏡里出現(xiàn)了頭戴鋼盔、身穿夾克式作戰(zhàn)服的小鬼子特種兵,他們正用各種嫻熟的戰(zhàn)術(shù)動作向機槍手們射擊。
彈雨中,戰(zhàn)士們的身體像觸了電般地抽搐著……
到底是沒少看這部劇,袁鵬飛瞬間反應(yīng)過來了,山本這家伙最喜歡搞偷襲,斷崖對于他們來說只是難度高一些的道路。
他扔掉望遠鏡,掏出腰中的駁殼槍,向周圍的戰(zhàn)士們喊道:“鬼子從后面懸崖爬上來了,偵察排,準備戰(zhàn)斗!”
袁鵬飛的先知救了他一命,不然這回可真得通知劉若楠給他收尸了。
他所在指揮的這座山,比對面機槍陣地那座山高出十幾米,一貫要求時間精確的山本這次漏了一招。
兩個戰(zhàn)斗小組同時攀登,只因為這兩座山的高度差為十幾米,這邊慢了半拍。
若是碰上腦子遲鈍一點的指揮官,也許還能彌補,可碰巧趕上對他研究很深的袁鵬飛,山本功敗垂成了。
就是這樣,山本一木親自率領(lǐng)的戰(zhàn)斗小組還是上來了一半人,其余人正在絕壁上爬呢!
袁鵬飛的偵察排可是他的心頭肉,三人為一個戰(zhàn)斗小組,人手一支上了長彈夾的駁殼槍,兩個小組就必備一挺捷克式輕機槍,火力也是猛的一塌糊涂。
他們迎頭撲上去,直接開始掃射,三本的特戰(zhàn)隊員也不甘示弱,雙方打得飛沙走石,特種兵倒下一半,偵察排的戰(zhàn)士也躺倒一片。
雙方旋即又利用巖石做掩護展開槍戰(zhàn),戰(zhàn)斗進入對峙狀。而此刻最倒霉的是那些正攀巖的小鬼子,上不去、也下不來,只要一露頭就被打下去。
袁鵬飛想都沒想,抓起顆手榴彈拉了火繩等了三四秒鐘,猛地扔出去。手榴彈在懸崖邊凌空爆炸了,灼熱鋒利的彈片擊中了兩個特工隊員,他們慘叫著跌入山澗。
最廉價的手榴彈,可卻是最好使的大殺器!
被鬼子打出這么大的戰(zhàn)損,一向只愿意占便宜不愿意吃虧的袁鵬飛終于樂了。
他吩咐道:“就這么干,拉了弦等三秒,炸他狗日的。準備,1,2,扔!”
于是十幾顆手榴彈在懸崖邊上爆炸了,就算是身懷絕技的特種兵,被吊在半空中,也是干挨打,又是七八個人跌入山谷。
山本伏在巖石后,渾身的肌肉在痛苦地抽搐,眼睜睜看著這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特種兵慘叫著跌進山澗,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他恨不能抓住上面的指揮官活剝了他的皮,但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絕不可感情用事,他用純正的漢語喊道:
“上面是八路軍獨立團的指揮官吧?不知道我山本一木能否有幸知道閣下的姓名呢?”
袁鵬飛聽著了樂了,有李云龍這座大山樹在身邊,別說他和張大彪了,就是周邊丁偉、孔捷等幾個優(yōu)秀的團長,也被遮蓋了其風(fēng)采。
讓一向高傲的山本一木大佐這么正式的詢問,這樣揚名的機會可不多。
“山本大佐,鄙人是獨立團二營營長袁鵬飛,山本大佐的名聲,我可是久有耳聞。
研習(xí)特種作戰(zhàn),兩次偷襲我們八路軍的總部機關(guān),差點都改變?nèi)A北地區(qū)的戰(zhàn)局。
我要是把你抓了回去,老總都能升我個團長當當,山本先生,不如也來個成人之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