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成壞蛋了,不是,那個李一念怎么說我的,你是不是對我產(chǎn)生了誤會?!笔Y超聽到任萱萱對自己的不滿,著急了。
“你放高利貸,還要剁人家手?!?p> “這不道上規(guī)矩啊,借錢還債天經(jīng)地義,再說我也沒真剁啊,他不還錢,我嚇唬他的?!笔Y超撓撓頭,忙著解釋。
“聽聽你們道上的規(guī)矩就知道你肯定沒少干壞事?!?p> “不能不能,我真的改邪歸正了,現(xiàn)在做的都是正經(jīng)事。認(rèn)識你以后,我都潔身自好了。”蔣超說的沒錯,追求任萱萱這幾個月來,他除了處理自家的事,就是變法子的討她歡心,連夜總會都不去了。
“你可真貧,繼續(xù)編吧?!?p> “你別不信啊,哎,吃了飯帶你去看青河畫展,這票很難搞的。”蔣超投其所好。
一說到畫,任萱萱變得興奮起來,也把討伐蔣超的事情放在了一邊,“好呀好呀。”
蔣超把兩張畫展票拿出晃晃,“我可從來沒對哪個女人這么上心過?!?p> “行了,快走吧?!比屋孑娌荒蜔┧麊?,催促他。
說話的功夫,車子剛調(diào)轉(zhuǎn)頭,就和路邊一個騎三輪的男人撞上了。
“真他媽倒霉?!笔Y超下車檢查賓利,完好無損。只是三輪車男人翻了車,倒在地上腦袋流了血,看他不像碰瓷的,從皮夾丟下五百塊錢,上車走了。
附近的學(xué)生幫他把三輪車扶起,問他需不需要去醫(yī)院,李春暉把錢收好,擺擺手。
剛剛的事故責(zé)任在他,干完活路過臨江大學(xué),本想去學(xué)??纯匆荒?,結(jié)果在馬路邊看到一念上了尹慕深的車,他立馬就慌了,心不在焉撞了車,“哎,這丫頭跳火坑里去了?!?p> 李春暉無心干活兒,直接回家,劉芳看到他頭破血流的往家里走,趕忙上去詢問:“孩子爹,你咋了啊這是?!?p> “撞車了,破了點皮,沒事兒。”他把劉芳按在椅子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我看到念念那個丫頭和尹志喬的兒子在一起。”
“就說她傍大款了吧?!眲⒎甲焐献I諷著。
“那人可是姓尹的呀,這丫頭恐怕都不知道自己進(jìn)狼窩了。我看那事也別瞞了。”
“你想怎么做。”劉芳問著李春暉的想法。
“找蔣義生?!?p> “不行,你不能直接告訴他,那我們能有啥好處。這事你得慢慢來,我們先拿點辛苦費再說?!?p>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錢。”
“我能不想嗎,你兒子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沒錢怎么娶媳婦?!?p> 劉芳從里屋枕頭下拿出一個用紅布包好的本子,“可全靠它了。”
“我看著念念丫頭和尹慕深呆在一起,心里就發(fā)慌,你說尹慕深是咋找到丫頭的?他知不知道張?zhí)m當(dāng)年的事?”
“不管他知不知道,李一念現(xiàn)在跟著尹慕深不還是吃香喝辣的。你在這里操啥心,你就記住了,我們只要找到蔣義生然后拿了辛苦費就完事了,到時候她李一念還得感謝咱們才行?!?p> 李春暉聽了婆娘的話,嘴上沒說什么,心卻越來越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