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寶玉已經(jīng)大好,紫鵑別了眾人自回瀟湘館來,黛玉近日聞得寶玉如此形景,未免又添些病癥,多哭幾場。今見紫鵑來了,問其原故,已知大愈,仍遣琥珀去服侍賈母,夜間人定后,紫鵑寬衣臥下,悄向黛玉笑道:“寶玉的心倒實,聽見咱們?nèi)?,就那樣起來。一動不如一靜,咱們這里就算好人家了,別的容易,最難得的就是從小一處長大,脾氣、性情都彼此知道的了?!?p> 讀者你聽紫鵑說的話多么的瘆人,他說賈寶玉聽到紫鵑他們死了反應那么過激,說如果他們安靜下來就是好人家了,那就是說如果他們不安靜那就是壞人。也就是說此處的紫鵑和林黛玉可能是壞人,兩個壞人在議論“最難得的就是從小一處長大,脾氣、性情都彼此知道的了”。也就是說此處的紫鵑和林黛玉可能并不是林黛玉,可能是薛寶釵冒充的,如果不是這樣那這就是一部聊齋,談話的紫鵑和林黛玉就是兩個幽魂。既然這兩個人在冒充,自然談論的是怎么冒充的像。所以兩人提到了一個話題,就是賈寶玉和林黛玉之間是從小一起長大,脾氣、性情彼此都知道,這個薛寶釵可怎么模仿得來呢?他可能并不知道賈寶玉和林黛玉在一起的時候都經(jīng)歷過什么。
林黛玉說:“你這幾天也不乏呀?還不趁這會兒歇一歇,還在這兒嚼什么蛆呀?”
也就是說林黛玉說此時的紫鵑是蒼蠅。之前第一個作者曾經(jīng)把薛寶釵比喻成老鼠和蒼蠅蚊子,那這里林黛玉說紫鵑是蒼蠅,印證了此處的紫鵑可能就是薛寶釵。
那么紫鵑與林黛玉稱“咱們”,也就是說此處的林黛玉可能也是薛寶釵。
紫鵑說:“倒不是白嚼蛆,我倒是一片真心為姑娘,替你愁了這幾年了,無父母,無兄弟,誰是知冷知熱的人?趁早老太太明白硬朗的時節(jié)作定了大事要緊。俗語說老健春寒秋后熱,倘或老太太一時有個好歹,那時雖也完事,只怕耽誤了時光,還不得稱心如意的,公子王孫雖多,哪一個不是三房五妾今朝東明朝西?要一個天仙來也不過三夜五夕,也丟在脖子后頭了。甚至于為妾為丫鬟反目成仇的,若娘家有人有勢的還好一些,若像姑娘這樣的人,有老太太一日便好一日,若沒了老太太,也只是憑人去欺負了,所以說拿定主意要緊,姑娘是個明白人,豈不聞俗語說‘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心一個也難求’?!?p> 林黛玉說:“你這丫頭是不是瘋了呀?怎么去了幾日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明兒就去回老太太,趕緊退回去,我不敢要你了?!?p> 把“天仙”“丟在了脖子后頭”,“去了幾日”就“變了一個人”,也就是說,第二個作者可能把薛寶釵和林黛玉換了一下。不信我們來驗證一下是否是這樣。
紫鵑說:“我說的是好話,不過叫你心里留神,又沒叫你為非作歹,何苦回了老太太叫我吃了虧?又有何好處呢?”
說罷紫鵑吹了燈睡下了。
林黛玉卻在默默流淚。
旁白:黛玉聽了這話,口內(nèi)雖如此說,心內(nèi)未嘗不傷感,待他睡了便直泣了一夜,至天明方打了一個盹。也就是說薛寶釵得知賈寶玉仍然想著林黛玉,氣的哭了一夜。
旁白:目今是薛姨媽的生日,自賈母起諸人皆有祝賀之禮,也定了一本小戲,請賈母、王夫人等,獨有寶玉、黛玉二人不曾去的。席間薛姨媽看見邢岫煙生得端雅穩(wěn)重且家道貧寒,是個釵荊裙布的女兒,便欲說與薛蟠為妻,因薛蟠素習行止浮奢,又恐遭踏人家的女兒,正在躊躇之際,忽想起薛蝌未娶,看他二人恰是一對天生地設的夫妻,因謀之于鳳姐,鳳姐便將求親一事說與賈母。賈母即刻請邢夫人過來,邢夫人想,‘薛家根基不錯且現(xiàn)今大富,薛蝌生得又好,且賈母硬作保山’,將計就計便應了。
這里第二個作者又提到了一個新的名字:薛蝌,青蛙或者蟾蜍,消滅農(nóng)田害蟲的能手,實際上可能就是賈寶玉,因為賈寶玉就是“農(nóng)夫“,而且上面說薛姨媽剛想撮合包衣出身的邢岫煙和薛蟠,馬上又說邢岫煙和薛蝌是”一對天生地設的夫妻”,所以賈母、邢夫人、薛姨媽和鳳姐幾個人在一起可能是在商議賈寶玉的婚事。
賈母說:“今兒又管成了一件事,不知得多少謝媒錢?”
薛姨媽笑著說:“這是自然的,縱抬了十萬兩銀子來,只怕老祖宗還不稀罕呢!”
旁白:如今薛姨媽既定了邢岫煙為媳,合宅皆知。這日寶釵因來瞧黛玉,正值他母親也來瞧黛玉,正說閑話呢。
薛寶釵問:“媽多早晚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薛姨媽說:“我近幾日連日忙,總沒過來瞧瞧寶玉和他,所以今兒來瞧瞧他倆個,都也好了?!?p> 林黛玉說:“這天下的事啊還真是人想不到的,怎么想的到姨媽和大舅母又作了一門親家呢?”
也就是說薛姨媽和邢夫人作親家,那我們知道薛姨媽和邢夫人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同一個人,都是王夫人啊,怎么作親家呢?所以此處第二個作者借林黛玉的嘴來闡述一下這個可笑的事實。
薛姨媽說:“我的兒,你們女孩家哪里知道自古道‘千里姻緣一線牽’?這管姻緣的有一位月下老人,預先注定暗里用一根紅絲把這兩個人的腳絆住,憑你兩家隔著海隔著國、有世仇的,也終究能作了夫婦,這件事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憑父母、本人都愿意了的,或是年年在一處的,以為是定了的親事,若沒有月下老人用紅線拴著,再不能在一起。比如說你們姐妹倆的婚事,此刻不知是在眼前,也不知是在山南海北呢?”
此處薛姨媽說“隔著海、隔著國、有世仇,也終究能作了夫婦,這件事是出人意料之外的”,隔著灌愁海之中的警幻仙子,有世仇的,那不就是賈寶玉和林黛玉么?也就是說賈寶玉和林黛玉成為夫婦薛姨媽一點也不感到奇怪。而“父母、本人都愿意了的,年年在一處的,以為定了的親事”,“沒有月下老人用紅線拴著”,“再不能在一起”,不就是說的賈寶玉和薛寶釵的婚事嗎?因為賈寶玉和薛寶釵的婚事是賈母和王夫人包括賈寶玉都同意了的,因為是皇后,所以可以天天和賈寶玉在一起,但是賈寶玉卻不喜歡。
薛姨媽此處說薛寶釵和林黛玉的姻緣一個是在眼前,一個是在山南海北。之前警幻仙子曾說他是“居于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也就是說“離恨天之上”的方位是在“山南”,“灌愁海之中”是在“海北”。但是我們知道啊,“山南海北”實際上可能是兩個地方,也就是說“海北”可能指的是北靜王,山南可能指的是薛寶釵。那之前我們說了,北靜王后來死了,也就是說在眼前的可能是薛寶釵,在海北的可能是林黛玉。但是第二個作者說過,此處的林黛玉和薛寶釵講述的時候作了一下交換,也就是說可能海北的是北靜王,就是薛寶釵。山南的可能是林黛玉。
薛姨媽說的時候,紫鵑就在門外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