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柳家的,也就是探春對誰最懶得搭理呢?那就是迎春司棋和林黛玉了。
對于柳家的對迎春、司棋和林黛玉的評價,另一個老嬤嬤說:“他那個人最愛貪小便宜了。”
這時一個丫鬟走了進來,叫道:“蓮花?你死這兒了?還不快回去?!?p> 蓮花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柳家的掐著腰對著蓮花的背影說:“不想你們還成了例了!不是這個就是那個,我哪兒那么多賠的?”
這里就又奇怪了,柳家的竟然自己說起自己來了。之前作者說蓮花就是迎春司棋和林黛玉的丫鬟,這里作者又說蓮花是柳家的和探春。
也就是說柳家的和探春是迎春司棋和林黛玉的丫鬟。
畫面一轉(zhuǎn),一個女的坐在桌子旁邊不悅地問道:“還說什么了?”
身旁的丫鬟回答:“還說,姐姐又不是正經(jīng)的主子,他倒賠了許多錢來伺候了。”
女的一聽,猛地放下了茶杯。
丫鬟接著說:“他們這是沒把姐姐放在眼里,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憑什么寶玉屋里的,他就奉勤討好著,姐姐這兒,什么沒討到,還沒一句好的?!?p> 也就是說這個女的可能就是迎春司棋和林黛玉。旁邊的丫鬟就是蓮花。
那為了省去啰嗦接下來我們把這三個人的名字說成是司棋,把蓮花說成是柳家的。
那司棋聽到柳家的這么說,氣的拍案而起,說:“走!”
司棋大張旗鼓地來到了廚房,把大門往兩邊一開,大聲問:“方才是誰說頭層主子、二層主子的?”
柳家的跟在司棋身后走了進來指著一個人說:“就是他說的!”
也就是說柳家的說是自己說的。
眾人紛紛問:“誰啊?誰說的?!?p> 柳家的指著那個老嬤嬤說:“就是他說的!”
司棋大聲質(zhì)問:“你幾時伺候過我了?說話啊你!哪房里不是要吃什么就問你要???偏我們不許?!你們打量著我們姑娘好性兒不像別房的奴才跟著主子沾光洑上水的,因此你明里暗里的壓我們一頭,難不成同樣的主子奴才誰還比誰高貴些么?”
作者上面說柳家的對誰愛搭不理呢?就是司棋。所以此處司棋說“說話啊你!”
通過司棋的話,也就是說司棋此處的身份是“姑娘”,而此處的柳家的“壓”司棋一頭,也就是按照當時的制度來說柳家的可能比司棋的地位要高些。
這又奇怪了,之前不是說柳家的是司棋的丫鬟嗎?可是這里怎么又說柳家的比司棋的地位高呢?
而司棋說的“同樣的主子奴才誰還比誰高貴些么?”也就是說很可能司棋和柳家的兩個人是平級的,也就是說可能兩人地位相當,都是仆人。
柳家的說了聲:“不敢?!?p> 另一個老嬤嬤站在當中調(diào)解。
司棋說:“你起開,我沒問你話!”
老嬤嬤說:“柳嫂子有八個頭也不敢得罪姑娘?!?p> 另一個廚房里的人說:“是啊,雞蛋難買是真,我們才也說他不知好歹。憑是什么東西也少不得變著法去找?!?p> 司棋大喝一聲:“還站著干什么?!給我翻!凡箱柜里所有的菜蔬都給我丟出來!只管丟出來喂狗!大家都賺不成!”
八個頭,那不就是八角茴香嗎?這里說柳家的是八角茴香,之前說柳家的是蓮,合起來不就是指的香蓮嗎?香蓮那不就是香菱和英蓮的合稱嗎?也就是說此處的柳家的可能就是香菱和英蓮,也就是第一個作者所說的林黛玉。那林黛玉不敢得罪自己。也就是說林黛玉并沒有罵自己。
可是另一個調(diào)解的人又說他們都在說林黛玉不知好歹,為什么呢?因為“不管是什么東西都變著法去找”,說林黛玉不管什么東西都變著法去找是不知好歹?!安还苁裁礀|西都變著法去找”等同于“不知好歹”,也就是說此處很多人說林黛玉剛才是不知好歹。
可是林黛玉之前做了什么讓老嬤嬤們說是不知好歹呢?
結(jié)合司棋把箱柜里的東西全都丟出來的行為,可能是暗示此處的司棋就是林黛玉。而且把金陵十二釵的簿冊都丟出來做什么呢?----喂狗。之前說了,狗就是周瑞家的,也就是柳家的。也就是說金陵十二釵的簿冊都是講柳家的這個人,并沒有講其他人。
老嬤嬤們見到司棋這樣,紛紛勸解說:“姑娘!”
一個丫鬟命令老嬤嬤說:“靠邊,把鑰匙給我!”
老嬤嬤自然是不肯的:“姑奶奶別介,姑奶奶別介!”
那丫鬟不由分說就去跟老嬤嬤搶。
這時有人勸解道:“有話好好說。”
那丫鬟搶到了鑰匙就去開裝金陵十二釵簿冊的柜子,連旁邊有人阻攔都毫不理會:“靠邊!”
“你給我讓開!”
“姑娘使不得!”
那丫鬟說著:“我讓你藏!我讓你吃!”從柜子里抱出一桶雞蛋來說:“這不是?!”
司棋拿著雞蛋就向老嬤嬤砸去,罵著:“這不是雞蛋是什么?!我讓你藏!”
一個雞蛋落在了老嬤嬤的頭上。
“使勁砸!給我砸!”
說著司棋就帶領(lǐng)眾人把廚房砸了個稀巴爛。
也就是說這實際上是林黛玉發(fā)神經(jīng)自己砸自己的廚房。因為司棋和老嬤嬤實際上可能是同一個人,都是林黛玉。這也解釋了為什么老嬤嬤們對林黛玉的評價是“不知好歹”。
也就是說,可能第一個作者寫的金陵十二釵的判詞都是講林黛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