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出門之后”出現(xiàn)了“尤二姐操持家務(wù)十分謹肅”,我們知道啊,漢惠帝的時期呂后比較有名。那么也就是說此處的賈璉可能是劉邦。尤二姐可能是呂后。
當時漢惠帝的皇后是誰???實際上可能是漢惠帝劉盈的妹妹的女兒。
也就是說賈璉和尤二姐的小妹子尤三姐可能是魯元公主。而劉盈的皇后正是魯元公主的女兒。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影視劇里通常叫張嫣。
也就是說魯元公主盼柳湘蓮早早回來干什么???跟張嫣舉辦婚禮。
也就是說,劉邦把遇到劉盈的事情說了出來,又將鴛鴦劍給了魯元公主。大概指的是聯(lián)姻的儀式吧。說劉盈八月內(nèi)進了京,第二天出來見寶玉,二人相會如魚得水。
也就是說此處的寶玉可能指的是御璽,也就是說劉盈繼承了皇位的意思。
賈寶玉見到了柳湘蓮,說了句什么。
柳湘蓮作揖說:“兄弟何嘗不是???”
賈寶玉示意說:“這邊坐罷。”
柳湘蓮一邊走過去一邊問賈寶玉:“你可知璉二爺在外頭偷娶二房之事?”
賈寶玉說:“我聽茗煙,我原聽茗煙一干人說的,卻未曾見,我也不敢多管。我又聽茗煙說,璉二哥哥要著實問你,不知有何話說?”
柳湘蓮說:“是這樣。。。。。。”說著附在賈寶玉的耳邊耳語起來。
賈寶玉聽罷說:“大喜,大喜呀!難得這個標致人,果然是個古今絕色,堪配你之為人。”
柳湘蓮想了想說:“那既是這樣,他哪少了人物?又如何只想到我?況且我又素日不甚和他厚,也關(guān)切不至此?。÷飞瞎し蛎?,忙忙的就那樣再三要來定,這難道說,女家反趕著男家不成?我自己疑惑起來,后悔不該留下這劍作定。后來我想到了你,可以細細的問個底里才好??!”也就是說漢惠帝在美人和江山之間更愛美人,不愿意因為皇位干涉了自己的愛情,所以對于與張嫣的聯(lián)姻非常不樂意,甚至想要放棄皇位追求愛情。
賈寶玉說:“你原是個精細人,如何許了禮又疑惑起來呢?你原說啊只要一個絕色的,現(xiàn)在得了一個絕色的便罷了。何必在疑惑?”
那御璽看到劉盈竟然不想要它了,自然有些著急,說劉盈言而無信。而且從御璽的話里可以看出,劉盈原本就有意中人,而且他還是個非常專一的人。
柳湘蓮聽了御璽的話說:“你既不知他娶,又如何知是絕色呢?”
也就是說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劉盈認為是絕色的在劉盈這里才叫絕色。劉盈不認為好看的,再好看也是丑八怪啊。
賈寶玉說:“他是珍大嫂子的繼母帶來的兩位小姨,我在那里啊和他們混了一個月,怎么不知?。空嬲姘∈且粚河任?。而且他還姓尤?!?p> 珍大嫂子,就是呂后。呂后繼母的孩子,那不就是呂后嗎?而且還說呂后繼母帶來的兩個小妾,那不就是指的呂后和魯元公主嗎?
對于有生命的御璽看來,呂后和魯元公主對它最好,以御璽的感覺來說魯元公主和呂后自然是可愛的。
柳湘蓮,也就是劉盈想了想,面上出現(xiàn)狠厲之色,說:“這事不好,斷乎作不得了?!闭f著他拍案而起,說:“你們東府里,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干凈,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干凈了。我不做這剩忘八。”
之前在N章之前我們分析過,“干凈”二字的意思是“關(guān)門睡了”。
那么套在柳湘蓮的話里意思就是,柳湘蓮是個專一的人,決定選擇愛情。還說他做這個決定的時候,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關(guān)門睡了,貓兒、狗兒都正醒著。他說他不做剩下的背叛劉邦的人。
什么意思呢?就是說此處的賈寶玉就是貓兒狗兒。劉盈無從選擇,眾所周知,盡管他一心想選擇愛情,可是現(xiàn)實卻讓他只能選擇皇位。
那你說呂后要是知道他的心思,能不生氣嗎?
柳湘蓮見賈寶玉沒反應(yīng),說:“我這該死胡說,你好歹告訴我,他品性如何?”
賈寶玉說:“你既深知,又何必來問我呢?連我也未必干凈了?!币簿褪钦f御璽也沒有關(guān)門睡覺。
什么意思呢?可能指的是劉盈抱著御璽在自言自語。
柳湘蓮走到賈寶玉身邊坐下作揖說:“原是我自己一時忘了情,好歹別多心吶!”
賈寶玉說:“何必再提啊,這倒似有心了?!?p> 御璽有心嗎?根本沒有,只是一個物件,所以作者此處讓御璽有了靈魂,借御璽的魂開玩笑。說皇權(quán)如果有靈魂的話,皇權(quán)自己也會感到很委屈。也就是說,復(fù)雜的是人,不是權(quán)力。
旁白:卻說尤三姐得了鴛鴦劍,自是喜出望外,將鴛鴦劍掛在自己的繡房床上,每日望著劍,自笑終身有靠。
也就是說魯元公主對于和劉盈聯(lián)姻非常滿意。
這時丫鬟來報:“柳二爺來了!”
這時畫面中出現(xiàn)了尤二姐,也就是說所謂的柳二爺來了其實可能是呂后帶著劉盈來了。
尤三姐穿過很多走廊,經(jīng)過了很多地方,來到了一個屋門外。
里面柳湘蓮對著一個老太太作揖:“晚生有禮。”
老太太說:“免了,請坐罷?!?p> 也就是說此處的老太太可能就是魯元公主。
“快坐快坐?!?p> 柳湘蓮說。
也就是說劉盈和魯元公主互相行禮。因為按照輩分劉盈需要向魯元公主行禮,但是按照等級魯元公主要向劉盈行禮。
這時尤二姐也急慌慌地趕來了。也就是說呂后剛才沒有到,這會兒聽說劉盈來找魯元公主了,連忙趕來了。
“柳二郎,如今我們已是一家人了,你的面皮也未免太薄了些。”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柳湘蓮說:“客中偶然忙促,誰知家姑母于四月間訂了弟婦,使弟無言可回。若從了老兄背了姑母,似非合理,若系金帛之訂,弟不敢索取,但此劍乃祖父所遺,還請賜回為幸。”
也就是說,劉盈不愿意和魯元公主成為親家。
“柳二郎,你怎么能出爾反爾呢?這可不是兒戲!定者定也,原怕反悔所以為定,豈有婚姻之事出入隨意的?一定要斟酌。”
“雖如此說,弟愿領(lǐng)責(zé)領(lǐng)罰。然此事弟斷不敢從命?!?p> 旁白:那尤三姐好容易等了他來,今忽見反悔,便知他在賈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奔無恥之流,不屑為妻。自己豈不無趣?連忙摘下劍來,將一股雌鋒隱在肘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