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guī)矩是人定的,自然也可以有彈性的時候。
況且我們也沒有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只是要求這個馬尾辮美女跟我們一起去VIP區(qū)域,我和犬哥都能看出來,只要我倆離開這個桌子,馬尾辮美女肯定會被帶走,至于會面對什么事情,呵呵,稍微一想也能猜出個大概。
“你這小子,怎么工作的?客人提出的合理要求,你們是應(yīng)該滿足的?!蔽亿s忙將話茬接過來,一會寧可我動手,也不能讓犬哥動手。
一旦興致上來了,今晚這里恐怕會被血洗。然后第二天各大媒體就會各種報道,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深夜黑手血洗葡萄賭場。諸如此類的噱頭肯定都能上熱搜。
而且,我和犬哥都能看出,那位馬尾辮美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向我們投來求助的目光,這事得管。怎么說也是一條生命,不能因為我們的開心,而將痛苦建立在對方的身上。
“這位先生......”西裝工作人員仿佛還要再爭辯一下。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
是我打的。
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
“你是聽不懂話,還是腦子瓦塔了?”我有些怒意,當(dāng)然這是裝的。
真正有些生氣的是犬哥,此刻它的臉色已經(jīng)十分冰冷了。
說完,我從兜里掏出一張黃金名片,摔在對方臉上,繼續(xù)狠狠的說道:“拿著,好好看清楚,我是干什么的?!?p> 那名西裝工作人員紅著半張臉,并沒有撿起我的名片,反而一臉的猙獰看著我們倆,咆哮道:“你們兩個癟三,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老板是誰?敢在這里鬧事?!?p> 現(xiàn)在可以肯定,這是個傻子,鑒定完畢。
犬哥目光冰冷,緩緩的開口:“今天,我們哥倆本來是來玩的,現(xiàn)在心情很不爽,給你們老板3分鐘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不然這個場子就不用干了?!?p>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知不知道我們老板是誰?穿的花花綠綠的,一個鄉(xiāng)下土鱉就敢在這里叫囂?!蔽餮b男繼續(xù)咆哮著。
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的保安圍攏了過來,保安隊長看了我倆一眼,轉(zhuǎn)過身去對那名西裝男低聲搗鼓了幾局。
我是沒聽清,不過犬哥卻淡淡的冷笑對我說:“看來有人認出你來了。”
事情的進展確實如犬哥說的一樣,那名西裝男也在沒有堅持什么,卻也沒有讓步,一時間我們就這么僵持在這里。
不多一會,一個身穿休閑裝的中年人,快步的走了過來,國字臉,身材保持的不錯,能看出來經(jīng)常鍛煉身體,兩鬢的頭發(fā)有點斑白,眼眉有些淡。
中年人走到我對面,微笑的伸出手來:“六總,您好,我是這家賭場的負責(zé)人,我叫程北方,你叫我小程就行。”
看到對方主動伸出手來,我也只能象征性的和他握一下手,周圍的人聽到對方這么稱呼我,也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六總?哪個六總?”
“好像來頭不小。”
“能讓程爺這么客氣,恐怕少見?!?p> “剛才我就覺得眼熟,姓六的,好像人類沒這個姓,難不成是那位?”
“哪位?”
“花果山集團總裁,六耳獼猴呀?!?p> “我靠,這下我看葡萄賭場藥丸?!?p> “快走吧,這個熱鬧不能看,據(jù)說六耳獼猴生性兇殘?!?p> “就是,當(dāng)年......”
“別當(dāng)年了,快走吧?!?p> “走,走,”
一會的功夫,整個賭場人都散了,偌大的一層現(xiàn)在就我們幾個人,甚至其他賭桌的工作人員都跑掉了。
我有些無語,有的時候謠傳能害死人,書上給我描述的十分兇殘,其實并不是這樣。
程北方搓著兩只手,笑著說道:“六總,您看今天這事鬧的,我確實不知道您來了,不然肯定得夾道歡迎呀?!?p> 說完便轉(zhuǎn)身,換了一副嚴(yán)厲的面孔喊道:“逆子,你怎么敢對六總和它的朋友無理?!?p>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個年輕人是這里老板的兒子,怪不得那么硬氣,要是一般的管理層,面對一個可以贏一個多億的客戶,肯定不會接二連三的駁回客人的合理要求。
西裝男子半張被我打紅的臉,和另一半形成了明顯的對比,憤恨的說道:“爹,它們先動手的,不關(guān)我的事?!?p> 啪!
又是一巴掌。
不是我打的,是程北方。
“滾,現(xiàn)在就滾,別在這出現(xiàn)?!背瘫狈綄χ约簝鹤优叵馈?p> 西裝男子也不是傻子,看到自己老爹這么激動,知道肯定是自己做了一些讓大人物不舒服的事情了。
轉(zhuǎn)身就想走的時候,犬哥將煙頭掐滅,很平淡的說道:“我讓他走了么?剛才我問他的事,我還得再問一遍,回答完了才能走?!?p> 程北方能將生意做的這么大,也不是傻子,這個節(jié)骨眼犬哥說話,他可以肯定對方也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
“不知道這位如何稱呼?!背瘫狈矫鎺⑿Φ纳斐鍪謥?。
犬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連手都懶得伸,這讓程北方不禁有些尷尬。
現(xiàn)在全場,只有犬哥是坐著的,我站在犬哥邊上,程北方面對我倆,那個馬尾辮美女則是站在我倆身后。
“這是我大哥,至于如何稱呼,你們不配知道?!蔽?p> 程北方用手摸了一下額頭滲出的汗水,身子微微的躬了下來:“既然是六總的大哥,那我就得以爺來稱呼了?!?p> “你應(yīng)該叫我祖宗?!比缯f這話的時候,表情很認真的。
也確實,若是按照歲數(shù)來說,這個程北方作為一個普通人類,充其量不過5.60歲,而犬哥,不夸張的說,至少也是5000來歲的年齡。
我們妖族從來都不看年齡大小,那都是人類喜歡作的事情,我們只看修為。
紅孩兒年紀(jì)很小,可手段厲害,誰也不敢輕視他。
“是,是,這位祖宗?!背瘫狈缴碜庸母土恕?p> “......”
這怎么聽著這么別扭。
犬哥撇了撇嘴:“算了,你還是叫爺吧,叫我一聲犬爺就行,現(xiàn)在你兒子需要再回答一遍。”
“跟你們進VIP房間,我要帶著這個女的,行,還是不行。”
“行,行,犬爺你說的,啥都行。”程北方此刻已經(jīng)有細微的汗珠流了下來。
渤海灣刀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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