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孩兒也沒能明白這種感覺,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本來我想今晚就咱們?nèi)齻€去玩玩,給這個小萌新充充場面罷了,不過你這么一說,我也有點覺得好玩。”
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問道:“小六,你覺得怎么樣?”
我有些愣神,這話問的東一頭,西一頭的:“什么怎么樣?”
“玩大點呀!”紅孩兒。
“怎么玩大點?”我是真不太懂。
紅孩兒沒有過多解釋,笑著搖搖頭,然后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電話號碼:“喂,熊羆么?”
對面:“是我,紅哥,啥事?”
紅孩兒“今晚沒啥安排吧?”
熊羆:“沒事,很久都沒事情了?!?p> 紅孩兒:“出來吧,今晚咱們?nèi)バ⊙蹠嫱?。?p> 熊羆:“有啥好玩的?都是小妖而已?!?p> 紅孩兒:“別墨跡,按照我說的來,瞬間叫上鯉魚,你倆現(xiàn)在來花果山,小六子辦公室?!?p> 掛了電話,紅孩兒一臉的興奮,說道:“就是這樣,咱們多找一些,一起去,大家一起樂呵?!?p> 我問了一句:“這樣會不會整的場面太大一些?!?p> 紅孩兒擺擺手:“不會的,別找那些太牛的,叫一些關(guān)系近的就行,反正是去玩。”
犬哥撓撓頭,說道:“跟我關(guān)系鐵的,都在天庭那邊,難不成給九靈元圣也叫去?”
其實我也有這個疑問,跟我關(guān)系鐵的,基本都是和花果山關(guān)系比較硬的一些。雖說這事要是找我大哥的話,恐怕能請動半個佛國都來,不過那樣真的就有些過了。
紅孩兒感覺我倆這智商,仿佛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一般,一個勁的擺手,說道:“要掌握好尺度,咱們?nèi)齻€要是找那些太強大的去,還有咱們什么事,這個尺度要掌握好?!?p> 說完這話,便一臉憧憬的繼續(xù)說道:“今晚,我們才是主角?!?p> 我和犬哥終于明白了,這紅孩兒今晚是想去小妖的圈子裝13的,還不能找那些修為太強大的朋友去,那樣就體現(xiàn)不出來自己厲害了。
我倆笑了笑,便分別撥通了電話。
......
車遲國的夜色來的早一些,6:00的時候,太陽便已經(jīng)落了下去。
繁星掛滿了天空,仿佛一塊黑色的布料,上面鑲嵌著各種寶石一般的璀璨。
車遲國的皇家酒店,第三層一個諾達(dá)的房間里面,采用的是西式的自助餐風(fēng)格,大家在一起,手里拿著香檳,一個個小圈子在低語。
和大多數(shù)的酒店裝修風(fēng)格差不多,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墻面潔白,頂棚掛著一個個水晶吊燈作為主燈,周圍還鑲嵌著很多的小燈頭,讓整個大廳看起來無比的明亮。
小松鼠獨自站在那里,沒有什么朋友來與她交談。
妖界的社會與人類其實都差不多,沒有資源,沒有背景,通常也不會被注意。
大家更多的是圍繞在一個看起來是水族的妖怪周圍,那家伙全身長滿鱗片,一看就是還沒進(jìn)化好的樣子,而今天他請來的是在小妖圈子里名聲赫赫的存在,當(dāng)年西游只路,這位也出現(xiàn)過,不過屬于上不得臺面的那種。
叫什么名字,無所謂了,反正按照紅孩兒的策劃,今晚的焦點,只有小松鼠。
那位被小妖圍住的家伙,一臉的喜色,滔滔不絕的在吹著自己當(dāng)年多么牛,曾經(jīng)跟誰誰交過手,最后大戰(zhàn)多少回合不分勝負(fù)。
聽得那些小妖一個個興奮無比,仿佛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
也有一些小妖弱弱的問道,當(dāng)年有沒有和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交過手。
那哥們也不敢講牛逼吹的太大,笑著搖搖頭表示那時候沒機會交手,不過自己相信,雖然可能打不過這三位,但也不會差太多。
正在那唾沫橫飛的吹著自己當(dāng)年多么厲害的時候,突然間一個轉(zhuǎn)身,看到了獨自站在一邊的小松鼠。兩只眼睛漏出了邪淫的目光。
隨后轉(zhuǎn)頭跟自己身邊的那個小弟,低語了幾句。
那個小妖跟小松鼠它們都是一批畢業(yè)的學(xué)生,彼此也了解一些。
站在那里,用手指著小松鼠,并高喊著:“喂!松曉曉,來這邊,我大哥要跟你喝杯酒嘮嘮嗑。”
小松鼠顯然是不喜歡對方,聽到這話之后,站在那里,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那個滿身長滿鱗片的小妖,看到小松鼠沒有動彈,不禁的覺得有些面子掛不住。
一直以來,這種沒有背景的小妖怪,都是被欺負(fù)的。
那個小妖有些惱怒的喊道:“咋回事?現(xiàn)在進(jìn)了傳媒公司當(dāng)記者了,硬氣了是吧?叫你過來就快點滾過來?!?p> 看到那位毫不遮掩那淫邪的目光,小松鼠的心里很害怕,本能告訴她不能過去。
不過也不能光站著不說話,小松鼠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鯉紳,我在等朋友,暫時不方便過去,非常的對不住?!?p> 那個滿身鱗片的小妖名字叫鯉紳,聽著這名字,也能知道,是個鯉魚成了精。
而它請來的那位,腦袋尖而大,佝僂著身體,應(yīng)該是一只蝦類的妖精。
蝦精的眼睛瞇了一下,對鯉紳說道:“你在學(xué)生里面,混的也不咋地呀,真實墮了咱們白水河的臉面,快叫那只松鼠過來?!?p> 鯉紳別看在小松鼠面前那么囂張,可對著這只河蝦的時候,那是大氣都不干出。
馬上低著頭,回道:“是,大哥,我馬上去辦?!?p> 說著便快步的走到小松鼠的身邊。
啪!
一巴掌。
當(dāng)著那么多同學(xué)的面,就扇了小松鼠一巴掌。
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直接將小松鼠打到在地,手上的酒杯也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香檳灑了一地。
好在是柔軟的地毯,酒杯并沒有被打碎。
鯉紳惡狠狠的,抓著跪在地上的小松鼠的頭發(fā),說道:“給你臉了是吧?我大哥叫你過去陪酒,能聽懂不?”
小松鼠被對方抓著頭發(fā),哭著說道:“鯉紳你做什么?大家都是同學(xué),你不能這樣。”
這時候,那個蝦精也緩步走了過來,一臉笑瞇瞇的跟鯉紳說道:“嘖!下那么重的手干嘛。你看臉都腫了,快去,開個房間,我?guī)瓦@個小妹妹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