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們忘記規(guī)矩了嗎?”飛行場姬一遍反擊,一邊試圖自救。
“呵!”黑發(fā)棲姬嗤笑的看著掙扎的飛行場姬,一臉的嘲弄。
“規(guī)矩能吃嗎?”話音剛剛落下,黑發(fā)棲姬忽然加大了攻擊力度,逼得飛行場姬爆頭鼠竄,片刻間,就讓她損失了近一半的蜉蝣守衛(wèi)。
“混蛋!”新棲姬的戰(zhàn)斗力實在過于強大,飛行場姬疲于奔命,以至于她連說話的空閑都沒有。
深海互相廝殺本是好事,可列克星敦卻是一臉的憂心忡忡,她從兩位新棲姬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你感覺到了嗎?她們的氣息和赤誠、加賀有點相似,”作為重櫻的一員,翔鶴察覺到了不對勁。
“嗯!列克星敦點了點頭,這兩位棲姬身上的氣息,像極了她們。
“應該是!”翔鶴的臉色忽然變得一遍一片慘白,她想起了那個可怕的事實來,深海是絕不會在艦娘面前互相廝殺的,除非!
除非,深海不是深海!
“別慌?!币娤楮Q臉色不對,列克星敦連忙安慰:“她們可是超S級艦娘,意志無比堅定,怎么可能墮落成深海?!?p> “也對!”翔鶴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欺騙自己的感覺其實一點都不好受。
“先解決戰(zhàn)斗再說!”
翔鶴調(diào)動艦載機,前去夾擊飛行場姬。
余下的艦娘紛紛響應號召,左右迂回,一同圍剿飛行場姬。
“開火!”隨著密蘇里的一聲令下,全艦齊射,洶涌的炮火點亮了整片海域,炮彈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密集的紅色彈幕,精準的命中了飛行場姬。
驅(qū)逐艦和輕巡洋艦也射出了致命的魚雷,魚雷在水面下隱去了所有殺機,筆直的朝飛行場姬射去。
無數(shù)的攻擊聚集在了一點,海上一瞬間就變得亮如白晝,廣袤的海面被遠勝于盛夏烈日的刺眼光芒照耀得通徹透亮。
金色的、深紅色的、紫色的、灰色的和藍色的絢麗光芒混合在一起,以無法形容的華美姿態(tài),照亮了艦娘視野中的每一處天空,每一處海面,每一塊礁石、每一段海灘,把所有的景物都妝點得流光溢彩、如夢如幻……
即使是在這耀眼的光芒最終黯淡消散之后,遠方的云朵仍然閃爍著妖異的色彩,既像是節(jié)日夜晚的禮花,又仿佛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一般。
只是一次齊射,艦娘就將失去蜉蝣炮守護的飛行場姬打的尸骨無存,但是,即使是成功解決了飛行場姬,艦娘也沒有露出輕松的表情來,她們知道,棲姬們都擁有復活的能力,除非連續(xù)不斷地擊沉她四次,否則她死不了。
果不其然,過了片刻,棲姬再次復活,順帶著連她的蜉蝣炮都再次復活了過來。
但是!艦娘和新棲姬們怎么可能讓棲姬有喘息的機會,趁著飛行場姬剛剛復活,還沒反應過來,轟炸機飛臨上空,尖利的呼嘯聲音過后,是一片鋪天蓋地的爆炸聲,飛行場姬被火光一點一點的吞噬,化為齏粉。
有了前面的兩次擊沉,艦娘的進攻異常順利,只是片刻間,就接連的擊沉了四次棲姬,四次過后,不可一世的飛行場姬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飛行場姬被擊沉后,飛行場姬帶領的深海瞬間失去了士氣,群龍無首,猶如受驚的鳥兒一般,四處逃竄,徹底失去了威脅。
隨著深海的退散,艦娘腳下的那片赤紅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大海再次恢復了那片蔚藍,一片微風吹來,海水輕輕的泛起了波紋。
濃密的烏云也漸漸地散去,一縷金色陽光從云縫里透射下來,隨著一縷陽光的出現(xiàn),越來越多的金光穿透了云層,絢麗的陽光將海面映射成了七彩的摸樣,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好。
然而,就在那不遠處,兩位新棲姬遠遠的望了一眼翔鶴,精致的俏臉上帶著深入骨髓的哀傷。
白發(fā)棲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指揮部隊撤退。
“走吧!我們留著只會讓她們難做,”白發(fā)棲姬忍著淚,聲音里滿是無力與惆悵。
“走!”黑發(fā)棲姬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痛苦轉(zhuǎn)過頭,隨后再次緩緩的睜開眼睛,不甘的說:“我真的好想見他,我很想很想他,要是能遠遠的看他一眼,就是讓我死,我也愿意?!?p> 只是這么說,一股莫名的哀傷,卻從心頭涌了上來。
“明明只是活著,哀傷卻無處不在,無論是吃飯也好,睡覺也好,,就連腦海的記錄里,也能找到哀傷的身影來!”
黑發(fā)棲姬呆呆的看著海面上的倒影,倒影中的她明眸皓齒,顧盼生輝,說她是傾國傾城都不為過。
“赤誠!加賀!是你們嗎?”翔鶴的臉因為用力過度而漲得通紅。
聽到翔鶴的呼喊,兩位棲姬的身體猛的一滯,隨后又馬上恢復了正常,白發(fā)棲姬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們認錯艦娘了,我們并不是你空中的那個人?!?p> “騙人,你們一定是她,如果不是她,你們怎么會出手!”翔鶴歇斯底里的喊著,不愿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離開。
“我們是深海!不是你們的同伴,出手也只是我們剛好和她們有仇罷了,不要自作多情!”她的狀態(tài)有些瘋狂,以至于聲音都帶上了顫抖,盡管是咆哮著說出這些話,但是卻沒有一點震懾力,反而透露出了濃濃淡忘悲哀和無奈。
變成了眼下的這幅摸樣,她們真的無顏再見他,她們很害怕,害怕他會露出嫌棄的表情,更害怕他接受不了她們,盡管直覺告訴她們,他不會嫌棄的,但她們,就是莫名的害怕。
也是因為這份害怕,以至于她們就算見到了他,也會遠遠的躲開,對于她們而言,能夠遠遠的看他一眼,就已經(jīng)是莫大的滿足了,如果還能看到他開心的活著,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當你不可以在擁有的時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忘記。
“不!”翔鶴脫離了艦隊,想要追上她們的腳步。
“不要得寸進尺!”黑發(fā)棲姬察覺到了后方的異樣,猛的停住了腳步,身后的深海艦隊全部調(diào)轉(zhuǎn)了炮口,整齊劃一的對準了翔鶴。
濡言
其實我明白了為什么這本書會嗝屁的原因了。怎么說呢?現(xiàn)在貌似挽救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