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付了跨年晚會后,悠閑的校園生活似乎突然變得忙碌起來。
看著自己親手排好的1月行程,俞銘深深的吸了口氣,似乎有點兒壓力山大啊。
1月向來就是考試季,更別提大二的1月,更是魔鬼考試季。加上電影的宣傳和應(yīng)酬,密密麻麻的填滿了整個一月。
“真是充實的人生!”俞銘苦笑。
電影宣傳要從魔都開始,向南途徑蘇市,常山,杭水,江州,南都,昌平,廣元,深景,直到華夏最南邊的海原,再從海原繞道成惠,武陽,沈丘,開春,長盤,最后抵達帝都,完成國內(nèi)半月游,共計15天。
海原航班,頭等艙
俞銘穿著舒適的休閑套裝,帶著眼罩,安靜地躺在靠椅上。陸薇則坐在過道另一邊,帶著墨鏡,翻看著飛機上免費的時尚雜志,看著死對頭在雜志上巧笑倩兮的模樣,陸薇狠狠地戳了下雜志上的人,毫不留情地翻掉這一頁。
季夢坐在俞銘的后面,穿著精致的miumiu-A字裙,烏黑的長發(fā)如水般的披撒而下,拿著平板饒有興致的看著視頻。而王導(dǎo)和王樂一如俞銘一樣,補覺。
可能女人天生就要比男人的精力更加旺盛,又或者年紀大了精力總會有些力不有逮。俞銘是這一路以來,睡的最多的,除了粉絲見面會上,一般車上,飛機上,他都在閉著眼睛。
劇組里都傳著俞銘睡神轉(zhuǎn)世的流言,甚至連王學(xué)成也在一次電影宣傳活動中,調(diào)侃他的男主是一路“睡過來”的。
這個足以引發(fā)歧義的詞語不出意外地搔到了媒體的癢處。當然,王導(dǎo)及眾人的解釋和調(diào)侃很快就扭轉(zhuǎn)了這個詞的歧義,不過這并不妨礙媒體工作者們用這個充滿噱頭的標題吸引更多的讀者。
兩個小時左右的航程并不算長,俞銘揉了揉有些惺忪的雙眼,慵懶的抻了抻有些僵硬的背,“到了嗎?”
陸薇從座位上站起來,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eherms包包,調(diào)侃道:“睡神大人喲,凡間吶,已經(jīng)到了!”
俞銘打了個大大地哈欠,呆萌地瞇了瞇眼,“真不想下凡走這一遭。簡直像渡劫一樣?!?p> 陸薇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得,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王導(dǎo)穿著老式軍綠色馬甲,帶著英倫貝雷帽,笑瞇瞇的精神矍鑠地走過來,一臉打趣,“小俞啊,你這覺,還真是大。”
俞銘有些委屈,這也不能怪他啊,從四年前的這個時候,自己來到這里后,每年這時候他都特別困乏,記得前幾年,他甚至能不吃不喝的睡一整天,然后爬起來饑腸轆轆的吃口飯后接著又是一整天。
他當時都覺得原身是不是得了腦癌之類的什么腦部疾病,才讓他占了這么個天大的便宜?結(jié)果去醫(yī)院好一番檢查,啥事兒沒有。
雖然檢查不出來任何問題,但每年這個時候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困!俞銘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有毅力了,至少在這漫長枯躁的宣傳行程中他都沒因為自己這個毛病而拖了劇組的后腿。
看著俞銘有點兒尷尬的表情,王導(dǎo)笑瞇瞇地拍了拍俞銘的肩膀,微微抬頭,安慰道:“不過啊,年輕人嘛,覺大才正常。等到了我們這個歲數(shù),就想睡都睡不著嘍?!?p> 雖說王導(dǎo)蒼白無力的安慰并沒有任何的勸慰效果,但俞銘仍舊扯了扯嘴角露出個大大的假笑。
環(huán)顧了下劇組其他成員們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俞銘只能自我放棄的嘆了口氣,沒救了!
在海原的宣傳活動中,俞銘有些百無聊賴的坐在王導(dǎo)旁邊,聽著王導(dǎo)又在賣“睡神”這個梗,俞銘的內(nèi)心是扭曲的,他好想捂臉,他的一世英名啊!毀于王導(dǎo)之口!
俞銘心底暗暗決定,如果以后還要拍王導(dǎo)的戲,一定要王導(dǎo)把底褲都賠光。
主持人嫻熟地將王導(dǎo)扔出來的話題扯到了俞銘身上?!鞍懀犝f這是你第一次拍戲?”
俞銘強忍著困意,努力讓眼睛睜得更大一點,接過王導(dǎo)遞過來的話筒,放在嘴邊,點了點頭,“是的,這次確實是我的第一次?!?p> 女主人眼睛一閃,笑意加深,“哦,第一次嗎?”
俞銘挑了挑眉角,這么勁爆嘛?如今的talk show都這么豪放了?“當然了,這確實是我第一次參與電影拍攝。當然,還有很多第一次都沒嘗試過?!?p> 戴蓉有些意外,原以為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會尷尬應(yīng)對,或者說一板一眼的回答,沒想到居然是個驚喜。她就喜歡這種上道的藝人!“阿銘,其實呢,我也是為了廣大的網(wǎng)友們問的這個問題?不知道阿銘你,有女朋友嗎?”
俞銘似乎愣了下,復(fù)又鎮(zhèn)定下來,“戴姐,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哪有女朋友?。咳绻械脑?,我就不必總蹭王導(dǎo)家的飯了!”
戴蓉似乎有些驚訝,拿著提詞本遮住嘴巴,“真的嗎?那可真是廣大網(wǎng)友的福音啊!”說完又問臺下的觀眾,臺下觀眾似乎也很配合,紛紛大喊:“是!”
戴蓉又向王導(dǎo)求證,王導(dǎo)點了點頭,看了眼俞銘抱怨道:“這小子啊,常常沒事兒就往我那跑,蹭吃蹭喝的。惹得我老婆子都時常念叨,這孩子咋不來了?”聽著有些逗趣的逸事,觀眾席給面子的傳來一陣會心的笑聲。
戴蓉接著又問了幾個不咸不淡的問題,直到最后一個問題,戴蓉笑著問道:“阿銘,你現(xiàn)在獲得了這么多人的喜愛,想必你的父母一定很為你驕傲吧?”
俞銘聽到這個問題后,眼底閃過一絲危險,這個戴姐怎么會突然提這個問題?劇組不是已經(jīng)和每個節(jié)目組都約定好,不要提這個問題了嗎?當然,這也是他和劇組的約定。難不成是劇組為了制造賣點故意而為?
俞銘看似不經(jīng)意地側(cè)了側(cè)身子,看了眼一旁的王導(dǎo),王導(dǎo)的表情也很驚訝,隨即便是一臉的慍怒,面色不善的看著面前一臉笑意的戴蓉。俞銘微微垂了垂眼皮,看來這事兒不在劇組,而在這個戴姐了。這個戴姐究竟是誰的人?
工壹
呀,忘記了定時。有點兒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