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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皇叔看上我

第四十一章 這是一種 寵溺呵護

奈何皇叔看上我 儀惜流殤 2066 2019-03-09 00:07:16

  整個湛雅園知道有多大么?某王居然讓她從上到下,從前到后徹徹底底的打掃一遍!

  她感覺自己要廢了!

  圍著園子繞了好大一圈,終回了屋內(nèi)。長靴一甩,懶洋洋的跌在榻上,“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下去,腰都直不起來了!”

  某王就是存心的!不就是睡了他的軟榻,住了他的園嘛!至于那么大潔癖嘛!

  南風盞就是有?。〔幌矚g奴婢伺候!不允許女人靠近!那也別來煩她呀!

  這不是,跟她扛上勁兒了么!

  “王爺!您回來了!”

  “嗯?”瞬時思緒繃起,就聽園外守著的倆大哥,喚了他的尊位。

  某王回來了?

  可這一屋子……四面狼藉……還是趕緊出屋,把他堵了再說!

  卿灼灼趕忙支起身子,顧不上尋她那兩只小花布鞋,就轉(zhuǎn)了一圈,抖著裙衫,光著腳丫奔出了屋去。

  書房門口,落一陣呆樣。提著裙角的兩手漸漸松開,目光仍舊應在前方,不偏不移。

  今日的他,似與平日不同!或是,平日也有這般,只是她從未瞧見過!那身姿優(yōu)雅,行步輕盈,眸光深邃,劍眉俊秀,全全是畫中的模樣。

  卿灼灼不禁深呼一口,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種缺了氧氣的感覺。心口砰砰亂跳,根本不顧她的難受。

  然身子猛地一顫,就被他環(huán)手擁進了懷中。

  做夢了嗎?

  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王爺?”

  “別說話!”

  這瞬不說話,能把她憋死!

  “王爺!不會是八王又跟您回來了吧?”那可得讓她好好醞釀一下!

  “別動!”

  她沒動,兩只手撐得好好的!只是身上自制的小白圍裙有些臟,怕是會沾染他一身。

  緩了一刻,靜看園外,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八王的影子,故又張張小嘴,于他耳畔落聲,“王爺!灼灼剛打掃湛雅園來著!身上的圍裙有些臟!別把您的衣服也弄臟了!”

  南風盞聞言擰眉,轉(zhuǎn)瞬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薄唇扭動,眸處撩閃,忘了清晨時,是他讓這丫頭打掃的湛雅園!

  她為他做了那么多!他竟如此虐待她!

  “別做了!”

  “誒?”耳朵沒壞,她聽的很清楚!只是有些料想不到。

  某王伸手而來,于她肩處輕輕擦過,似有意又似無意的撫了下她的小臉。

  一口涼氣竄至喉嚨,瞬時覺了絲絲冰寒,低眸瞧去,便見自己身前的棉布圍裙無聲墜地!

  這種感覺不好!就像被人脫去了衣裳。惹其心間一陣慌顫。

  “讓你打掃湛雅園,你便照做!不知道偷懶嗎?”

  “……”

  “平日的聰明勁兒都去哪了?”

  他這是什么意思?是在說她不知變通嗎?

  卿灼灼頂著一腦門的疙瘩,就要出音吐字,第一個字,不是王爺?shù)耐?,而是南風盞的南!

  然他一個側身,竟拽緊了她的手腕,“你跟我進來,我有話問你!”

  剛剛提起的怒火,就這么被他壓回去了?

  卿灼灼咬唇擰眉,腳下卻不由自控的跟著他跨了門檻。

  這一陣,終覺步步刺疼。

  一進入內(nèi)室,她便慌了。

  方才自己可沒想身上的圍裙有多臟,愣是在某王的榻上放松享受的不亦樂乎。

  以至一處被單垂下了小角!

  還有她甩掉的那兩只小花布靴!剛剛還像倆跑沒影的小老鼠,此刻就明明白白的倒貼在桌子底下和右側方的長案旁。

  “啊!王爺!”卿灼灼抽出了自己的手腕,連邁三步,瞬時橫臂擋在他的前方,心慌慌,心顫顫!心里多復雜,某王這刻定是想象不到的!“我這屋還沒給您收拾呢!您要不然先去書房歇會兒,容灼灼給您收拾一下?”

  他不出聲,僅是揚臂輕輕推了她。眸光轉(zhuǎn)轉(zhuǎn),看著屋內(nèi)狼藉一片,頓時覺了一口氣哽在了心口。之前對她的歉意,頃刻消去了一半!

  府里這是遭了賊嘛!

  這還是他的寢殿嗎?

  擰眉再側過,她那躲躲閃閃的樣子就撞進他的眼里,呼吸滯了下,終是只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那聲嘆息里究竟隱藏了什么感情,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最后,便僅能抬手摸摸她的頭。眸光不由得低下,就見她一會兒一倒腳的換動。

  他還是一句話都未說,只是伸手摟過了她的身子,輕輕推去榻邊,扶她穩(wěn)穩(wěn)的坐下。

  “冬日天涼,你這般光腳走,小心落??!”

  “我身體好著呢!我能落什么病!”眸光轉(zhuǎn)去它處,自覺小嘴偏硬。這大病剛好,可千萬別再折磨她!

  再晃回,已是見他俯身榻前,將長靴扔在了她的腳下。

  “王爺!”她驚訝的收了小腳,窩在裙中不敢露出,“您這可折煞奴婢了!”

  “這還是頭一回,聽你在本王面前稱自己為奴婢!”不知怎的,心口似堵了一塊石頭,感覺很不舒服。隨即起身,就站在了她的旁側。

  為她尋鞋,僅是心疼她一個孩子,大病初愈別再遇寒。

  卿灼灼后移身子,將垂放的兩腳收到榻上,亦是想借著王爺?shù)能泬|退些僵冷。

  “王爺說的哪里話!縱使灼灼不喜歡做奴婢,可人在屋檐下,總要聽之認之!”

  “聽之任之?”

  “不是您想的那個詞兒!”卿灼灼瞬時擺手,翹唇解釋,“我說的聽之認之!是指,王爺為主,我為奴,凡事只能聽令行事!王爺生來富貴,我生來無依無靠,這是命!不認也得認!”

  “你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這話似摻了別的什么!

  卿灼灼聽得出,卻琢磨不出!

  “王爺!您怎么又問我這個問題!我……回答了,您也不信?。 ?p>  “本王何時說過不信你?”

  “……”她撩眉眨眨,見某王此刻確是認真。

  “只要你說的是真話!本王就信你!”

  “……”卿灼灼呆逢一陣,趕忙晃晃別去,差點被他的暖眸融了心。“王爺!不管灼灼來自哪!反正現(xiàn)在灼灼是護國府的丫鬟!”

  “說的也沒錯!”相逢亦是有緣,何須追問來處!

  “王爺!您不是說有話問我嗎?”卿灼灼轉(zhuǎn)之憶起,便抬眸看了他。

  南風盞撩眉一瞬,隨即坐到了她的旁側,“昨夜,本王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死去的趣兒!她說,讓本王待她好好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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