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嫡女vs冷情皇叔4
永安侯夫婦這段時間很開心,不僅因為自家的小女兒這段時間居然都沒有發(fā)病而且看樣子還開朗了不少,更因為兄妹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往往見著兒子就一臉害怕的小女兒如今和兒子的關(guān)系可是越來好了,好的永安侯都有些吃味了!
對此,蕭夫人樂見其成,并且很好笑地戳了戳自家相公的腦袋,嗔怪道“你個老不羞,連兒子的醋都吃,臉皮子不要了!”
被訓(xùn)了一頓的顧侯爺非但沒有任何不滿,反倒是笑開了一張臉,討好的蹭了蹭自家夫人,開懷大笑。
流笙閣,我們的當(dāng)事人顧小姐此刻卻是坐在軟榻上,舒舒服服的看著書。
窗外,綿綿的細雨裊裊的下著,顧笙輕抿了口小茶幾上的花茶,唇齒留香,不禁是舒暢的瞇了瞇眸子。
一旁,紫蘇看著自家小姐一臉滿足相,欣慰地笑了笑。
“小姐,您找的那幾本孤本有著落了,要不要奴婢派人去取來?”
紫蘇將手上剛做好的桃花酥放在小茶幾上,柔聲低問。
哦,找到了,這么快?。≤涢缴系念欝弦汇?,接著直起了身子。
“紫蘇,梳妝吧,我親自走一遭。對了,把那雙鹿皮小靴拿出來吧,今個兒這種天,剛好派上用場了!”
響起前不久顧瑾年送來的鹿皮小靴,紫蘇笑得比顧笙還開心。
“好嘞!春季多雨天氣又潮,世子送來鹿皮靴可真是想的周到,奴婢這就去給您取來!”
紫蘇得勁兒的去翻庫存了,軟榻上,穿好鞋的顧笙坐在了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臉色蒼白的自己,憂傷吶!
這天天嗑藥的日子喲,真是令人厭煩吶。
“宿主大大,您是不是忘了什么哈!”
腦海中,222看著自家宿主大大一直在對鏡憂傷,實在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顧笙伸手戳了戳銅鏡中的自己,一只手撐著下巴,好不愜意。
“統(tǒng)子,今天不就是鳳褚被人追殺的日子嗎!放心,你家宿主大大會把會把可憐巴巴的鳳褚小朋友撿回來的。”
222:“……”可憐巴巴,小朋友,宿主大大,你是不是被妖怪附身啦!這說的是什么玩意!
被顧笙稱為可憐巴巴的鳳褚小朋友哭暈在了廁所。
…………
鳳褚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跟燕京這個鬼地方犯沖呢!
上次來被一個毛孩子偷走了錢袋子,這次來更慘,居然莫名其妙的被追殺了,他招誰惹誰了哈?。?p> 先別說鳳褚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是有多么的暴躁跟崩潰了,徒有輕功戰(zhàn)斗力不怎樣的鳳大神醫(yī)在撒掉自己最后一包毒藥后,看著剩余的幾個黑衣人,覺得自己可能要完。
臉色一黑,險險避開一個刺客的襲擊,鳳褚沉著臉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領(lǐng)頭的黑衣人冷眼看了他一眼,不語,招招致命直接攻向鳳褚。
鳳褚大驚,這次無可避免的被一刀砍在了肩上。
“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楚京行兇,真是好膽!”
突然,身后傳來一聲怒罵,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隊巡邏的士兵。
鏡頭的黑衣人眸色一變,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鳳褚,沒有絲毫猶豫,立即撤退。
地上,鳳褚顫巍巍的在自己身上的幾出大穴點了下,不然堂堂神醫(yī)居然死于失血過多,傳出去可真是要被人笑死了。
“小姐,您不要過去了,這位公子傷的很重,著實有些不好看?!?p> 迷迷糊糊間,鳳褚聽見了士兵們的話,繼而又聽到了另一道女聲。
“沒事,夏統(tǒng)領(lǐng),沒關(guān)系的,這個人是我發(fā)現(xiàn)的,所以要救,就救到底吧!”
聲音由遠至近,鳳褚恍惚間看到了一雙精致的鹿皮靴與一道淡藍色的身影。
知道自己有救了的鳳大神醫(yī)很是沒面子的暈了。
原地,顧笙垂眸看著暈過去的某神醫(yī),有些嫌棄地撇了撇嘴。
“222,這個神醫(yī)看起來不怎么樣啊!真的是男配嗎?”
222:“……”統(tǒng)子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自家宿主越來越無語了!
為被嫌棄地鳳褚小朋友掬了把辛酸淚。人家這明明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好嗎!雖然是個戰(zhàn)五渣,但人家醫(yī)術(shù)吊?。?p> “宿主大大,如果您想能健康點活的久一點,我建議您還是快點將鳳褚拎回家吧,不然他可真得玩玩了!”
222那個心累啊!
嗯!看來這家伙還是有點用處的。
抬頭,顧大小姐看向夏統(tǒng)領(lǐng),揚起一抹優(yōu)雅而不失矜持的笑,“夏統(tǒng)領(lǐng),不知,可否將這位公子送往永安侯府?”
夏統(tǒng)領(lǐng)被顧笙的笑容煞到了,連忙點頭。
顧笙,微微一笑,無辜,柔弱,很需要被保護。
…………
就這樣的,顧笙成功將某只鳳大神醫(yī)領(lǐng)走了。
而她沒注意到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一個男人看在了眼中。
“王爺,我們該回去了!”
斜對面的茶樓里,灰衣的屬下向坐在窗前的白衣男子恭敬彎腰。
白衣男子轉(zhuǎn)過頭,露出了那張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的臉,美則美矣,可惜,沒有絲毫溫度。
一雙眸子顏色很淡,跟他這個人一樣,給人一種薄涼與深入骨髓的冷漠。
與其形成鮮明反差的是這個人的唇,鮮紅如血,卻又薄涼如刀。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一尊精美的玉雕,風(fēng)姿卓越卻毫無人氣。
白衣男子淡淡看了眼自己的手下,翩然離去。
只不過在擦肩時停頓了一下,卻是讓灰衣人渾身一僵。大冷天的,額頭竟是沁出了一層汗。
男人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向灰衣人涼涼的吐了四個字。
“下不為例?!?p> ………
永安侯府,顧侯夫婦聽說自家閨女出了個門居然帶了個重傷的男人回來,立馬就趕了過來。
“笙兒,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給娘親看看!”
蕭夫人拉著顧笙就是好一陣念叨,完全忽視了另一邊一身血的鳳褚,而顧笙,她表示自己很無辜哈!
顧侯爺?shù)绞呛苷J真的在端詳躺在床上的鳳褚,一邊還在問正在給鳳褚把脈的太醫(yī)。
“太醫(yī),怎么樣?”
太醫(yī)起身向顧侯爺鞠手“侯爺,在下已經(jīng)將這位公子的傷口包扎好了。這位公子想必懂得醫(yī)術(shù),點了身上的幾出大穴,很好的控制住了身上的傷勢,外服些補血的藥就沒事了?!?p> “哦,那你看著開藥吧!”
確定人死不了后,顧侯爺就不管了,反而是看向了自家閨女。
“笙兒啊,這個人你救回來了就歸你處理了怎么樣?”
顧侯爺頗有深意的看了眼顧笙。顧笙回以自家老爹一個甜美的笑,在心里為顧老爹打call。
就這樣,我們的鳳大神醫(yī)就這樣在昏迷中被決定了歸屬。
鳳褚哭嘁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