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
驚堂木拍下,果然沒人敢再喧嘩。
“三位原告,所告之人,都是同一人?!?p> 謝熙和說完,三個原告一起悲憤的點了點頭。
“那就一一訴說你們的冤情把!”
那個老人首先跨出一步,大聲說道:“大人,我告她偷盜!”
“你且細細說來。”
“大人,草民是一個只會侍弄花草的人,所以也就做做花草生意。前些日子,積善堂的林大夫開始在我這里訂購蘭花。起初我也沒發(fā)覺有什么問題,還覺得是一筆好買賣,畢竟,他們需要的數(shù)量挺大的。”
“帶林遠?!?p> 林大夫一直在后面等著,現(xiàn)在傳喚他了,很快就出來了。
“林遠,這位老人家說的可有問題?”
林大夫搖搖頭,表示沒問題。
雖然他也很疑惑,買蘭花的地方有什么好偷的呢,但是還是說了實話。
老人繼續(xù)說道:“也許早就開始了,也許是最近才開始的??傊?,最后一次購買蘭花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們在偷我的花!”
“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回大人,就是上次,來買花的家伙手腳不利落,臨走的時候偷拿,被我抓個正著!”
“上次是誰去買的,可在堂上?”
聽了謝熙和的話,老頭仔細看看,確認再確認,指了祁尚軍。
“祁尚軍,最近一次是你代表積善堂去買蘭花的?”
祁尚軍點點頭。
“那么老人家為什么告的是鐘馳呢?”
“大人,這小子就是一個跑腿兒的,真正在背后指使的人是那出錢之人鐘馳??!我都問好了的?!?p> “也就是說,是鐘馳指使祁尚軍這么做的?”
祁尚軍點點頭。
“你放屁!”老林氣的不行,現(xiàn)在恨不得撕了祁尚軍。
“肅靜!”
等到安靜下來以后,謝熙和繼續(xù)問道:“鐘馳,你有什么話說?是你指使祁尚軍偷花的嘛?”
“不是?!?p> “鐘姑娘,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您就認了吧。只要承認了,我相信謝大人會從輕發(fā)落的。所有的證據(jù)都擺著呢,您再推脫也推不掉啊!”祁尚軍語重心長的勸鐘馳。
“被偷的是什么花?”謝熙和繼續(xù)問。
“鈴蘭,都是鈴蘭。”老人很快答話。
“老人家,你是怎么這么確定,全都是鈴蘭呢?”
“春季已過,鈴蘭的最佳栽培時間也過了。我今年春季的時候栽的鈴蘭大部分都賣給藥鋪了,只剩下少數(shù)的。發(fā)現(xiàn)他偷東西以后,我仔細一查,少了三盆!但是我說不清楚他們是什么時候開始偷的,這個就要大人您來查問了。”
“既然數(shù)量少,你又是每天都澆花,那為什么這么久才發(fā)現(xiàn)?”
“這......這花的種類多,習性也不一樣。丁香喜光,鈴蘭喜陰,水仙喜濕潤,而且就快落葉休眠了。我一個人實在有些忙不過來,所以都是我女兒幫我一起忙活的。鈴蘭的那一塊兒我是交給她的。一定是這孩子偷懶沒發(fā)現(xiàn),或是發(fā)現(xiàn)少了不敢告訴我,所以我才一直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