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名少女就把這件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墨錦錦聽的表情一點兒一點兒的冷了下來。
話說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好欺負(fù)啊,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她是病貓嗎?她也不去打聽打聽,她墨錦錦在皇城之中可能能夠橫著走的。
除了墨郁初她誰也不怕!
就算她把秦芙請來了也沒用。
不慫?。?!
<(`^′)>
而且因為這一件事,秦芙不知道嘲笑墨錦錦多少次了。
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
就連她也不怕的墨錦錦竟然怕她的六哥哥,還真的是喜樂見聞。
墨錦錦記得沒記住的話,她好像是叫什么白溪綿來著,好像就只是一個太尉的女兒。這也能夠說得通為什么白溪棉會那么囂張了。
人家的老爹可是當(dāng)朝太尉,能夠不囂張嗎?
“是嗎?”墨郁初臉上笑容燦爛。
“嗯嗯?!卑紫薨V迷的望著墨郁初。
“本喵可以說一下嗎?”
妖洛默默地舉起了自己的一只手。
“當(dāng)然。”墨郁初笑的溫柔。
妖洛淡定一笑,把這一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
真實情況就是白溪棉一個人騎著自己最得意的魔獸在街上橫沖直撞。
如果不是因為妖洛忽然出現(xiàn),恐怕白溪棉就會硬生生把一個人類小孩踩死在馬蹄之下了。
沒想到白溪棉還嫌妖洛她們擋了自己的道,二話不說就揚起自己手中的鞭子對著妖洛落下。
因為妖洛閃得快,所以沒受傷,再慢一秒,妖洛恐怕自己現(xiàn)在就躺在床上了。
教訓(xùn)不聽,直接動手。
自己在輸了之后還惱羞成怒,一直說著要給妖洛她們一個教訓(xùn)。
可能是因為被當(dāng)著自己喜歡的人的面被拆穿,白溪棉臉上的表情非常不好。
“你胡說!”她氣的連自己的臉都紅了。
“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呵呵?!毖逍Φ拈_心。
“真的假的恐怕白小姐心里比本喵更加的清楚吧。”
白溪棉臉都漲紅了,被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墨郁初自然是向著墨錦錦她們兩人說話的。
雖然墨郁初非常的不想要管墨錦錦。
但是奈何妖洛也被牽扯了進(jìn)去。
嘖,果然,墨錦錦就是一個倒霉家伙,整天就只會惹事。
白溪棉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
“六王爺,你怎么能夠這樣!”
她本來還以為墨郁初會向著自己來著。
“在下怎么了?白小姐?!蹦舫跣Φ娜玢宕猴L(fēng)。
“如果在下沒有弄錯的話,這一件事本來就是白小姐的不對?!?p> 真不知道白溪棉究竟是哪來的勇氣不承認(rèn)。
白溪棉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
“事情解決了!本喵回去睡覺。”
妖洛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準(zhǔn)備回去睡覺。
但是下一秒,妖洛就感覺到有一陣勁風(fēng)朝著自己襲來。
如果不是因為妖洛躲得快,那一擊打在妖洛的身上就是非死即殘。
墨錦錦抽出自己的鞭子,直接甩在了白溪棉的身上。
白溪棉想躲,卻是有心無力。
她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喂喂喂。你這一家伙,未免也太囂張了吧?!蹦\錦嘴角弧度冰冷。
“怎么,當(dāng)本公主不存在嗎?”
“公主殿下,你在背后偷襲算什么本事,而且你就這樣仗勢欺人,難道就不擔(dān)心太后娘娘會責(zé)罰你嗎?”
“別拿母后來壓本公主,根本就不管用。”
如果秦芙真的可以管的住墨錦錦,那么多年以來墨錦錦也不會那么囂張了。
白溪棉剛想說些什么,妖洛就一腳踩在了白溪棉的手背上。
“啊——”白溪棉痛的五官都扭曲了,身體也是在止不住的顫抖。
她死死的盯著妖洛,眼神怨毒。
她這一個樣子就宛若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非常的可怖。
是那種看一眼晚上就會做噩夢的程度。
白溪棉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
妖洛發(fā)現(xiàn)了白溪棉心中所想,又狠狠地踩了踩。
“你剛才是用這只手偷襲的本喵吧...”
所以她廢了白溪棉一只手也不算過分吧。
畢竟白溪棉可是想要她的命來著。
白溪棉望了一眼墨郁初,發(fā)現(xiàn)墨郁初微笑的坐在那里,默許了兩人的行為。
“慕妖洛,我要和你進(jìn)行生死決斗!”
“白溪棉你瘋了!”
墨錦錦眼神銳利,氣的上去又踹了白溪棉一腳。
生死決斗,是在天地法則的見證,雙方自愿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只有一方死亡,決斗才會終止,否則就會不死不休。
而且因為是自愿的,所以雙方都不能夠以任何理由追究,否則會被人給看不起的。
再加上白溪棉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人,才及笄的年齡就到了黃階下等。
前途非常的不可限量。
“洛洛,別....”答應(yīng)。墨郁初猛然站起來,朝著妖洛走去。
但是墨郁初話還沒說完,妖洛就忽然開口。
“本喵答應(yīng)你?!?p> 音落,誓約成立。
下一瞬間,單屬于天地法則的光芒亮起,將兩人籠罩在其中。
墨郁初他的指尖最后只抓到了妖洛的一片衣角。
望著自己手中的一片衣角,墨郁初溫潤的模樣再也裝不下去,神色陰晴不定。
墨色的瞳子非常的深邃,其中似乎有暗潮涌動。
“六哥哥....”
墨錦錦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自己的腿肚子也是在不停的打顫。
墨錦錦感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墨郁初是絕無僅有的可怕。
之前就算墨郁初被人從太子的位置上拉下來,搶走了原本屬于自己的皇位,或者是被人下了各種各樣的毒,墨郁初一直都是淡然一笑,根本就不在意。
墨錦錦見過墨郁初最生氣的時候也只是皺眉,而不是這一種冷氣四溢,想要殺人,一股風(fēng)雨欲來的模樣。
沒想到墨郁初竟然是因為這件事生氣了。
直覺告訴墨錦錦,現(xiàn)在的墨郁初非常的恐怖。
墨郁初平時對待自己就是非常的可怕了。
這樣的墨郁初是墨錦錦從來沒見過的。
“六哥哥,你沒事吧....”
墨錦錦顫抖著開口。
過了一會兒,墨錦錦才聽到墨郁初緩緩開口。
“嗯?在下能夠有什么事,十二你說笑了?!?p> 墨郁初再一次恢復(fù)了那一副淡然的模樣,笑的如沐春風(fēng),好像剛才的一切全部都是墨錦錦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