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剛走,風曄汐便從屋內跑出來了。
“爹!火潯將軍剛才說什么,他、他說恢復您的兵權?”
她激動的聲音都在抖,死抓著風若耘的衣袖向他確認情況。
風若耘看似平靜,心中早已涌動滔天巨浪。
“將軍,咱們風府、咱們風府……”
月惗也出來了,捂著胸口神情夸張,仿佛下一刻便要昏厥。
風姞山笑道,“月姨娘開心嗎,風曄汐你是不是也很開心啊,風府東山再起,榮耀復還,你們的好日子又要來了?!?p> “風姞山,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就這么見不得我爹娘好?”
風曄汐一看見風姞山就火冒三丈,總覺得她回來沒安好心。
風姞山道,“我怎么了,我態(tài)度很好啊,難道我有說錯嗎,爹爹收回兵權,意味著府中風波平息,往后風家又是世家之首了,你不是也有機會嫁給你燼禮哥哥了,難道你不開心?”
她說的不錯,只要風府在世家中重新登頂,風曄汐確實有機會靠近千葉燼禮。
風曄汐不知如何反駁,咬牙壓制心中憤懣,反問道,“風姞山,你倒是很有手段嘛,屠戮日鮭島上萬弟子,卻還能贏得王上信任,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風姞山嗤笑,“手段?不好意思啊,我跟你不一樣,對城府算計不在行,我只做對得起自己良心的事情,只說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罵我有心機?”
風曄汐又吃了個啞巴虧,氣得雙頰漲紅。
風姞山沖她招招手,“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好了不跟你說廢話,讓開。”
她一把將風曄汐推到旁邊,站到了風若耘的面前。
“爹爹,我三年多沒回府了,上次又挨了您一巴掌,您是不是要想想該怎么補償我?”
風若耘聽后干咳一聲,有些尷尬,問,“你想要什么盡管說?!?p> 風姞山狡黠一笑,“我想要的不多,您只要把淳年錢莊的玉印給我就行,我要買點東西?!?p> 她說完,月惗的臉瞬間就冷下來。
她快步走到風若耘的面前,假裝不經意碰到他的胳膊。
風姞山看在眼中,笑而不語。
風若耘沉思半晌,“月惗,把玉印拿來。”
“將軍!”
月惗雙眼瞪大,極其不情愿。
“前日您才將玉印交給我保管,我還沒來得及去曜城做轉讓認證呢!”
風姞山踱步走到風臻面前,蹲下身說,“臻兒,想不想跟山姐姐去曜城玩啊,曜城可好玩啦,聽說那淳年錢莊建的特別氣派,光是那鑲滿珠寶的金牌匾就值兩座城池了!”
“真的嗎!臻兒想去臻兒想去!臻兒到現在一次都還沒去過曜城呢!”
他欣喜的拉著風姞山的手,蹦蹦跳跳別提多高興。
月惗小聲說,“臻兒快過來,到娘身邊來?!?p> 風臻假裝沒聽見,迫不及待跟在風姞山身邊準備出發(fā)。
月惗略顯郁悶,嘀咕一句,“白養(yǎng)你了?!?p> “去吧,這玉印日后就暫存在姞山身邊?!?p> 風若耘說完便去書房了,任由月惗如何叫喚他都不應。
風姞山雙眸完成了月牙,“月姨娘還等什么,快將玉印拿來,別耽誤時間?!?p> “娘……”
風曄汐委屈的喊她,可月惗沒有辦法,風若耘已經發(fā)話,她不得不從。
“風曄汐,你這是哭了嗎?”
她眼眶紅紅的,嘴唇撅得能夠掛一壺油瓶。
她看著得意洋洋的風姞山,恨得直咬牙,“我沒哭!”
風姞山笑道,“分明就是哭了,不過沒什么用,從今天開始我便是準王妃,以后見到我要記得行禮,聽見了嗎?”
沒等風曄汐回答,她便朝著月惗的方向走去了。
風曄汐大喊,“風姞山,你別得意太早!”
風姞山假裝沒有聽見,倒是白棠路過風曄汐的時候,張口對她咆哮一聲,嚇得她連忙逃回自己房間了。
紅域掩嘴偷笑,暗想著風水輪流轉,風二小姐也有失魂落魄的這一天。
河荼
河荼:我也想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錢! 風姞山: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