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河,你瘋了嗎,她是嗜殺成性的妖女啊,這樣的人怎能嫁入王族?”
楚璨音滿臉震驚的看著北晏河,完全不相信他會說出剛才的話。
北晏河回,“真相還未出來,母妃為何這么著急就下定論,況且我早說過,這一生除了姞山外不會娶別的女人,母妃若是不想北門斷后,還是不要攔我。”
“阿河,你是要為這個女人,與自己的母親撕破臉嗎?”
楚璨音氣不打一處來,她渾身顫抖,金步搖前后晃動,不時發(fā)出脆響。
北晏河笑道,“母妃何曾真正將我當做是自己的兒子,不知情的人看了我臉上的傷口,恐怕都會以為是血海深仇的人前來找我報復(fù)造成的?!?p> “阿河……你知道的,你知道母妃不是故意的,阿河,你別怪我,求求你不要怪我......”
楚璨音的聲音越來越響,最后一句話幾乎是歇斯底里從喉嚨口中扯出來的。
她抓住北晏河的衣袖,幾乎是用盡力氣在懇求他,她此刻卑微至極的神態(tài)與方才的囂張判若兩人。
“阿河,你說話呀,你為什么不說話,你生我氣了對不對,你怪母妃了對不對?”
楚璨音雙目通紅,拽進他的衣袖不松手,“我錯了,阿河,我錯了,我不會反對你們來往了,求求你別生我的氣,求求你了……”
北晏河始終沒有回應(yīng)她,她又側(cè)過身子抓住風姞山的肩膀。
“風姞山,你替我求情吧,求求你告訴阿河,讓他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明、明日,明日你們就大婚,我不會反對的,好不好,???”
風姞山退后一步,有點看不懂眼前的這個人。
她的眼淚滾滾落下,就好像方才受委屈的人是她,她嚎啕大哭,根本不管自己的形象。
過了一會兒,她又抬手擦干眼淚,眼神倏地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她憤怒的松開手,冷哼一聲,“哼,風姞山,都怪你,是你勾了我阿河的魂,是你讓他與我反目成仇,都是你一手挑撥的,我饒不了你,我饒不了你!”
北晏河終于忍不住了,“來人,送王太后回楓泱宮,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出宮!”
“阿河,不要!”
楚璨音被幾個人拉著拖出了山楹宮,宮門關(guān)閉,隔斷了她的視線,她帶來的人也都跟著撤退了。
“火潯,你可知罪?”
北晏河忽而抬高音調(diào),語氣中盡是怒意。
火潯后退一步?jīng)_他跪下,“屬下沒能攔住王太后和楚家軍,請王上賜罪!”
“你明知她有病在身,不能離開楓泱宮,為何還放他們進來?”
他正在氣頭上,若是今日未能及時制止楚璨音,不知道風姞山會受什么罪了。
火潯默不作聲,依舊跪倒在地。
他沒有說的是,楚璨音進宮時以死相逼,他實在不敢攔著,萬一她真的狠到傷害自己,這個責任是萬萬承擔不了的。
北晏河輕咳幾聲,“你知錯就好,以后不管她以何種理由出宮,務(wù)必一口回絕,我不希望王宮再有事情發(fā)生了?!?p> 火潯應(yīng)道,“是,王上,火潯銘記于心?!?p> 風姞山扶著北晏河回了寢宮,他只穿了一件薄衫,身上早就涼透了。
北晏河捧著熱水坐在床前,“姞山,你沒受傷吧?”
風姞山搖頭,“王太后好像很不喜歡我,而且我看她情緒起伏頗大,似有心病在身?!?p> “嗯,母妃確實有病,性格反復(fù)無常,醫(yī)師說很難治愈,只能靜養(yǎng),最不能受刺激?!?p> 北晏河右臉疼的厲害,他揭開被子縮在床上,心情十分復(fù)雜。
河荼
e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