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問的明明是不想他留在這,他不聽不明白嗎?竟然說‘好啊’,真是厚臉皮。
我直勾勾的看向他,有些氣悶,語氣自然也很是不好“我今天不方便,不能那個什么,你也要睡在這嗎,反正我是習(xí)慣了自己睡?!?p> 他緩緩轉(zhuǎn)頭,并不言語的看我。
剛說完的逐客令,我就后悔恨不得打自己一下,萬一他惱怒了,吃了我怎么辦呢?畢竟我這才第二次見到他,我怎么這么大的膽子呢!
“今天誰接觸過你?”
“???”我正在糾結(jié)剛剛說話的語氣不對,被他突然的問話,問懵了,呆怔怔的看著他。
他緩緩走到我面前,嘴角勾起笑意“今天誰接觸過你?!?p> 接觸我?我想都沒想的說“沒有人接觸我啊,我今天坐火車人那么多,我哪記得?!?p> “好好想想,誰觸碰過你兩次以上。”他目光銳利的盯的我汗毛的豎起來了,我只好硬著頭皮想想好了。
觸碰兩次以上......今天除了我媽之外沒人接觸過我啊,火車上的人都是擦肩而過,根本沒人碰過我。
忽然我腦子里閃過一個畫面,我的大堂哥巫鐘林,在太爺爺房里拍過我的肩膀,這個算嗎?
“我堂哥,今天拍過我?guī)紫录绨?,這個......算嗎?”
他沒有回我的話,只是這么看著我,難道我說錯了?
“我的名字是什么?”他開口問。
名字?我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問話不按照思路走呀,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
“嗯?我說過的?!?p> 他說過的嗎?
他的名字,叫什么呀!明顯感覺到,我回答不上這個問題,他整個氣壓都變底了,目光深冷的盯著我,盯得人渾身冷颼颼的。
那呀眼神,好像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就要吃了我一樣。
他深吸口氣,好像在壓制怒火“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好好記住的嗎?”
他告訴過過要好好記?。?p> ??!我想起來了昨天他好像說過,可是我睡的迷迷糊糊,他最后說什么我都沒聽清,他好像叫...叫...什么川,什么川呢?
對了,遲荊川!
終于想起來了,我盡量擠出一個不算難看的笑,討好的說“遲荊川”然后偷偷的瞄著他嘴角的變化。
他嘴角微微翹起似乎是滿意了“休息吧!”
“哦”看來他是真的不打算走了!
我正往床那走,他突然牽起我的手,他的手很暖,也很潤,我低下頭看著他牽著我的那只手,很好看,纖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而且白白凈凈的很漂亮。
這樣被他牽著,很不習(xí)慣,我試探的想抽出來,反而被他抓的更勁,被他牽著的那只手像長了刺一樣的難受,我就不情不愿的被他這么牽著,因為心里懼怕,甚至有些發(fā)抖。
來到床前,他將我按坐到床上,一手按住我的肩一手輕輕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怕我嗎?”
我看著他的狼紋面具目光閃爍,咬著下唇緩緩垂眸,算是默認(rèn)。
我雖然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算得上是與妖同行,妖一旦殘暴起來有多可怕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嫁給他就是他的人,如果有一天他一旦不高興生吞了我,我巫家也無話可說,就像我堂姐巫瑩瑩,死的那么慘,巫家也不能找妖界為她討個說法我怎么可能不怕。
“唉......”
頭頂傳來他的嘆息聲“新婚當(dāng)日我說過,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會傷害你!你還怕什么?”
他是這么說過,但是......
我小聲喃喃的說“我堂姐死的這么慘,她也是嫁給妖的,不是嗎?”
“你與她不同,她的死是她自己咎由自取?!?p> 我猛的抬起頭,看著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