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緩緩俯身在我身上狠狠的嗅著,目光帶著貪婪“如果不是上次我傷了你,嘗到你的血,我還不知道你竟然如此有用?!?p> 我能有什么用,一個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白吃飽。
“遲荊川果然為你費盡心思,竟然耗費他上百年的修為來加持你的護印,為了一個女人如此耗費這來之不易的修為,真是愚蠢?!?p> 聽她的話,她是認識遲荊川了。
但為什么遲荊川從來不肯和我提起她呢?
“你們認識?”反正現(xiàn)在死不了,先套她點話。
女妖瞟了我一眼,揚起下巴“他可是妖皇,妖界有誰不認識呢!”
我張張嘴,被她這么一句話說的我沒有話了。
的確,遲荊川是妖皇,哪有妖不認識的呢,怎么會有奴才不認識主子的。
這時候,一個身著白色衣服的男人走進來,這個男人面無表情,目光呆滯瞳孔渙散,行為舉止如同行尸走肉,看樣子應該是被她攝了精魂的傀儡。
那個傀儡對女妖俯首,恭恭敬敬的將一張好像紙的東西交給她。
她看了以后,面色不善,好像在思量什么,又深深的看我一眼。
被她看這一眼,我馬上把眼神飄到別的地方,很怕她發(fā)現(xiàn)我在關注她。
她一揮手,我身邊立起無數(shù)的赤紅色的圓柱,把我圍攏在中間。
她看看我頭頂?shù)奈恢?,妖嬈笑笑“姐姐我現(xiàn)在有事,等回來這血也差不多夠了,四天后我就可以喝你的血了。”
四天?我暗暗吐口氣,還好不是馬上,起碼還有點時間。
這四天我得想辦法跑呀!
我抻著脖子偷偷看她,確定她出去后,我是開始一番操作猛如虎,可惜最后不如個二百五!
我亂撲騰一頓,捆綁四肢的人皮繩別說解開了,連松都沒有松快點兒。
怎么辦?我無語望山洞!
那個女妖離開以后,好久沒回來,這個洞里也沒有時間,也沒有陽光,只有一堆火把。
沒錯,是火把,連個燈都沒有。
她可說了,她要每天喝我一點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一天喝一點,這和當初看新聞取熊膽有什么區(qū)別?
她這是不對的,是犯罪!
我再次挪動手腕,用力的想掙脫。
不管我怎么弄,使多大力氣,人皮繩一點變化都沒有,我使勁也好,挪動也好,全然無用。
我無力的放棄了,滿心的悲催。
也不知道遲荊川哪去了,還是說他出了什么事?
女妖說,遲荊川很忙沒空理我,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險了。
危險這個詞一旦跳出來,我抑制不住的開始擔心。
“喂......”
好像有人在說話?
“妖后娘娘......”
妖后娘娘?誰喊我,聲音好小,是我的錯覺嗎。
身體不能動,我四處轉(zhuǎn)頭查看。
“我是粟兒,我現(xiàn)在化成原形,在你的石床下面。”
粟兒?
“粟兒”我做賊一樣悄聲問“你怎么來的?”好神奇!
粟兒的聲音從我耳后方響起“是混小子告訴我你不見了,我和他出來找你的。”
“你們怎么找到我的?”巫笑帥總不會知道我被誰帶走的吧,還能找到這。
“是妖皇大人指點的,別說了,我趕緊把這個老怪物陣破了?!?p> 遲荊川?他怎么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