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打的狠哪
通過那個(gè)金屬筒能夠把隔壁房間看得清清楚楚的,還能偷聽到對話聲。
婉兒先看了兩眼,然后換成張森看。
那個(gè)‘追日者’組織的人腦門上并沒有畫那個(gè)一個(gè)太陽中間有一只烏鴉的圖案。
“我認(rèn)為我爹跟你們說的很清楚了,沒有錢什么都辦不了?!敝旃诱f道。
對方說道:“朱公子,資金我們稍后會奉上,因?yàn)槟沁呄惹坝惺樟隋X不辦事的先例,所以我們決定先付一半,事后付另一半?!?p> 朱公子說道:“我們的慣例是先收齊全部的款子才動(dòng)手,既然你們不付余下的那一半,就別來催促我,我忙著呢,沒功夫理你。”
那人說道:“朱公子,我想你還是不太清楚狀況。你爹曾經(jīng)向我們發(fā)下各種誓言,在與我們有關(guān)的事情上務(wù)必會出盡全力,這次就是他表現(xiàn)自己的忠誠的時(shí)候,怎么輪到你們討價(jià)還價(jià)了?”
朱公子‘啪’的一巴掌就向那人臉上扇了過去。
那人一抬手輕描淡寫的就擋住了朱公子的巴掌,然后‘啪’的一巴掌扇了回來。
朱公子本來臉就腫了,這一巴掌下來,不知道會變得有多腫。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張森聽了都覺得疼。
“你居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朱公子說道。
那人哈哈大笑,說道:“有本事來要我命啊?”
朱公子站起來,要走出這個(gè)包廂。那人一個(gè)箭步擋到他前面,‘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
朱公子像被宰殺的豬一般慘叫,那人上前來掐住他的脖子,說道:“你再叫我掐死你?!?p> 就這么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給提了起來。
朱公子就在那里蹬腿,臉上憋得通紅。不到一分鐘,那人又把他放下,他連續(xù)咳嗽好幾聲,大口的喘著氣。
“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彼f道。
那人說道:“你們?nèi)绻缓献?,我不會放過你們父子的?!?p> 朱公子說道:“我叔伯,我大堂哥二堂哥任意來一個(gè)都能把你們‘追日者’給滅了。你現(xiàn)在竟然敢打我,等我以后收拾你們!”
那人‘哼’了一聲,又是甩了他一巴掌,說道:“我就是打你,怎么了?”
然后‘啪啪啪’左右開弓,兩只手打耳光,一邊打一邊問:“你是服還是不服?”
“你會后悔的!”朱公子又說道。
然后那人對著他的肚子就踢了一腳,然后把他按到地上,對準(zhǔn)腦袋一陣踢。
下手真是重。朱公子挨打后那反應(yīng),讓人越看越生氣,越想打他。張森握著拳頭,心里想著:“使勁打,越用力越好,對,就這樣。”
那個(gè)‘追日者’組織的人果然打的使勁,看得人非常的解氣。
讓給婉兒看了一小會,婉兒也覺得解氣,換成張森看。
這個(gè)討厭的家伙終于挨打了,他還真以為世界繞著他轉(zhuǎn)的?
張森問道:“為什么朱公子的隨從沒有跟過來?”
婉兒說道:“這個(gè)人跟朱公子打過招呼,不可以帶隨從過來?!?p> “朱公子居然膽子這么壯,敢就這樣自己一個(gè)人過來?!?p> 婉兒說道:“他那么狂妄,出事是早晚的?!?p> 那人把朱公子打的殺豬一般慘嚎。張森只覺得心情舒暢,于是多要了兩壺茶,幾碟子茶點(diǎn)心。
隔壁房間隔音效果好,位置又偏,所以沒有誰過問。
“大爺,饒命,大爺,別打了?!蹦莻€(gè)朱公子說道。
即使他這么說,對面那人也不住手,又是一輪暴打。
似乎是解了氣,那人一腳踩著朱公子的肚子,問道:“服不服?”
朱公子哭的像個(gè)娃娃,說道:“服,您說什么就是什么,老爺。”
“現(xiàn)在知道叫我老爺了,”那人問道,“我要的東西什么時(shí)候給我?”
“明天上午就給你,老爺。”
那人說道:“不是說好今天晚上么?”
“今天晚上動(dòng)不了手啊,老爺。那個(gè)‘紅眼’今天晚上呆在據(jù)點(diǎn)里,他那么兇,誰跟動(dòng)他的東西?”
“明天早上他就帶著東西走了,今天晚上你們不動(dòng)手,什么時(shí)候動(dòng)手?”
那人狠狠的踩了他的肚子一下。朱公子又是一聲慘嚎,然后額上冒出好多虛汗,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人等了十來秒,又問道:“今晚你們能不能拿到?”
朱公子有氣無力的說道:“能?!?p> “一言為定,今天后半夜三點(diǎn)之前你們把東西交給我,我在老地方等著,如果耽誤了這件事,你小心自己的小命?!?p> “一定會給你,老爺。請放了我吧?!敝旃舆€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人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臉上然后扔下一粒藥丸,說道:“吃下這粒藥,一刻鐘后你又會活蹦亂跳,精力旺盛,像是沒挨過打似的。但是如果你膽子壯了,敢于忘掉你保證的事,我保你以后會抱怨你爹媽干嘛生你下來?!?p> 然后拂了下袖子,出去了。
那個(gè)朱公子掙扎著爬了兩步,抓起那藥丸,吞下去。然后像頭死豬一般躺在地上,幾分鐘后,似乎不那么疼了,便爬起來,坐到椅子上,拿紙巾擦了擦臉,又漱了口,把水吐到窗外。
又過了幾分鐘,他果然完全恢復(fù)了,臉上表情也變得惡狠狠兇巴巴的,嘴里在那里咕噥來咕噥去,不知道是在說什么。
張森和婉兒輪著偷看,心里很是快活。
看的那人會解說里面正在發(fā)生什么,然后兩人討論。
張森說道:“我就是想翻越一座山,結(jié)果卻在這里做這種事情?!?p> 婉兒說道:“不過他這種人確實(shí)可恨,難得有人教訓(xùn)他。”
“你要是自己上去打他,豈不是更加的解恨?”
“我還不至于跟他一般見識,不過見到有別人打他,我還是很開心的。我自己動(dòng)手便不好這么兇?!?p> 張森說道:“我還以為你殺人不眨眼呢?!?p> 婉兒說道:“將軍,不要冤枉我?!?p> “好了,別叫我將軍。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動(dòng)手,只能看別人打他。但是你看,他壓根就不悔改,晚上不知道要整什么幺蛾子呢。”
婉兒說道:“我覺得‘追日者’那個(gè)人很有兩下子,已經(jīng)想好怎么收拾這個(gè)朱公子了。朱公子要是敢?;ㄕ校裉炀鸵勾竺沽??!?p> 張森說道:“真是有意思。想看。”
婉兒說道:“好了,他走了,他臉上那表情是很不服氣呢。我覺得他真的會?;ㄕ?。”
“婉兒,我不知道你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p> 婉兒臉上一紅,說道:“自然是感興趣。我以前雖然很嚴(yán)肅,心里卻是很貪玩的,而且喜歡八卦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p> 婉兒收起那個(gè)金屬筒。兩人付了賬,離開茶樓。
鎮(zhèn)子不大。張森到了街上,轉(zhuǎn)了一圈,便找到了那個(gè)朱公子。他上前說道:“兄臺,早上好,請問您臉上是怎么了?”
朱公子本來就有氣,又看到婉兒跟著張森一起出來,更是惱火,說道:“我這臉是生了病,一兩天就能好。你那腦子是感染了豬瘟,一輩子都好不了?!?p> 張森說道:“原來是生了病,我以為你走路不小心撞到門框上了?!?p> 朱公子打斷他,說道:“你家婉兒可不可以中午伺候我吃飯?我想給她贖身。”
張森說道:“這個(gè)不行,兄臺。婉兒做事都是自愿的,像你這般要求,她肯定不會答應(yīng)?!?p> 朱公子說道:“我想要的女人還沒有上不了手的?!?p> 他本來還想糾纏婉兒,他的隨從推了他幾下,他就急匆匆離開了。估計(jì)是要安排怎么偷那個(gè)法師‘紅眼’的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