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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奸商

第68章 等待

大唐第一奸商 嵇阮 2005 2020-06-01 23:13:16

  寶鷹緩緩醒轉(zhuǎn)過來是當天晚上的深夜,睜開眼睛,屋里是淡淡的藥香,寶鷹有些心里沒底,這不是他們之前住的客棧的模樣,摸下床,頭很暈,有些站不穩(wěn),扶著墻往外挪,卻看到了正在屋內(nèi)磨藥的童子,一下子站住了,呆呆地看那藥童磨藥。

  藥童腳底踩著磨藥的軸狀東西,手上拿著本草綱目看著,一時間沒有注意到寶鷹。

  等過了一會兒抬眼瞧見寶鷹,便放下了手上的書,起身問寶鷹:“小兄弟,你醒啦?現(xiàn)在覺得頭還暈嗎?”

  寶鷹現(xiàn)在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到處看又尋不到小順他們的身影,看那藥童不是壞人,也乖巧回答他:“就是還有一些頭暈?!?p>  藥童領著他回了床榻上坐下,吩咐寶鷹在這里等著,藥童轉(zhuǎn)身出去請他的師傅去了。

  寶鷹現(xiàn)在頭暈得厲害,但是在陌生的環(huán)境,又不敢倒下去就睡,只是靠在床榻邊,雖然才醒,整個人還是沒什么精神。

  病懨懨地靠在墻邊,等著藥童過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寶鷹只覺得頭暈得緊,抬頭往上看,整個人好像都暈過去了,天旋地轉(zhuǎn),有些靠不住。

  與藥童一起過來的是個老頭,穿了寶藍色袍子,寶鷹頭暈暈的,瞧不見他的臉,只感覺到大夫微涼帶著褶皺的手覆上了他的額頭,然后又抓著他的手探了探脈。

  “頭還暈得厲害?”

  寶鷹點點頭,“想睡…”然后又跟想起來什么似的,“我叔叔呢?”

  “他們明日過來接你,你病得厲害。餓了吧。”藥童端上來一碗粥,寶鷹有些犯惡心,但是肚子又空蕩蕩的,只得灌了那白粥下肚,過了一會兒,又喝下了一碗苦苦的藥。

  “多謝大夫?!彼幫鲋鴮汑椩陂缴咸上?,寶鷹躺在床上,沒多久又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第二天到了醫(yī)館,寶鷹還在床上睡著,小臉兒發(fā)白,憔悴得很。

  我給了大夫一些銀兩,請求他替我照顧寶鷹幾天,大夫沒有推辭,我把小順留在了醫(yī)館看護寶鷹,又留了許多銀兩給小順,以防萬一。

  出去之前,寶鷹那小子渾渾噩噩醒了一次,看到我之后,拉著我的手,沒一會兒又睡了。

  我看得有些心疼,雖然這小子有時候是挺氣人的,但這些天他就與我的弟弟一般,說不心疼,又怎么可能呢。

  “煩勞大夫替我好好照顧我這小侄兒,我還有一些事,有什么事讓那邊的小兄弟去做便好。”

  小順對著大夫憨厚地招招手,我輕輕從寶鷹手里抽出了我的手,寶鷹有些沒安全感地抓了抓棉被。

  眉頭微微皺起,再是擔心,還是走出了醫(yī)館,出了醫(yī)館,也不知去哪里,只能去各個布莊碰碰運氣,看看他們最近有沒有蜀錦進賬。

  一連去了幾個布莊,卻沒有一家說有蜀錦這種東西。又問了好幾家布莊,問碎葉鎮(zhèn)還有哪些布莊,問了一大圈兒,還是沒有結(jié)果。

  走累了,今日特別熱,身上的汗?jié)櫇窳艘律?,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走到路邊的小攤喝了一碗涼茶,還是不夠勁,又讓老板給我再舀了一碗來喝。

  涼茶味道微苦,或許是井水燒的茶,帶著點點清甜,放涼了,在這樣熱的天氣里來上一碗,實在是消暑避熱的良方。

  “客官,您的茶來了!”小二端上了茶,我讓他再打了一碗茶過來,拉他坐下。

  “伙計,這一碗茶算我今日請你喝的,我問你一些事情,你可得好好告訴我?!?p>  小二點點頭,他也熱壞了,先喝了一口涼茶,痛快地砸吧砸吧嘴,對我熟絡一笑,“小人一定知無不言?!?p>  我點了點頭,“我是大唐來的,在路上與我的伙伴走失了,不知道你們這碎葉鎮(zhèn),最近有沒有賣布的來過?!?p>  小二想了想,搖搖頭,“沒有,不過你說你是大唐來的,我們附近有個地方倒是說有蜀錦賣,昨日聽我們店里的客官說的,就在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說不定過幾日就來碎葉鎮(zhèn)了呢?!?p>  我松了一口氣,“那小鎮(zhèn)在哪里?”

  小二嘿嘿笑了,“客官別著急嘛,他們早晚是會來我們碎葉鎮(zhèn)的,再說了,你現(xiàn)在趕過去,那是前幾日的消息了,那些人說不定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您這一去,要是錯開了怎么辦?”

  我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碎葉鎮(zhèn)是這里的大鎮(zhèn),夏嵐風他們沒道理不來,看樣子,我只需要也去醫(yī)館看著點寶鷹那小子,等夏嵐風他們來碎葉鎮(zhèn)便是了。

  喝完涼茶,天已經(jīng)漸漸昏黃了,我也不去打尖住店,而是又繼續(xù)厚著臉皮回到了醫(yī)館,向醫(yī)館的大夫討了個睡的地方。

  大夫人好,也沒說什么,指著他家后院的牛棚說道:“這里倒荒著沒人睡,不過有些味道,你與小順兄弟便在這里委屈一下吧?!?p>  然后大夫欲言又止:“安兄弟,我們這里是醫(yī)館,整日里是看病問診的,各位住在這里的確不太妥當?!?p>  還沒住下就開始下逐客令了,但我也理解他,在人家醫(yī)館里住著算什么事兒。

  不過這幾日一來怕寶鷹身體不好,我隔得太遠不方便看護,二來,在等著夏嵐風他們的這幾天,也省下一些住客棧的錢。

  “是這樣,我那小侄兒的情況您也瞧見了,我實在不放心,大夫放心好了,這牛棚我不白住你的,我給租金,平日里我也不打擾您看病?!?p>  大夫面有難色,但是左想右想,還是勉強答應了,最后還是加了一句:“最多半個月,久了……不行?!?p>  半個月的時間,夠了。

  寶鷹的病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半個月之后夏嵐風再不來,不論如何我也要啟程去尋他了。

  那日夏嵐風給我看的那個地圖,我沒有仔細看,這下只能到各個大一點的鎮(zhèn)去等著,瞎猜。

  早知道,我便好好記一記他畫的那路線圖了,一個一個尋過去,也心里有數(shù)一些。

  這樣追來趕去的,心里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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