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凜安在軍校大比武中,成績排在全校前十,這點杠鈴對于常年訓(xùn)練的他,自然沒什么困難。
不過看到季清那么費力,卻也沒有舉起來,心中自然嘲諷。
還是指揮官大人舉薦來的,居然就這點能耐。
他嘖嘖了一聲,不過良好的的修養(yǎng),只是讓他眼底,有些微微的嘲諷,面上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繼續(xù)他的訓(xùn)練。
季清臉色有些蒼白,聽到他的話什么也沒有說,還是自顧自的練習(xí)著。
他小時候,受到得奚落多了去了,語氣也比這惡劣多了。
所以霍凜安的一番話,對于他來說,就像是天上的輕飄飄的云,一點打擊也沒有。
甚至他可以做到無視他。
不光是因為習(xí)慣了,更是因為霍凜安的看法,對于他來說無關(guān)緊要。
自己去軍校學(xué)習(xí),是自己選擇的,鍛煉也是自己選擇的,根本就無需在意別人的看法。
只要自己開心,便可以了。
季清想的十分開。
過了一陣子,經(jīng)過不懈的努力,季清的體力,果然提升了不少。
不過想到自己和裴朝辭的差距,心里還是微微不滿意。
自己也要努力,變得更加優(yōu)秀,優(yōu)秀到足以站在她的身邊。
季清神色堅定,開始不斷加大訓(xùn)練量,突破身體的極限。
他甚至比軍校的優(yōu)等生,還要努力。
軍校規(guī)定起床的時間,是五點,他四點就已經(jīng)收拾完畢,準(zhǔn)備去負重五公里。
一兩天后,又加大了公里數(shù),負重十公里,又過了四五天,變成了負重十五公里。
不停的,挑戰(zhàn)著身體的極限。
要知道軍校的規(guī)定,是每天負重十公里,百分之九十九學(xué)生都是如此,只有季清一個人拼命堅持,增強著體力。
每天幾乎累到癱瘓的,躺在床上,笫二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訓(xùn)練。
一個月過去,他的進步飛快,竟然能跟上軍校的訓(xùn)練強度了。
校長十分驚詫,沒想到少年竟然如此有潛力。
自己當(dāng)年剛進入軍校,也吃了不少的苦頭,比如跟不上訓(xùn)練強度,但是少年居然在一個月內(nèi),就跟上了,實在不可思議。
他不禁感嘆,果然是指揮官帶來的人,能力就是不一樣。
又過了幾個月,到了休假期間。
季清回到了季家,就見家主正在和裴朝辭寒暄,一臉笑意。
“伯父?!奔厩迳锨按蛄藗€招呼。
當(dāng)今季家是他的伯父季禮,當(dāng)家做主。
此時季禮看到他,鮮少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自己這個侄子,竟然得到了指揮官的賞識,到叫他十分意外。
畢竟早年指揮官對于這個表弟,是十分疏遠的,幾乎到了陌生人的地步。
看來自己以后要好好培養(yǎng)他了,到時候要是得了指揮官得重用,季家也十分有臉面。
季禮心里的算盤,打的啪啪響。
季清抿了抿嘴唇,自然也知道季禮愿意給自己好臉色,全都是因為裴朝辭。
裴朝辭對于季禮的熱情,反倒是冷冷淡淡的,聲音十分清冷。
“指揮官要是有話和清兒說,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季禮知道裴朝辭是專門來見季清的,自然也不想打擾二人談話。
裴朝辭冷淡的“嗯”了一聲,季禮就出了客廳。
“姐姐!”少年忽然叫道。
裴朝辭不再是剛才高冷的樣子,臉色看向季清,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
少年十分高興,道:“姐姐是專門來看我的嗎?”